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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暗恋我太太很多年了

    保镖眼疾手快,一拳打翻了不速之客手中的玻璃瓶。

    阮绮年本性反应,防御姿态已摆好,手臂下意识地掩住脸。

    瓶中液体溅出,几滴洒落在她手前臂和右手背上。

    “啊……”她大衣袖管登时被烧出几个洞,吃痛地抬下手,又不敢去握。

    翟星湳越过人群,匆忙从车后座拿出矿泉水,拧开瓶盖,用水流冲洗她手背。

    阮绮年眉头紧蹙,手只敢虚虚地扶着右手腕:“好痛……”

    不速之客是个男人,戴着渔夫帽,一身黑衣,被保镖钳制住,仍破口大骂:“贱女人,不要b脸,到处乱搞男人……”

    翟星湳转过头,满脸厉色地瞪这渔夫帽男一眼,巴不得用眼神做刀,将这人戳得窟窿。

    渔夫帽男被他的气势镇住,噤若寒蝉。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像是一剂哑药,原本人声鼎沸的现场立刻鸦雀无声。

    翟星湳拢住人,越过记者们自动让出来的路,坐进车后座,匆匆赶往医院。

    *

    好在手背上的硫酸被水流迅速冲走了大半,医生为阮绮年做过紧急处理,又让护士给她上药缠绷带。

    手背上几块白色的痕迹,表皮被残留的硫酸灼伤。

    阮绮年呆呆傻傻地坐在急诊室,眼盯着护士的动作发愣。

    翟星湳心尖闷闷,手来回抚摸她的肩膀安慰。

    他又侧身,问身后的江特:“这个人什么来头?”

    江特答:“已经送到派出所去了,听片|警说这人是个神经病,几年前老婆跑了,孩子又出意外死了,之后就疯疯癫癫,自诩正义使者,之前在夜路里埋伏欺负夜总会小姐,还被关了好几次。”

    翟星湳冷笑:“一个疯了几年的人,紧跟娱乐新闻,知道买硫酸?背后是谁唆使的?”

    江特摇头:“还不清楚。”

    “好了,”护士缠完绷带,手指在阮绮年手背上,又压了压,“过几天结痂会有点痒,有可能会留疤,注意别吃酱油。”

    阮绮年回神,点头:“好。”

    *

    在阮绮年的坚持下,下午的记者会还是如期举行,地点设在旌闰总部大楼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

    原本这种私事就算被曝光,也不见得需要举行记者会公开宣布。

    但旌闰股价在早上开盘之后,已经跌了几次,虽然在发出后,股价回升了一点,但为了更快地挽回股价,公关部建议举行记者会。

    工作人员引着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朝宴会厅方向走。

    阮绮年穿着高跟鞋,每一步踩在地板瓷砖上的踢踏声,都使得静默的气氛更加凝固。

    从未有过的紧张是她手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站在宴会厅大门前,翟星湳伸手揽过她的头,亲了下发顶,柔声嘱咐:“年年,别怕,万事有我。”

    阮绮年轻轻地回揽下他的腰:“没怕。”

    工作人员将宴会厅大门打开,现场闪光灯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来,晃人眼睛差点睁不开。

    阮绮年敛正神色,昂起头,跟在翟星湳身后,强撑着心神,故作稳重地走到台上的位置落座。

    记者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由公关部总监简短开场之后,便是翟星湳讲话。

    翟星湳坐着,双手交叠,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柔和姿态,语气拿捏得诚恳,先是感谢外界对他私人情况的关注,随后又表明阮一岚和翟有为的婚姻已经终止,他和阮绮年的关系是在那之后开始的。

    阮绮年并不需说太多话,适时地表明她和关佑崎的婚约早就取消了,只是碍于家里私人原因,没有对外公布。

    因此两人的感情不存在出轨和挖墙脚的道德问题。

    在记者会结尾,翟星湳又深情地添砖加瓦:“我认识我太太很多年了,从她去美国读书之前,就已经暗恋她了,可那时候碍于外界原因,把那份萌芽的感情埋在了心里,不想去打扰她。”

    阮绮年吃惊地侧目,她确定之前的预演中,翟星湳并没有这份台词。

    翟星湳西装革履,内里白色衬衣,被宴会厅的灯光烘托得玉树临风,眼如朗星。

    他似乎感受到阮绮年的目光,轻轻地侧头,眼光如水温柔:“我也尝试过和其他人交往,可依然忘不了她。所以现在有机会,我不想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