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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问长问短》

    “嘭嘭嘭”子衿的房门响了起来,子衿从床上爬起来轻拍床头的台灯。灯亮了,她带着些许疲惫的语气问:“谁呀?”

    “子衿,是妈妈。”

    “妈,我睡觉了。有急事吗?”

    “唔,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们聊的怎么样了?如果你累了就先休息吧!”

    子衿马上反应过来说:“哦,昨天介绍那帅哥啊?我们在聊着呢,你放心吧,明早我给您汇报。”

    子妈在房门外窃喜:“好的,那妈妈不吵你了,晚安!”

    “嗯,妈,晚安!”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子妈就子衿身边旁敲侧击,子衿根本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假装看了一下手表,猛喝了几口豆浆,拿着一片面包片就要走,子妈忍不住了,只能开门见山说:“衿衿,你昨晚不是说今天要跟妈妈汇报汇报嘛。”

    子衿一手拿着面包一手穿鞋说:“妈,我要做婚车,赶不及了,今晚回来一定给你详细汇报。”

    “你这丫头可别忽悠我。”子妈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一眨眼功夫,子衿溜的人影都看不见了。子衿走在安静的大街上,心事重重的样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要不今晚回去坦白吧?自己还没做好准备走入下一段感情。不行。一坦白肯定又各种说教。唉……想着想着,一个屁又来了。早晨的太阳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不禁顾影自怜。

    来到花店,查看日记行程,今天没订单,店里很安静。闲着无聊的子衿打开手机,点开岩墨的聊天窗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随意翻了一下岩墨的朋友圈。

    “2018年8月30日——晨练闹钟还没响,五点就被微信叫醒了。”(附上一张打码的聊天记录截图)

    “没想到才5:30天就已经亮透了。”(附上一张柔和的光束穿过大树的照片)

    “2018年8月10日——某人的最爱。”(附上一张虾的照片)

    “2018年8月12日——今天又是一个人晨练,不知道那个她是不是迷失在半路了。”(附身穿运动装在电梯里自拍的一张看不清脸的照片)

    “2018年9月1日——今天去海边不经意偷拍到的一个背影。”(附上子衿看海的背影图)

    子衿看着照片,觉得很熟悉。啊!那不就是自己吗?她在心里惊呼。子衿觉得奇妙,对微信里的这个人产生了一点点兴趣,就继续往下看。

    2017年,2016年……

    “2015年8月1日——搬家!”(附上一张新房子的照片)

    “2015年2月19日——乡下的空气格外清晰。”(附一张田园风光图景)

    ……

    岩墨微信朋友圈里的照片都拍得很唯美,子衿欣赏着照片,猜测对方应该是个摄影师,还脑补了那个人的形象:衣着打扮个性十足,一头烫卷了的中短发,一脸胡渣,干干瘦瘦的身材。想着想着,子衿不由得笑起来,觉得岩墨可以做自己的普通朋友或男闺蜜,日后为自己的花店做推广,于是返回聊天窗口。

    “在忙吗?”

    “嗯,在工作,怎么了?”岩墨过了很久才回复,这让子衿觉得有些不痛快。

    “没事。”

    “哦。”

    什么意思,居然那么敷衍,搞艺术果然心高气傲,有什么了不起的,子衿压着怒火回复:“我妈老问我你的事情,我答不上来。”

    “这样好办,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没事的。”

    原来是个直男,子衿心中的怒火平息了,微信问道:“哪里人?几岁?什么工作?有什么爱好?”(后面括号注明:妈妈的疑问。)

    岩墨回复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今晚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

    “今晚看店,没空。”

    “行,那下班我再一一回复你,现在有点忙。”

    “那你记得。”

    下班了,岩墨独自去超市,去拿车的路上被一家花店门外的一个美术画框吸引了。木制的黑色画板上夹了一张画纸,画纸上有两个穿芭蕾裙的小姑娘正翩翩起舞,而那小姑娘的舞裙是花瓣粘上去的,一个身穿蓝色花瓣舞裙,一个身穿粉色花瓣舞裙,很形象、很有趣。岩墨掏出手机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拍了两张就满意地走了。

    回到家,他还发了一条朋友圈——“小清晰艺术家。(附两个穿花瓣裙跳芭蕾的姑娘的图画照片。)”

    晚上十点,子衿回到家。子妈截住她问:“衿衿,工作一天一定很累了,妈妈给你泡了一壶桂圆红枣枸杞,你过来喝一杯,补充补充能量。”母命难为,子衿做到沙发上,才了喝两口。

    子妈亲切地问道:“怎么样啦,那个帅小伙还行吧?”

    “嗯,不错啊!”

    “他做什么的呀?”

    “妈,你调查户口呢?”

    “关心关心你呀。”

    “我们正聊着呢,但是他好像很忙,经常没空回信息。”

    “这样呀。”

    子衿拿出手机,翻到岩墨要请她吃饭的那一条信息“你看,要约我吃饭呐,我这不是看店没空嘛。”

    子妈喜上眉梢说:“那就好。你爸已经去广西巴马给你找一种祛百毒的草药了。妈妈相信这次一定能够药到病除。”

    这个奇怪的病已经缠着子衿一年了,看了无数的医生,吃了无数药,但一点起效都没有。子衿心里很难过,又不敢表现出来,单手搂着妈妈,把下巴垫在子妈的肩膀上。

    子妈抚摸着她另一只手说:“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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