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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分手的原因》

    寂静的夜里,子衿打开窗户,望着广袤无垠的夜空,不禁想起了一年多前的那件事。

    子衿家庭属于小康之家,父母两人工作和收入稳定,生活充裕,每月也有些许剩余。

    薛凌晨的家里,在他读高二的时候做起了丝绸生意,薛父薛母吃苦耐劳,生意慢慢走上了正轨,有了稳定的客源。

    在薛凌晨毕业不久后,丝绸受到了棉麻布艺的冲击,销量急剧下降,薛家挤压了很多货,货卖不出去,就没钱发工资交房租,薛家急得焦头烂额。

    薛凌晨那时候正和子衿谈恋爱,薛父薛母听说子衿家境不错,就卖可怜求儿子去子家借钱,来缓解缓解资金周转压力,等撑过了这段时间,再按高出银行一分的利息还给子家。薛凌晨先是和子衿商量,子衿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找到子爸子妈说明情况,子爸照实说:“子衿的病花了一大笔钱,晨晨这个你也清楚。子衿的情况现在还不能去工作,所以我和她妈妈打算支持她开一家花店,这个也一直是她的一个小小心愿,我相信你也经常听她说。还有就是,前段时间我和你阿姨认购了一套期房,就看她们姐妹俩谁先结婚就打算送给谁的。所以,现在也就剩下一些够每日的开销。我们也想为你家出出力,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了,你们好,我们子衿才好嘛。”

    薛凌晨听了子爸的话明白了子爸的意思,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嗯,伯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能理解的。”

    “晨晨,对不起,没能帮上你们家,我心里就像搁着一块石头一样啊!”子爸内疚地说。

    “伯父您别这么说,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不能为子衿的梦想助力,反而增加了她的压力,我心里更是过意不去的。”

    子爸回房间拿出了两万块给薛凌晨,对他说:“这是我和你阿姨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用的,你先拿回去应个急吧。”

    薛凌晨接过钱,回到家,把钱交给薛父薛母,薛母很是不满,把钱塞回给薛凌晨说道:“我们已经解决了,你把钱还回去吧。”

    “那么快?怎么解决的?”

    “明天你与我一起去吃饭,便都知道了。”

    薛凌晨若有所思说:“嗯,好吧。”

    第二天,薛母带着凌晨早早来到了一间茶楼。薛凌晨有些坐立不安,问:“到底怎么回事啊?妈,你就别瞒我了。”

    “你龙阿姨的女儿张虹你可记得?”

    “记得。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玩。”

    “张虹其实一直喜欢你,这不你龙阿姨知道我们家有困难,就马上伸出了援助之手。”

    “为什么要帮咋们。”初出茅庐的薛凌晨并不晓得。

    “我跟你龙阿姨说会尽力撮合你们俩。”

    “妈,你明知道我有女朋友,你这么做不是瞎搅和吗,你做人的底线呢?”说着就要起身走。

    薛母赶紧拉住他说:“不许这样跟妈妈讲话。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今天和这个在一起,明天和另一个在一起,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所以你将来和谁结婚这还不一定呢!为什么堵死自己的后路,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怎么能拿我和他们同一而论呢?”

    “是啊,我知道我儿子不会这样。难道子衿就不会吗?你真的了解子衿吗?也许哪天我们家倒了,她就会跟随别人离你而去了。”

    最近,子衿对薛凌晨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定,正如薛母讲的,薛凌晨根本不了解子衿,而母亲的这番话好像敲醒了他,于是他答应留下来陪同龙氏母女喝茶,但撮合之事请他妈妈不要妄想。

    十年不见,张虹的性格发生了很大变化。小时候的张虹就像一个假小子,如今需要没有一般女子的成熟妩媚,但说话却很甜,俏皮又不显幼稚的装扮使她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双方母亲坐了一会,寒暄了几句,薛母向张母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就纷纷借口离开了。

    薛凌晨和张虹面对面坐着,张虹率先打破沉默,与薛凌晨聊了自己最近的情况。薛凌晨不冷不热地做出了回应。

    薛凌晨回到家,薛母一直给他做思想工作,希望他能权衡利弊,就算不为家里人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前程考虑。

    薛凌晨父母把他们兄妹俩带大确实不容易,自小薛凌晨就看着薛母背着妹妹薛晨曦卖货、卸货、做家务,常常是汗流浃背,却从来没喊过苦喊过累。节假日别人休息,他们依旧工作;工作日别人工作,他们就加班工作。日夜的操劳好不容易换来比较富裕、舒心的工作,却受到的棉麻市场的冲击,丝绸滞销。薛凌晨不想辜负子衿,又不想成为不孝之子,左右为难。

    生意一天比一天难做,差不多每天都有人上薛家哀求发工资,薛凌晨实在不愿意看到父母辛辛苦苦打拼的两家店挂牌。于是,他咬牙做了决定。

    一天,薛凌晨约子衿出来见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子衿一再推脱,但最后还是有些无奈地答应了。

    一顿饭的时间,子衿去了7次厕所。饭局结束时,大家一起走出了饭馆,纷纷打车回家了。其中一个和薛凌晨关系最要好的留最后,他拍拍薛凌晨的肩,有些嘲讽地说:“凌晨,嫂子身体不好,以后你可要受罪了。”

    子衿的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薛凌晨解围说:“你醉了,尽胡说八道,明天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大兄弟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在鼻前扇了几下,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薛凌晨帮他喊了出租车把他送走了。

    子衿明白这个大兄弟说的是什么,只是她不明白薛凌晨为什么要跟朋友讲自己的**,她感到自己被出卖了,既痛苦又难堪。

    回去的路上,薛凌晨一直在为此事解释,可子衿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子衿和薛凌晨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对方,当子衿再次收到薛凌晨发来信息时,却是一条分手短信:我永远都到不了你心的世界。你不能接受你自己,我朋友也不能接受你。我们分手吧!

    这无疑给患病中的子衿雪上加霜,她痛哭着回复:“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薛凌晨就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子衿怀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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