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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人香

    不一会儿,我便闻到了一股股如夏日荷花清香般的醉人气息,我知道是秦惟影下来了,因为她身上的气息我太熟悉了,我可以忘记她的一切,唯独她身上那独特而醉人的体香可以使我过鼻不忘。这当归功于我那有别于一般人,异常灵敏的嗅觉感官。这么说吧,一般人闻到女孩子身上的气味一般都是她们经常使用的如什么洗发水啦、沐浴露啦,面油啦之类的日用洗涤化妆品的香味什么的,而我闻到的,则是那种纯天然的从她们身上源源不断地飘逸出来的又香甜的女儿香。

    一般人之所以闻不到那种淡雅而幽远的女儿香,是因为他们的鼻子没有我们的灵敏;再者就是,并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那种天然的体香,但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只有处才有可能产生那种清新香甜的女儿香。对此,在这个处已比恐龙化石还稀奇的年代里,我也不用去怀疑惟影还是不是个处了的问题。秦惟影还是个处,这多少让我感到有点欣慰,我这么说可能会遭到很多人的臭骂,但我说的是个男生很想说的实情话。在这里,敢问天下那个男人内心深处没有那种“处n情结”的呢?绝对没有,有的只是虚伪与不虚伪之分。

    在这里,我想探讨一下为什么男人们都有那种“处n情结”的问题呢?在我看来,这并不是有没有那张什么膜的问题,而是某种价值人生观的取向问题,处n与非处n的人生价值观的取向是有质的差别的,也可以说是人性的差别,这么说吧,男人日后娶个处比非处更能守住经济价值。这是因为一般处比非处非更显得端庄和贤惠,更忠诚于丈夫和家庭。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须有一个伟大的的女人;而一个失败的男人的背后却不止一个坏女人。说的就是那么个道理。

    废话少说,还是接着叙述吧。这时,我已看到了秦惟影,她正穿着件胸前有两只可爱的卡通米老鼠图案的纯白色的圆领t恤,下面着的是条超短的黑色的牛仔热裤,秀露出她那如莲藕般洁白修长迷人的双腿。

    秦惟影停住,现在就用一种我搞不清楚什么意思的表情在那远远的直瞪着我。

    “喂,你在发什么愣啊?不认识我了,快点下来帮我拿东西呀!”我仰头冲她说道。

    “谁让你买这么东西来的呢,”秦惟影走下了楼梯,边一阵嗔怪边从我右手上接过大西瓜,“记住,下次来时千万别买什么东西了,这又不是来谁家。”

    “哈,这有什么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变的这么客气起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下次就不来了。”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

    “我就是那个意思,如果你下次来我们家再买什么东西来的话,我不会开门让你进来的了。”秦惟影用她那电人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口气不容置否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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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爬上了五楼,到了她家里。秦惟影的家是套租来的两房一厅的公寓,她自己睡一房,她姐和她姐夫睡一房,客厅布置得其实很简单,一条木质长形沙发,两张软背椅子,围着两张并排在一起的茶几,但整体收拾得很美观大方,木质的地板更是擦洗得油亮泛光,不用问这都是秦惟影的功劳,对于这点,我必须承认她乐于搞家居卫生,她这人不像一般的女孩子,下班后不喜欢四处乱逛,工休日也是如此,就喜欢回家里收拾什么的,然后呢,就总爱捧着一些骗人眼泪的言情小说躺在地板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秦惟影喜欢窝在家里,厨艺自然相当不错,就凭这点秦惟影就应该算是上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因为我经常在网上和现实生活中碰到很多80后的女孩子自称不会做饭抑或从来没有自己做过饭,她们把做饭工程说的比当年我们伟大的祖先们修建万里长城还浩大艰难似的,不知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还只是想在别人面前显示某种养尊处优的优越感的故作娇情?

    但不管怎么样,我对这类女生是敬而远之的,试想一下,如果你日后讨了个不会洗衣服做饭的大小姐做老婆那是什么待遇啊?简直想都不敢想啊。

    秦惟影叫我到她家来的“伟大的使命”就是帮她杀鸡,虽说我一千个不情愿,但现在的我已推到了“枪口”上,秦惟影早已磨好了菜刀,烧开了水,那只束手待宰的大家鸡正用麻包袋装着,我提了提,大约有七八斤重,是只被阉养的又肥又大的公鸡。

    呵呵,不好意思啊,关于我是怎么杀鸡的场面,我认为过于血腥,在这里不便详细描述,总的来说,杀鸡比杀鸭容易多了,因为鸡毛用开水烫过后很容易褪,不像鸭子烫过后,一时还褪不干净,直剩下些又黑又粗的幼毛。我把鸡杀了,去毛,剖腹,碎肉完毕,我的任务就算搞掂了,接下来要怎么弄,那是秦惟影的事了。实话实说,我的厨艺马马虎虎,只能整些家常便饭,不像秦惟影有时无时经常照着书籍和网上的新鲜菜谱依样画葫芦地搞些新玩艺。

    大半个下午,秦惟影一个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好几次我心里过意不去想进去帮她,却被她推了出来,我诚心诚意的对她说:“见你忙里忙外的,那么辛苦,我帮不到你,我好过意不去啊!”

    秦惟影听罢,连头都不抬起来看我,直向我挥手了挥手,“去去,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别在厨房里碍手碍脚的就可以了。”

    哈,瞧她那神气样子,拽不啦几的,不要我帮那更好,我乐得个逍遥自在。

    既然秦惟影不让我帮她,那我也没必要去妨碍着她。我走出走廊想到给我的难兄难弟黄蔚打电话,tmd,没想到打了半天,听筒里总是在传来一个娘儿们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靠!无法接通,中国联通的信号真tmd差,黄蔚这小子怎么还不换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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