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王妃:王爷,搞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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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以自己换姐姐

    窦妙不解,望着他,冷冽地说,“他们是养育你长大的恩人,和我无关,皇上大可不找,或就如此丢了性命,或不知何时用来要挟皇上,毁了皇上名声,落下不肖之名,不过,这和我都无关系。”

    “哦?这个消息对朕还真是很意外,朕也想还你的人情。”

    窦妙目光微凝,认真看着他,思索着他话里的真伪。

    她退后一步,缓缓跪下,“皇上,臣妾求皇上放了姐姐,她千金之躯,在辛者库很是艰辛,何况是堂堂皇后没落如此,更是多了个被人欺凌的借口。”

    玄墨羽半眯着眸,冷笑,“为了你姐姐?朕还以为你会求朕保你荣华富贵或赐个孩子呢。”

    孩子二字,窦妙浑身一颤,缓缓的抬眸,凝视着他,他神色冷漠,满眼的不屑,她手掌渐渐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蚀骨的痛从骨髓慢慢弥漫,心冰凝固。

    他真的是失忆了,要不,怎么会连他们的孩子都忘得如此彻底?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再提孩子呢?难道他们的孩子,需要自己哀求方得吗?

    她苍白的脸上,嘴角冉冉扬起一抹笑意,眼底的苦涩却已经盛不下,掩不住。

    “臣妾是个来去无牵挂的,无缘无故的来,自然也要空空了了的走。”她倏然收起全部的虚弱,目光如冰,冷冷地说,“只是,皇上,臣妾身边的人,窦家、请皇上看在臣妾为了当初的王爷登上至高无上的皇权,放、了。”

    玄墨羽冷笑,“哦?窦嫔还是很为朕着想的,不过,朕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要求那么多,你,又会拿什么来换?”

    窦妙柳眉微蹙,“臣妾就剩下一条命,皇上要吗?”

    玄墨羽做了起来,缓缓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命?天下苍生之命都是我玄墨羽的,太多了,就不稀罕了。”

    “那皇上稀罕什么?只怕窦妙只有这个了,别无其他。”

    玄墨羽蹲下,和她直视,手指勾起衣领上的带子,轻轻一扯,袍子落下一角,露出白色中衣。

    “太监?女太监的滋味,应该很新鲜,何况朕已经忘了宠幸窦嫔的滋味了。”他站了起来,走向龙床。

    她大惊,冲口而出,“现在?我不愿意。”

    玄墨羽一屁股坐在床上,邪魅地笑着,“朕给窦惜若预备了两条路,一条路,放她到寒梨殿做宫女,甚至可以恢复嫔妃身份,另一条路,充当官妓,让她永远背负窦姓的耻辱,记住窦姓的卑贱。”

    窦妙不相信地望着他,这是玄墨羽吗?难道玄墨凌说得对?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冷血、残酷、暴虐?

    窦妙薄唇微微颤抖,用尽了力,克制着自己,声音颤寒,“皇上,想如何才能放姐姐一条生路?”

    玄墨羽缓缓解开玉带,丢到地上,一边解开外衣带子,一边戏谑地说道,“那就看你如何服侍朕,让朕高兴了。”

    窦妙冷眼盯着他的动作,身子一动不动,咬着唇瓣,一声不吭。

    玄墨羽脱掉外衣袍,随意一甩,华贵的龙袍落在地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哦,对了,皇贵妃说你会幻术,朕当小心才是,不过,如果你真的耍出邪门妖道,那倒是正好,窦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窦妙冰眸扫过他完美俊颜,以往的温婉全然不见,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面对这样陌生的男人,她心底的情也散得无影无踪。

    她相信现在他的话,都会做到,自己倒是无所谓,她已经厌倦了宫里这种生活,尤其是没有了奋斗的目标时,失去了为了爱而坚强守护的信念时,她更加没有了兴致。

    也许,死了,还能回去,回到熟悉的生活,靠着自己的手艺,生活得风生水起。

    她忽然笑了,“皇上变了。”

    玄墨羽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哦?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得像皇上了。残酷、暴虐、无情。”她冰眸扫过曾经让自己爱过的俊颜,收起一切情愫,笑里泛出一抹冰凌,“不过,皇上,不要逼我恨你,我不想恨你。”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玄墨羽站了起来,踱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白皙的面容,低声说,“朕从来不怕谁恨,要坐在这个高位上,自然会有人恨,你听说过暴君、明君,有听说过温君吗?”他大手在空中一挥,语调拉高,“这天下,需要的是长安久治的霸君!所以。”

    倏然转身,一把拽起她的衣领,逼着她抬头对着他,“你,恨朕,朕毫不担心,朕要的就是坐稳天下,雄霸天下!”

    “皇上不是真的失忆了,而是做回真的皇帝了,这才是皇上的真心、真面目对吗?”窦妙心里忽然明白了。

    玄墨羽另一只手,拂过她的薄唇,指腹下感受到的冰凉,让他有种想一吻香泽的冲动。

    勾唇邪笑,松开手,再度向龙床走去,“太过聪明不是好事,尤其是个女人。”

    这句话耳熟,窦妙苦涩冷笑,是啊,她总是太过敏锐地洞察着人心,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需要女人如此明白?

    女人,在他眼中,也就是一个暖床的、消遣的、巩固势力的,他要的后宫就是女人互相斗着,让前朝的势力也互相斗着,而皇上,渔翁获利。

    “来人!”玄墨羽的声音惊醒了窦妙,她回过神来,有些恐慌地盯着走进来的胡公公。

    “传朕旨意,把窦惜若送到军帐,就说朕赏的,兄弟们用完或丢到毒蛇窝,或卖到妓院,随骠骑将军处置!哦,对了,告诉将军,就说这个礼物是赏的。”

    胡公公大惊,抬头望了一眼脸色不对的窦妙,再看看笑得诡异的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再弄僵了,窦家还就真的无转圜余地了。

    “怎么?胡公公?”玄墨羽语气阴冷下来,吓得他刚忙应是,抖抖索索地爬了起来。

    “慢着!”窦妙忽然失声喊住,她眼框里满是泪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唇瓣颤抖着,“皇上想臣妾怎样,臣妾就怎样。”

    玄墨羽勾唇淡笑,向胡公公挥了挥手,他慌忙弯着要退了下去。

    “脱衣服。”玄墨羽斜卧在床上。

    窦妙一怔,半响,缓缓站了起来。

    手指颤抖着,解开腰带、外衣袍子,抬眼看了他一眼,停了良久,低着头的眼眶滚落两滴眼泪,落在地上的衣衫上,溢开云朵样的湿痕。

    玄墨羽目光盯着她的手指,几次都欲解还犹,眉梢漫上一抹冷意。

    她闭上眼睛,扯开衣带……

    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想忍也终究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一样,顺着面颊滚落,她只能努力抑制着自己要爆发的心,让心底的痛肆意掠夺着思绪,不断催眠着自己,对面的人不是玄墨羽,是皇帝,是天子,是暴君。

    玄墨羽从她微颤的身子上,感觉到浑身的愤怒和悲痛,他的心也被片片凌迟,爱和权之间是那么的残酷,要怪,只能怪自己身为帝王,怎能动情。

    “杵在那里,准备跳舞吗?”他冷冷的声音硬是戳进了她的心肺,她缓缓走向他。

    玄墨羽索性躺了下去。

    窦妙手更加抖了,她冰凉手触及他的肌肤。

    玄墨羽瞬间被点燃久违的热烈,目光的灼热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窦妙眼睛猛然睁大,心头猛跳,她慌乱地紧闭着眼,极力控制着矛盾的感觉。

    不要被他迷惑,他是在利用!她不断地催眠自己。

    玄墨羽心头控制不住,满上一股柔软,头埋进她泛着淡香的乌发,低吟,“朕是不是该想你?”嘶哑低沉的声音,有些熟悉。

    窦妙浑身一震,迅速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他的面容,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心烦意乱搅浑了心绪。

    她已经无法判断,也不屑判断了,心寸寸冰寒,就算他真的失忆了,这也是他的本性,或者说是皇帝的本该有的本性。

    任何人都是他的棋子,只不过有用得时候就是车,无用的时候就是兵,所有的牺牲都只是为了护帅而已。

    玄墨羽充满着**的虐瞳笑得妖冶,“你很是期待朕的宠幸,对吗?”

    她扭过脸,冰冷的面和心一样。

    直到夜过三更,窦妙拖着疲倦的身子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腿发抖,不得已趴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到衣服落地之处,忍着身心的痛,穿上衣服。

    “就算废了你,你也休想逃离朕的身边,所以,窦妙!你给朕听好了,你只能朕一人碰,否则!窦家陪葬!”玄墨羽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道。

    窦妙嘴角溢出苦涩的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勉强站了起来,点点挪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