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又在等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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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打一架吧

    意识到自己竟然情绪转变这么大的时候,司颜赶紧手抵着唇干咳一声。

    面上更是努力压下自己微扬的小唇角,“知,知道了!”

    “谁要你交代这些了,就好像我不会照顾好自己一样。”

    司颜小声嘟囔了两句。

    不过对于祁斯年的话叮嘱,心里头却是甜滋滋的。

    祁斯年倒是没有掩饰微扬的唇角,他笑着应着司颜的话。

    “好,颜颜可以照顾好自己,那现在,我可以去工作了?

    司颜清了清嗓子,总算是舍得正眼看他了。

    “去吧去吧。”

    “还接连问这么多遍,就好像我不同意你去工作一样。”

    “你都说了是工作,还担心我不会同意吗。”

    祁斯年:“是是是,小家伙必然是会同意。”

    男人话中是掩不住的笑意,配合着司颜的话说道。

    不过这次,男人倒是真的选择了转身离开。

    看着男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司颜忍不住抬手摸过自己的额前。

    那里好似还停留着他的温度。

    司颜忍不住弯了弯眉眼,“哼,看在你都问了我好几遍,还征求了我好几次意见的份上,我就……”

    “勉为其难的同意你的话吧。”

    “就……暂时不揭穿你了。”

    司颜这样念叨着。

    只是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司颜自己清楚了。

    她虽然说着,没有生祁斯年的气了,但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有些克制不住。

    自己想要追过去,看祁斯年到底是去干嘛了。

    只是想到了什么,司颜最后又只能长叹息一声。

    算了算了她一开始都已经答应了祁斯年了,这个时候再过去,也确实是不合适了点。

    想着,司颜也只能无奈摇头,只好又老老实实躺在了床上。

    心思,确实跑出了老远。

    想着的,不外乎还是关于祁斯年的事情。

    但是吧。

    思来想去,司颜发现,她是半点也找不到结果。

    她根本就没有思绪。

    根本就不知道祁斯年这会到底是去干什么。

    他口中说着的工作,司颜想,肯定是有可能的,但是……

    这个工作到底是在哪里……这一点也就是很引人深思。

    甚至,这个工作的真实内容,又是干什么,那就不是司颜能够知道的事情了。

    司颜撇撇嘴,自己想了这么久,也是全然没个思绪,但是奈何,她这会还真就是有些好奇。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祁斯年这么急着的就要离开。

    甚至还要跟她说出这种话。

    司颜好奇,只不过可惜的是,她的好奇,并没有得到半点解答。

    司颜躺在床上,虽然是闭上了眼睛,手下倒是紧紧抓着个手机。

    脑子更是飞速的运转着。

    祁斯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颜还在想着。

    她在想,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祁斯年这会都要急急的离开。

    甚至……

    离开的动机是什么,工作,又是什么工作……

    司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睡着的,反正她是记得,临睡前,她也是没有半点思绪。

    除去灵机一闪的那一瞬。

    她好似猜到了一点。

    隐约觉得,祁斯年的离开,可能是跟另一个外来者有关。

    但是另一个外来者……

    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这一点司颜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外来者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个外来者姓甚名谁。

    这些,祁斯年都瞒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司颜迷迷糊糊中,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只是最终,司颜也不知道。

    到底是因为些什么。

    —

    而另一边,被司颜临睡前,都念叨着的人。

    此刻却是出现了另一栋别墅内。

    顾时歌看着眼前的外来人,面上不露半分惊讶。

    “什么事。”

    祁斯年看向他,面上还有着几分没有来得及散去的冷然。

    “那主持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顾时歌挑了下眉,对于他突兀的问话,倒是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眼前人会问,关于咒术的问题。

    到底是应该怎么解决,亦或是说拉着他,再打上一架。

    结果,什么都没有,反倒问了一句,主持的事情?

    顾时歌摇头,“不知道。”他没有接话,只是淡淡摇头。

    表示自己不知情。

    祁斯年:“是吗?那妖呢。”男人对他的话丝毫也不信。

    顾时歌他既然连解咒的方法都能够知道,那个主持的出现,跟他恐怕也是要有上几分联系。

    甚至还有那个妖。

    祁斯年想到这,本就冷然的面上,此刻更是一片寒霜。

    顾时歌丝毫不惧,对于祁斯年的话,也只是微微扬眉。

    “祁先生搞错了吧,顾某对你口中的主持和妖,并不了解。”

    他噙着一抹笑,进退有度的说道。

    一切都是对的,只是当这些逐渐演变成别的时候,祁斯年却是冷着脸,直接质问道。

    “我在主持的身上,感受到了你的魔力。”

    “顾时歌,在我面前,你觉得你再怎么装,有用吗?”

    男人毫不留情的拆穿,更是顾时歌明白,在他面前装傻,显然是没有用的。

    但是对于顾时歌的话,他还是摇了摇头。

    给祁斯年解释道。

    “解咒的事情,不是我安排的,只是我算到的。”

    “我本来就是下咒之人,既然一些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就算是我再怎么想要改变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成功。”

    “别的事情,你或许是不相信,但是你该知道,这件事,我总不可能去骗你。”

    “我可以跟你保证,当时我只是探知道了那个寺庙,但是对于主持的事情确实半点要不知晓。”

    “如果不是你今天过来,我根本就不会知道诉所谓的主持的事情。”

    见祁斯年没有出声,顾时歌又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而欺骗你。”他神情颜色,说出的话不像是假话。

    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的的确确就是顾时歌的性格。

    他的否认也是让祁斯年明白,真正的幕后后手,可能,真的不是顾时歌。

    但是这一切真的实在是太巧合了。

    甚至还在那个主持身上,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

    这一次,祁斯年不可能会发现不了。

    所以即便是顾时歌的否认,对于祁斯年来说,他心底早就已经有了猜想。

    至于究竟是谁,竟然搞出这种事,若不是他的出现,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现出主持的异样。

    不过,眼下,祁斯年的态度,也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着顾时歌。

    他的事情,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祁斯年实际上是心思杜明。

    虽然说他并没有将事情都说出来,但是很多事情,他们都是属于心照不宣的那种。

    也正是因为此,祁斯年才会在这个时候,在顾时歌已经给出了一个他们自以为是的解释后,他依旧没有·半点反应的原因所在。

    顾时歌对他的出现更是感到奇怪。

    “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在等了许久之后依旧没有等到祁斯年的出声回答。

    “祁斯年,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顾时歌没有沉住气,他率先问到了祁斯年。

    男人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扬了扬眉角,随后晃了晃指尖的灵力。

    “你觉得呢?”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顾时歌:“……”绕是他也是觉得无语了。

    这就是恋爱的男人吗,这么可怕?

    这才哪跟哪呢,他不过就是一时没管住手,悄悄试探了一下。

    最后不也是给他指了解咒的地方,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会肯定是已经解咒过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过了,那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故意找他的错啊。

    他都说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当时那不是因为意外吗。

    再说了既然都已经解决了……

    顾时歌思绪乱飞,但是看着祁斯年指尖索饶着的灵力,最后默默叹息一声。

    “行吧。”顾时歌无奈,只能应下。

    “我都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相信,那我也是没有办法。”

    顾时歌妥妥的就是直接摆烂,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但是眼前人根本就不同意,他也是没有办法。

    这样的话……

    霎时间,顾时歌的话音才落下,耳边突然传来异动。

    顾时歌脸色微变,旋即迅速向后拉开身位,同祁斯年保持距离。

    看着冷脸的祁斯年,顾时歌也跟着神情不好。

    “祁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斯年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对于顾时歌的话问话,也只是微微抬眼,睨了他一眼。

    “你与主持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但若是因为你,再次伤到了她。”

    “顾时歌,结果如何,你很清楚。”

    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偏生他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但是顾时歌依旧是不以为然。

    在短暂的怔愣后,甚至还轻笑出声。

    “祁斯年,你在威胁我?”他有些诧异,问着祁斯年的话,更是有着他没有收敛下去的几分不以为然。

    “我刚都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对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试探。”

    “你一开始也没跟我解释过,我对她肯定也是不清楚。之后我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是向你道歉了吗!”

    顾时歌简直觉得离谱。

    现在恋爱脑的人都这么可怕了。

    他都已经解释过几次了,都说的这么明白清楚了,这人竟然还不相信。

    有没有搞错啊!离大谱了行不行。

    顾时歌简直服气,大写的服气。

    可是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不以为然,才会因为此触及到祁斯年的底线。

    指尖围绕的紫色灵力越发的明显,让人明显察觉到危险。

    尤其是眼下更为直观的感受到灵力威力的顾时歌。

    他本是不以为然的面上也是因为此染上了几分异样。

    陡然浮现了一副沉重。

    毕竟,男人冷着脸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吓人,

    “祁斯年,我已经为先前的错事儿而道歉,眼下你又是什么意思。”

    顾时歌的话,注定是得不到回答。

    就像这会,祁斯年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写满了冷然。

    男人一出口,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感到脊背一凉。

    “顾时歌,主持的身份,你显然知晓,小家伙中的咒术,也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也不会让她被咒术折磨这么多天。”

    “眼下,你说出这些话,你觉得我会相信?”

    顾时歌:“……?”解释不通了是吧。

    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对于祁斯年的话也真的是无力反驳。

    毕竟他说的也有道理,正是因为他,才会害的司颜被咒术折磨这么多天。

    但是他真的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错误。

    他也已经为了自己错误而积极悔过。

    但是,显然,他的悔过对于祁斯年来说,没有半点用处。

    “祁斯年,我真的知道错了行吧。”

    “要不然这样,我去跟你家那位宝贝,当面道歉,行吧。”

    顾时歌实在是被他搞的没了心态,连带着脾气也跟着大了点,这会听到祁斯年这会说的话,还有着明显想要揪着他不放的意思。

    他无奈,干脆直言道。

    “这样,我到司颜面前,我亲自跟她道歉。”

    “我记得这个咒术,想要压制只能耗费灵力,不然的话,我再把我的魔力分她一点。”

    祁斯年:“?”

    男人微微凝眉,看向顾时歌的眼底隐隐填了几分嫌弃。

    “不需要。”

    司颜的灵力即便是真的有了亏损,那也是他的事情,跟他顾时歌有半点关系。

    顾时歌:“……”无语真的是无语。

    他就从没有这么无语过。

    说了这么多,他不信。

    他要去道歉,祁斯年又拦着。

    他说要给了灵力弥补一下,又拦着。

    这事搞的。

    得,就是他当时真够贱的,搞什么不好。

    非要搞个没见过的咒术。

    好了,一不小心玩大发了。

    顾时歌简直是服了。

    什么叫闲着没事干,他算是明白了。

    他就是闲着没事干,净给自己找事。

    顾时歌直接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祁斯年你想要怎么样。”

    他直接就把话挑明了说,问祁斯年。

    祁斯年听到这话也是跟着皱起了眉,停了两秒后。

    他的指尖索绕着的紫色越发地深。

    “打一架吧。”男人薄唇微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