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又被师弟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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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立威

    慕清寒看她不动筷子,手下动做停了停问道:“师姐不饿吗?”

    花映雪支着腮看着他,笑着摇头:“不饿,早饭吃多了。”

    慕清寒嘴角抽了一下,又劝到:“少吃点吧,你的饭量我还是了解的。”

    花映雪:“……”

    最终在师弟热切的注视下她还是吃了一些蟹粉蒸肉,绵滑软嫩,唇齿留香。待到慕清寒张口再劝时她赶忙打断:“我真的饱了清寒,再吃晚饭都不用吃了,你这是打算把我当猪养吗?”

    听到这个比喻,慕清寒垂眸浅笑了一下,辉映一室,春色无边。

    花映雪第无数次感叹自家师弟的美色:真是好看!

    吃完饭她刚想回去睡觉,慕清寒表示她不能吃完就睡,得消消食。慕清寒说的委婉,她听的明白,吃了睡,睡了吃,这不就是猪吗?

    啧啧啧,文化人的表达方式就是不一样!

    花映雪又问他想去哪,慕清寒让她定。

    她想了想说道:“那就去四时坡吧!”

    四时坡在冥灵峰的北边,名字出自于“晦明变化者,山间之四时也。”当然此四时非彼四时,叫四时坡是因为这里常年四季变化非常迅速,几乎每隔一刻钟就变化一次季节。

    北坡属于背阴,常年雨雪风霜不断,很是阴寒,但因为地下有温泉,地气温热,所以导致冷热之气交替循环,造成了独特的气候。

    因为冥灵峰占地面积颇大,所以花映雪和慕清寒二人是御剑绕过去的。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绕过峰顶飞过去,是因为冥灵峰设有护山剑阵,一旦察觉到别的剑气波动就会视为有敌外来,从而发动攻击。

    所以弟子们练习御剑飞行都不会从峰顶周围飞过。再者因为临玢宫正殿就设在封顶,为了表示尊敬,所以不许弟子横跨过去。

    二人很快御剑到了,此时正值晌午,吃过饭的弟子几乎都去休息了。不远处梨园只有三三两两稀稀拉拉的几对情侣在培养感情。

    两人寻了就近的一处凉亭坐下,透过栏杆看者如雪的梨华花瓣轻盈飘逸,落英纷纷,煞是好看。

    慕清寒见此清雅的美景,沉吟道:“寂寂梨花,淡淡其华,轻轻飘散,随风入画。”

    花映雪赞到:“清寒好才情!”继而指尖一动,便有无数花瓣蜂拥而来,在她的手掌间徘徊。她突然心思一动,玩心大起,跃出凉亭,梨花伴随着蹁跹的白衣围绕在花映雪周围。

    只见她白衣伴着如同落雪一般的洁白花瓣在微风中舞动,然后右手连连挥动,花瓣在她手中如同得了命令,瓣瓣随她指挥。

    成千上万片花瓣随着花映雪凌空虚画的动作渐渐渐渐显露出人形,花映雪又细细以工笔画法雕琢描摹了良久,她手移动的位置全都有花瓣自动归位。

    慕清寒注视着面前肆意灵动的少女,眼中的温柔淡淡流淌,看她的动作仿佛是在作画,不过全都有花瓣遮挡着,也看不出是什么。

    不过慕清寒向来耐心十足,并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眼中有期待的光。

    少女回头冲他浅浅一笑,双眸写着狡黠,神神秘秘地开口道:“清寒,你猜猜我画了什么?”

    慕清寒唇畔含着淡淡笑意,猜测道!“师尊?”

    花映雪摇摇头:“不对!再猜。”

    慕清寒又猜:“珊儿?”

    花映雪挑眉道:“还是不对,自信点啊清寒。”你倒是猜你自己啊笨蛋!

    慕清寒作沉思状:“难不成是食物?”

    这是花映雪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在师弟心里,自己眼中只有吃的?

    她无奈翻了个白眼,眼中染上失落,赌气似的舞袖拂落遮盖着画像真容的花瓣,一个清雅高挑的白衣男子便呈现在眼前。

    你真的猜不到吗清寒,我画的是你啊……慕清寒看到自己的画像,又见她失落又有些气呼呼的模样,不觉好笑,缓步走到花映雪面前,伸手取下她发间落下的花瓣,帮她理了理散乱的碎发,轻声道:“我猜到了,只不过不敢确认,对不起,映雪……”花映雪听见他清雅低沉的嗓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雅致面容,和隐隐含着情意的清冷凤目,只觉得自己快要醉在其中了。

    她感觉自己有些晕乎,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从慕清寒的美男计中挣脱出来,道:“你猜到了……我就说嘛,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你就是想骗我说出来……哎,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花映雪说着说着突然转移了重点,眨着眼睛反问道。

    慕清寒自若道:“师姐。”

    花映雪可不好糊弄,脸上明摆着不信:“不是这句,我听到了。”

    慕清寒一脸正经:“就是师姐,没别的。”

    花映雪一副“傻子才信”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慕清寒,意图使用美人计让对方认输。

    可惜慕清寒定力比她好,不一会儿她自己先脸红了。花映雪缓缓蹲下身,捂着脸暗道“丟人”

    慕清寒表面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心里活动可是相当精彩。

    他无意再逗花映雪,在花映雪面前站定,然后缓缓蹲下,拉过她掩面的双手,看着她低垂的眼认真道:“映雪……”

    花映雪沉浸在自己第无数次被美色诱惑的丟脸事件中,没听到慕清寒说了什么。

    慕清寒很有耐心的又唤了一声:“映雪……”

    花映雪这次听到了,有些惊讶,又伴着隐隐的激动,开口都有些结巴:“你……你叫我映雪?”

    慕清寒目光坚定,不躲不闪:“是的,映雪。”

    花映雪怔忡片刻,然后激动地一把拥过慕清寒,声音中透露着欣喜和雀跃:“清寒……清寒,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八十年……我等到了,你看,我等到了……”

    慕清寒也反拥住她,手臂收紧,声音轻的如同叹息:“对不起映雪,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换我来等你,信我……”

    “好,好,我信你……”

    你知道吗?我谁都可以怀疑,唯独不能不信你。

    因为你是我的命,我谁都可以不信,唯独信命……良久,花映雪从他肩头离开,捡起落在地上的那幅画,献宝似的在慕清寒面前展开:“清寒你看,我画的你,还像不?”

    慕清寒看着画中的自己,面容清寒,神色冷峻,唇角却又微微上扬,俊美而英气,神色也温柔了几分,点头道:“很像。”

    确实很像,花映雪对他太过熟稔,他的发丝习惯性的往哪飘她都能说得出来。八十年的时光,她早就将他刻在了心底。

    慕清寒牵着花映雪的手站起身来,广袖一挥,无数梨花花瓣如同飞雪一般呼啸而来,随着他广袖摆动的姿势迅速凝结成一个女子的模样:身形玲珑高挑,杏眼娇俏,天生一张笑脸,白色的广袖华服上精绣着青莲图样,模样灵动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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