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勾我撩他[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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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刑(五)

    毛团子呆呆看着男人:“我我给你拿?”

    白祁似要开口, 又蹙起眉头,剧烈的咳嗽,脸色苍白如雪。

    毛团子一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 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颠颠跑到他旁边,伸着白软软的前爪就去拨弄他的衣领,原本陇的紧紧密密的雪白交领松散开来,白皙的脖颈和一线胸膛隐约露出来,毛团子只看了一眼,隐约知道在人族观念中这样不好, 顿时没好意思再看。

    她伸着爪爪在他衣领里摸索,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什么药瓶子之类的东西,肉嘟嘟的小脸顿时皱在一起,变成了一颗皱巴巴的毛团子。

    白祁不知何时已经转过头来,他漆黑深邃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带着不为人知的笑意。

    毛团子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就差翻进内衫摸了,非常确信没有,于是更着急了:“没找见啊, 你是不是忘带了。”

    白祁眉头蹙紧:“也有可能, 我常年清修, 这次又出来的急,若是忘了带也是有可能的。”

    “那怎么办啊。”毛团子坐在地上, 一脸晴天霹雳:“你这么弱,动都不能动, 我如果把你拖出去找人,你是不是就得死在半路上了。”

    白祁闻言, 轻叹一声:“若是如此,也是我的命。”

    他嗓音幽幽,隐隐落寞,听着别提多可怜了,毛团子顿时觉得心里被拧着似的难受,泪意上涌,眼眶又要红了:“你别这么说,不是你的命,都是我害得你,呜呜我要是不撞你就好了”

    白祁有心要逗弄她,可看她这样委屈害怕,又只觉心尖软成了水,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你别急,我又想起来了。”

    白祁吃力地说:“我腰间常年悬着一个玉佩,那是个小乾坤,里面有不少丹药,你能不能帮我再找一找那个玉佩,若是找见了,我便有救了。”

    毛团子不疑有他,连忙去翻他的腰带。

    她尚且不能化为人形,化不出手指来,只有一个白软软的小肉垫,尖尖的小爪子尖也握不住东!东西,焦急之下爪子一勾,那雪蚕丝织成的月白腰带就跟纸糊似的断成了几段,毛团子顿时僵在那里,小心地回头看了看,见白祁如病弱西子阖眼轻轻地吐息,还没有注意,她赶紧扭过头去,将功折罪要把药找出来。

    腰带一断,只听一声脆响,一块莹润的玉佩就坠到地上,毛团子用爪子勾不起来,急得上嘴去咬,咬着巴颠巴颠跑到白祁脑袋边,坐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抱着玉佩使劲的晃,没一会儿里面珍藏的奇珍异宝就劈里啪啦掉出来,转眼就堆成小山给她埋了进去。

    白祁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撑起身子要去捞她出来,然后就瞧见小山轰然一塌,里面毛绒绒的白团子安然无恙叼着一个玉瓶兴奋地跑出来:“是这个吗?这个味道最香,这个一定是好药。”

    白祁顿在那里,不动声色松懈力道慢慢往后倾,面上仍是那浅淡苍白的虚弱,却微微露了笑意:“是,你真是聪明。”

    毛团子几乎是第一次被人夸奖,开心的尾巴都转成旋风,叼着药瓶蹭到他脸边,极富表现欲的问:“你要我喂你吗?”

    白祁心中微跳,他抿唇,含蓄地一笑:“那就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别客气。”

    毛团子用前爪拨掉玉瓶的木塞子,叼着玉瓶控制着角度,一颗圆滚滚的玉色丹药就掉在她粉嫩嫩的肉垫上,她小心地托着丹药凑近他:“来来,你快张嘴。”

    白祁顺从地张开嘴,只觉得嘴唇一软,丹药滑入他嘴中,他眼睛里却只有那近在咫尺的粉嫩肉垫,衬在一片白乎乎的软毛中,随着呼吸伸展又收缩,让人只想捏住细细的揉捏把玩。

    那绵软的触感不过浅尝辄止,很快小爪子就被收了回去,毛团子凑在他旁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色:“你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用?”

    白祁晃了晃神,清冷隽秀的眉目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温和地对她笑:“我好多了,谢谢你。”

    “不用。”毛团子怪不好意思:“要不是我莽撞,你也不用受这种罪。”

    白祁吐出几口浊气,像是积蓄了!些力气,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正色说:“我知你心地纯善,并非有意伤我,既然如今我无大碍,你也不必过于自责。”

    毛团子听他这么说,顿时感动的泪眼汪汪。

    这个梦境里的白祁和那个大坏蛋一点都不一样,如果是那个大坏蛋,估计现在早拿剑把她捅成筛子了,但是白祁被她撞成重伤,却还柔声细语安慰她,让她别太自责。

    都是同一张脸,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怎么那么大?!

    白珠子飘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还不到一个时辰,之前恨得君刑咬牙切齿的毛团子就倒戈在男人伪装的丑恶嘴脸下。

    它内心是崩溃的,它几乎想摇着这傻团子的肩膀大声告诉她:你清醒一点!人家在挖坑给你啊,你能不能不要傻乎乎乐呵呵地往里跳,弥补个屁!都是假的,都是阴谋啊!

    但是就在它忍不住要飘下来骂醒毛团子的时候,白祁似无意地往上一瞥,恰好定在它身上。

    那目光清清浅浅,却有如实质般把它整个笼罩。

    这怎么会呢?难道白祁还留有君刑的记忆?这怎么会呢,按理说梦境世界中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感都无法保存的啊。

    白珠子疯狂头脑风暴,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动弹,看着无知无觉在白祁旁边蹦跶的毛团子,也只能心里默哀一声。

    本章节

    白祁见白珠子老实了,才低下头,看着眼睛亮晶晶期待看着自己的毛团子,沉吟片刻,说:“若是你有心,我倒是真的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毛团子马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你只管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上古凶兽降世,闹得云海界人心惶惶,魔族妖族恐有趁火打劫、入侵中原之势,我恐云海界将有浩劫”

    白祁微微垂眼:“万仞剑阁贵为正道之!首,为亿万修士所影从,若是你能暂时留在万仞剑阁,于外人看来便是与万仞剑阁、与整个云海正道同气连枝,修士们也就不必再担心天道大劫、可以安心修炼,而魔族妖族也不敢趁乱侵入云海界。”

    毛团子一听,就卡了:“这”

    她进入梦境世界的时候想的好好的,第一当然是要报仇了,第二就是要在梦里面尽情的吃喝玩乐、周游四方,好好享受肆意妄为的快乐兽生,现在白祁是个好人,她自然不好再把对于君刑的仇恨加到他身上,所以已经打算救完他就离开了。

    但是他这么一说,她之前又答应的好好的,于公于私,她都不太好拒绝。

    毛团子眼前一亮。

    白祁这话简直点在了她心口,她期待地问他:“那你会做烧鸡吗?”

    “会。”仙风道骨清冷无双的白祁老祖眼也不眨地回答:“不止如此,我少时出身于尘世,这些人间食物都会,这些年也常常做来自己品味一二,便是有不会的,也可以寻着妙处带你去吃,断不会让你失望。”

    白祁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居然这么接地气,简直没有一处不和她心意,她顿时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后爪爪踩在他的手臂上使劲儿蹦跶,兴奋说:“我答应你,我跟你走,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他不动声色转了转手腕,纤长的指骨擦过她柔软的尾巴,他摸了摸她软绵绵的脑袋,她羞涩地蜷了蜷,顿了一下,想到美味的烧鸡,又迟疑着过去乖乖蹭了蹭他的手掌。

    他眸色渐沉,无声无息地勾起唇角。

    本章节

    轻微而低缓的呓语,只有自己能听见。

    “乖孩子。”

    !   毛团子动了动耳朵,没有听清,疑惑地问:“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白祁一笑,撑着石壁慢慢站起来:“我们该出去了。”

    一众剑阁大能握剑围着断裂的巨峰,盯着那幽邃的大洞,眼睛泛红。

    “太上长老是我剑阁栋梁,那凶兽凶狠残暴,竟直直冲着太上长老而去,只为瓦解我等士气,实在狡诈狠辣。”掌门盯着那深坑,想到里面太上长老该正与那恶兽苦战,深吸一口气,凛然说:“那恶兽足有大乘后期之实力,我等贸然冲上去只如螳臂挡车,事到如今也不得顾及性命,便让我等展开浑天阵,以命为祭,誓要将那恶兽镇压在此,不得让其危害苍生。”

    “且慢。”

    突然清淡的一声自坍塌的峰底传来,众人愕然望去,只见已经被默认为重伤濒死的太上长老缓缓走出来。

    他白衣胜雪,衣袂飘飘,三千墨发用玉冠竖起,容色略微苍白却不掩清冷威仪。

    众人呆呆看着状似安然无恙的太上长老,视线又慢慢下移,定在他怀里抱着的那一团雪一般毛绒绒的小兽上。

    但是掌门和其他男长老还保持着理智。

    掌门想到刚才砸到太上长老胸口的,可不就是一个白绒绒的东西,如今再瞧这

    本章节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头晕目眩,接受无能,全场一时死寂。

    直到白祁平静地摸了摸怀里的小兽,拂袖说:“都散了吧,昭告天下,日后上古凶兽自愿镇守万仞剑阁,天道无碍、大劫不起,谁若再敢借机生事,莫怪我剑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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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团子动了动耳朵,没有听清,疑惑地问:“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白祁一笑,撑着石壁慢慢站起来:“我们该出去了。”

    一众剑阁大能握剑围着断裂的巨峰,盯着那幽邃的大洞,眼睛泛红。

    “太上长老是我剑阁栋梁,那凶兽凶狠残暴,竟直直冲着太上长老而去,只为瓦解我等士气,实在狡诈狠辣。”掌门盯着那深坑,想到里面太上长老该正与那恶兽苦战,深吸一口气,凛然说:“那恶兽足有大乘后期之实力,我等贸然冲上去只如螳臂挡车,事到如今也不得顾及性命,便让我等展开浑天阵,以命为祭,誓要将那恶兽镇压在此,不得让其危害苍生。”

    “且慢。”

    突然清淡的一声自坍塌的峰底传来,众人愕然望去,只见已经被默认为重伤濒死的太上长老缓缓走出来。

    他白衣胜雪,衣袂飘飘,三千墨发用玉冠竖起,容色略微苍白却不掩清冷威仪。

    众人呆呆看着状似安然无恙的太上长老,视线又慢慢下移,定在他怀里抱着的那一团雪一般毛绒绒的小兽上。

    但是掌门和其他男长老还保持着理智。

    掌门想到刚才砸到太上长老胸口的,可不就是一个白绒绒的东西,如今再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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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头晕目眩,接受无能,全场一时死寂。

    直到白祁平静地摸了摸怀里的小兽,拂袖说:“都散了吧,昭告天下,日后上古凶兽自愿镇守万仞剑阁,天道无碍、大劫不起,谁若再敢借机生事,莫怪我剑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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