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想替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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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能忍

    其他人说这种话,是在开玩笑。

    但是司渊这么说,是在撇清关系,提醒两个人的身份: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合约!

    有才华有能力有钱的人,傲娇一点很正常,司渊的脾气,很配得上他的身份……

    江白帆打了个哈欠:

    “走吧,大兄弟,我快困死了。”

    车在一座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停下了,江白帆诧异的看着司渊,瞌睡都给赶跑了,怒气蹭蹭的往上窜:

    “结婚头一天,你不带我回家住,带我来开房?”

    司渊其实想解释,别墅今晚可能不太安全……

    但是江白帆根本不听解释,自己踩着高跟鞋就往楼上走。

    司渊看了看这家酒店,有点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条件也不比郊区别墅差。

    江白帆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到底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其实,江白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就是感觉,司渊好像有点不把这门婚事当回事儿了。

    一般来讲,按照苏杭这边娶嫁的规矩,只要自家有个遮风挡雨的小屋,在结婚头一天,就不会去开房。

    图个彩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华夏人,还是恋家的,夫妻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就是家。

    司渊,居然带着她去开房?

    这什么骚操作!

    ……但是她又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这原本就是一场交易!

    司渊表示自己还是有仪式感的,让人准备了红酒和牛排,点燃了香薰蜡烛,庆祝一下新婚。

    江白帆懒洋洋的举杯:

    “合作愉快。”

    这语气哪有一点愉快的样子?

    司渊心情有点堵,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在乎这个女人的喜怒哀乐。

    当他在瓦砾下,拉住了这个女人的手,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那一刻,他真的愿意拿司家的财富去交换!

    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但是如果江白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会抱憾终身。

    但是他肯定和江白帆不会有结果的,就在其他方面做出让步: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肯定不会干涉你的。”

    江白帆别过脸,樱唇上下翻着,傲娇的很:

    “我一个草包,除了混吃等死还能做什么?”

    司渊感觉,自己和江白帆交流有点困难,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一点事业心,他循循善诱:

    “你擅长吃喝玩乐,开饭店,电玩城,酒吧或者是直接办个娱乐公司都可以。”

    江白帆笑了,司渊还挺可爱的,一直在通过一种温和的方式,想让她不那么无聊。

    但是她就是喜欢和司渊抬杠:

    “你不就看中了我一点不怕死,能帮你把司家水给搅浑,好给你最心爱的人让路吗?”

    话说的没错,但是听起来特别刺耳,听起来好像司渊花钱买了她的人生,要让她破罐子破摔。

    司渊轻抿了一口红酒:

    “但是你首先,还是你自己。”

    这话听着,很蛊惑人心,就好像司渊在照顾自己迷途的心爱之人。

    江白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司渊的心灵鸡汤不太好喝,她心里好像有个小鹿在一直撞,会让她有一种司渊对她也动心了的错觉……

    还好,她从小到大,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忍。

    她还能忍。

    她的酒量并不好,否则第一天在酒吧后面遇到,就不会出现那么尴尬的一幕,把司渊当成了被高利贷追债的鸭。

    一晃眼,两个人从不认识到成为夫妻,只用了短短三个月。

    江白帆拿着酒瓶当话筒,居然还唱起了情歌,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像一双猫眼石,散发着五彩琉璃的光。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

    这么一个俗气到家的土暴发户做派,绝对可以把司家的族老们给气死。

    江白帆借着三分酒劲儿,在司渊的耳边吹着热气。

    司渊有些意动,在一片黑暗里,怀中人像一团正在燃烧着的火焰,他面皮发烫,好像回到了黄沙漫漫里……他身体僵硬,把江白帆扔到了床上。

    江白帆被砸在了床上,有点疼,有些不满:

    “我这么丑,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司渊声音冰冷。

    “还能忍。”

    司渊的意思是,这种暧昧到极点的姿势,他还能忍一段时间,这是在反复试探他的底线……

    江白帆心却凉了半截子……男人果然都是看脸的,她毁容了,司渊就连和她睡一张床都不愿意了,看着她的脸,会做噩梦吗?

    呵,男人,别管多么高风亮节,最爱的还是一张脸。

    司渊真的摔门而去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事实上他是去隔壁房间冲冷水澡,江白帆气的把床上的天鹅绒枕头给撕了,然后拿起来床头的电话给纪若尘吐槽:

    “当年老娘脸上被晒得都是斑,他觉得我天下最美!我看就是当兵的见不到漂亮妹子,才把我当个宝!当兵三年,看母猪都赛貂蝉了!”

    纪若尘睡眼惺忪,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他打着哈欠问:

    “小白姐姐,那几年你不是追着一个有名的钢琴家全世界跑吗?怎么还去沙漠上吹风了?”

    江白帆赶紧把手堵在了嘴上,酒醒了一大半。

    司渊洗完了冷水澡,看到了手机检测系统上发过来的电话提示,因为江白帆太容易出意外了,他在自己名下江白帆会用到的电子产品上都装了监测装置。

    这么晚了,江白帆居然会给别的男人打电话?

    司渊失眠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他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晚上的夜景,看着朝阳升起,然后换了衣服去上班。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江白帆才起来,做足了一个不学无术草包的样子。

    五星级大酒店的早点相当丰盛,琳琅满目的摆了一大桌子。

    这一次,司渊没有再用对自己的要求去要求江白帆。

    她开心就好。

    司渊已经不在房间内,而是去苏杭分公司上班了,江白帆吃着早点,心里不由得感叹,司渊就是勤奋呀,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能耽误他赚钱……

    这种男人,就算是不依靠司家,也会飞黄腾达的。

    相反,因为他年轻有为,目前缺乏年轻一辈人才的司家,会沾他这个领袖人物将近半个世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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