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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代表着公正

    这不是在拐着弯儿指桑骂槐的骂上官慎儿是狗,而是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狗。

    上官慎儿羞愤难当:

    “南总,请你自重。”

    南敬亭拿出一支烟来抽着,西服雪白,明明看起来像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公子,偏偏得理不饶人:

    “不好意思,我读书少,不知道你说的自重是什么意思!”

    上官慎儿张了张嘴,想要争辩,但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南敬亭堂哥委托上官家族的人帮忙打官司,攻击南敬亭,说他根本不配成为一个家族的领导人。

    其中抓住一点,反复攻击的就是说他读书少,学历低,甚至在家族好多长辈的面前说,南敬亭就是一个文盲加流氓。

    上官慎儿现在决定低一头:

    “南总,如果我哥哥哪里得罪了你的话,我代他向你道歉。”

    南敬亭咄咄逼人:

    “让你哥哥自己跪到我面前来道歉,你替他?谁都知道在上官家,女人没有继承权,你算哪根葱?你能替的了谁?”

    上官慎儿很明显地注意到之前笑话江白帆的人,现在反过来笑话她了。

    心里把眼前这个妖孽骂了七八遍。

    她只能继续死撑下去:

    “南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果是您请我们做事的话,我们肯定也会尽心尽力的。为客户服务是律师的本分。”

    南敬亭把烟给掐了,那双妖冶的眼睛盯着上官胜慎儿:

    “可别,我如果养狗的话,只想养一条忠心耿耿的,不想养个会反咬我一口的白眼狼!

    我那堂哥,和我争家族继承人的位置,输了可真够惨的。

    被你们告的裤衩子都快掉光了,以前过的天天都是会所嫩模的生活,现在他自己都快要成了会所里那个嫩模了。”

    上官慎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要来苏杭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南敬亭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我最讨厌左右逢源,背后捅冷刀子的人。”

    说完以后,他问了江白帆一句:

    “刚才这个小贱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南敬亭几乎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下维护过她。

    这倒是头一次。

    江白帆傲娇的别过脸: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南敬亭笑了笑,现场好多女孩子脸上都红了一片。

    大家都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南敬亭实在是太帅了,建模脸,纸片人走到了现实社会,都描述不出他的美感。

    而且现在,他是在为一个女人出头呢。

    那就更帅了!

    “我就是见不得一群人欺负一个女人!”

    好多小女孩都想过来直接要名片了。

    “不和你聊了,我得回去拿画。”

    江白帆也向来不太给南敬亭面子。

    司渊这时候才从后面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在公众场合下一直穿的都是黑西装。

    他们两个人的气质,都是独一份的。

    南敬亭不管穿的多白,都给人一种阴森抑郁的类似于贵族吸血鬼的华美气质。

    司渊不管穿的多黑,一直都像是太阳一样,耀眼到了极点,令人不敢直视。

    他只是走过来就可以压住场子。

    南敬亭只是仗势欺人,司渊却是用手中的权势来主持公道:

    “刚才我联系了一下帝都博物馆,省博物馆,魔都博物馆,十几个国家级的鉴定机构,很快就会把可以鉴定的专家送过来。”

    江白帆不由得多看了司渊一眼,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会发现这个男人无可匹敌的魅力。

    他的眼睛里全部是温柔和坚定,朝着她伸出了手:

    “走吧,老婆,我们回家拿画。”

    不像是一个掌握着生杀予夺大家族的继承人,反而像是寻常百姓家里宠溺着妻子的丈夫。

    江白帆朝着他走过去,把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如果不看长相的话,忽略掉江白帆脸上的疤。

    他们特别的般配,气质卓绝,凛然于众人之上。

    上官慎儿有些迟疑了:

    “确定公正吗?”

    江白帆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笑着说:

    “你眼瞎吗?不会自己看?如果赝品比正品好,那花千树不如封笔算了!”

    这是到现在为止,她说的最重的一句话。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上官慎儿却是一直在咄咄相逼,给脸不要脸。

    在众人的目光中,司渊牵着江白帆的手出了门。

    江白帆问司渊:

    “你怎么知道我是花千树?”

    司渊淡定的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医学大家,钢琴师,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我以为这位花千树是你的好朋友,所以你才会这么了解,你真的那么会画画?”

    江白帆微笑:

    “略懂。”

    司渊房子太多,打电话让秘书安排了一套有艺术气质的房子。

    画室和颜料都是现成的。

    甚至还有一些特别稀有的颜料,早就因为人工的开采而绝迹的。

    江白帆真的是太惊喜了。

    “你到底有多少房子是我不知道的。”

    司渊微笑:

    “我也不知道。”

    原本,他对住在哪里也没有什么执念,工作在哪里,打仗在哪里,就是他的家。

    五年前和那位战地医生在一起的时候,

    他依稀记得,那个战地医生希望能够有一个自己的家,能够在家里享受做菜的乐趣,听音乐的乐趣,画画的乐趣。

    后来开始执掌家业,他就在全世界各个地方买了很多房子。

    为的是有朝一日,重新见到那位战地医生的时候,抬头遮瓦的地方,就是他们自己的家。

    司渊对人间烟火的理解,是从江白帆开始的。

    江白帆在画室里画画,大部分画家都没有办法复述自己的画。

    就好像很多小说家都没有办法把自己笔下的文字重新背诵一遍。

    但是江白帆过目不忘。

    不然她也不会在这么多的领域都能走向巅峰。

    尤其是这幅画事关国家声誉,花千树绝对不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江白帆是真的希望,可以通过文化,把华夏介绍到全世界。

    当人人都在学习华夏的文字和语言,才是一个国家真正的强大。

    笔在手中似乎有神助,每一笔都有着画家对人生和对情感的理解。

    生机勃勃,浓墨重彩。

    司渊就在厨房里给她准备画完画以后要吃的零食。

    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不过,就在司渊感觉到自己很幸福的时候,他觉得有一点头疼。

    莫名的牵动着有些心慌。

    医生说过这可能是催眠后遗症,一定要等到找到那个催眠的人,才可以完全消除影响。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司渊根本想不出来当年是怎么被催眠的。

    江白帆记忆在这一块儿也是空白的。

    不知道会不会危及到生命。

    想到这一点,司渊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这个世界上谁也不可以伤害江白帆!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

    江白帆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

    “我画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