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想替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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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不后悔

    神秘人本身也是一个自信而强大的人,江白帆不想和他下棋,他也不会跪着求。

    对一个女人卑躬屈膝辗转反侧,对他而言是耻辱。

    “我很喜欢你那幅画,就挂在我卧室,我真的是太喜欢了,爱不释手。

    可惜你结婚了,再也不可能画出那样的旷世名作。”

    江白帆笑着问他:

    “你应该没收了我的手机吧,难道没有看一下我手机里面的图片吗?我还在继续画画,而且画的比从前还好。”

    神秘人非常惊讶,立刻让人把手机送了进来。

    江白帆使劲地调动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但是这个人就好像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个人的明显特征。

    神秘人打开了的手机,把里面的相册一张一张调出来。

    其中大部分照片,是她和司渊的。

    一起吃火锅。

    一起吃西餐。

    一起喝奶茶。

    一起看夕阳。

    出去做头发。

    ……

    神秘人越看越是皱眉,他根本体会不到这些,有什么好值得纪念的。

    全都是一些琐碎的家常事,看着就让人觉得烦躁。

    翻到了画,他激动的不行,手指把画面调大,手不住的抚摸着,急切的想要看到真迹:

    “这都是你结婚以后画的?笔力更上一层楼了,怎么可能呢?结了婚的人,才华逐渐消耗在了柴米油盐里,全都熄灭了。”

    那是遇人不淑,所托非人,江白帆嫁给了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灵感不但没有枯竭,反而在等丈夫回家的甜蜜里,突飞猛进。

    江白帆基本的看了这个神秘人一眼: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我在家里画画你都不知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我了吧。”

    神秘人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不狡辩,江白帆在苏杭布置的那几手,一点都算不上高明。

    明明已经那么有能力了,给养父报个仇却是拖拖拉拉的,到最后,死了个人还是她给办的葬礼。

    神秘人挺看不上的。

    事实上,江白帆就算有能力也不可以快刀斩乱麻,因为苏杭是她长大的地方,养母白芝繁、奶奶李老太太、外公白老都在那里。

    她投鼠忌器。

    顾玉致和顾鹤卿,都和她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不到万不得已,江白帆不希望死人。

    况且,顾家只是傀儡。

    神秘人仔细的看着江白帆的脸:

    “你一直都是一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

    江白帆把茶杯扣过来:“从前有个小孩儿,他妈让他去打酱油,给他拿了一个碗,装满一碗就能回来。

    但是,路上遇见一个老头,老头忽悠他,碗底也能装一点酱油。

    小孩儿就真的把碗倒过来,又去装了一点酱油。”

    神秘人的脸色冷下来:“你是在讽刺我,舍本逐末?”

    江白帆指了指外面,天已经完全下来了,很快燃放起了烟花。

    神秘人脸色一变:

    “这里靠近森林,冬季是禁止燃放烟花的!”

    江白帆脸上的笑容,依旧云淡风轻,但是比从前多了一点温暖:

    “我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不来?”

    当烟花落下来的时候,这套破败的别墅外面找起了火,而一颗子弹击穿了玻璃贯穿进来。

    神秘人伸出手想要抓江白帆,但是因为要躲子弹,滚了一下,看起来很不优雅,他不可置信的说:

    “怎么可能呢?司渊现在不是应该在公司开会吗?桥塌了,死了那么多人……”

    这原本就是个调虎离山之计,要把江白帆和司渊两个人分开,才能各个击破。

    江白帆把裙子撩起,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蠢吗?”

    江白帆迅速拿出枪,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方向就是一击。

    就算认不出那个人的脸长什么样子,依然可以把他留下。

    战地女医生,不只是女医生,还有诊医生所没有的绝佳的狙击技术。

    神秘人看着有一点呆了,长长的卷发被劲风吹起,外套是雪白的狐狸毛,纯洁到了极点,里面却是一件火红的长裙。

    江白帆白皙纤长的手里面握着一把枪,烈焰红唇,阴冷肃杀。

    不管在哪里都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美的心惊肉跳,美的惊心动魄。

    就连司渊都没有办法免俗,对她两次一见钟情。

    江白帆刚到了战地的时候,当地并不是一帆风顺,她需要自己开着卡车,把人和药品还有一些武器,送到指定的地点。

    中间要路过好几个武装势力区。

    司渊提前打了招呼,所以那几个势力也都很给面子,沿途大开方便之门。

    但是也有不长眼的,居然敢设卡拦截,想要把然后和东西给绑走,然后和司渊讹一笔钱。

    谁知道江白帆居然是一个狠茬子。

    用步话机安可后面车上的人不用慌:

    “有我在,别怕!”

    当那些武装分子放了第一枪的时候,她就把车停在了路中间,自己从卡车的窗户口爬到了卡车上,把唯一的一个榴弹炮给装了起来。

    一发炮弹,把对方的武装公式都给轰飞了。

    相当剽悍!

    对方开过来的车也飞了,只能撒丫子靠着两条腿拼命的跑,只怕跑的慢了小命交待这里。

    当时埋伏的恐怖分子都认为情报错误了,来的不是一批医生,而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这是他平生第二次见到了江白帆开枪。

    那一次,江白帆戴着草帽,墨镜,也穿着一身红裙子,一个人站在卡车上,那时候夕阳在她身后融成了金色,美艳不可方物。

    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一眼都不可能再挪开眼睛。

    她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的审美,以及想要穷尽一生的征服欲。

    这一枪开的,比上一次还要干净利落!

    神秘人轻轻的侧过身,他一直以来的动作,都比真正爆发的时候慢了很多,所以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一发子弹,跳出窗户离开了。

    江白帆之所以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能抓到玫瑰组织的头目。

    她把枪收起,脸上波澜不惊,而且也没有想要出去抓的意思。

    因为,司渊现在就在外面。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从司渊的手底下逃走,他从无败绩。

    江白帆转过身打开门,看到了一辆越野车停在外面,陈秘书急匆匆的过来。

    江白帆赶紧问他:

    “南敬亭怎么样了?”

    陈秘书回答:“已经送去医院了。”

    江白帆松了一口气。

    其实,原本事情没有这么顺利的,因为南敬亭的出现,以命相搏的姿态,给所有人都造成了一种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的印象。

    江白帆给过南敬亭提示,当他从地上扶她的时候,江白帆手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胳膊,意思是告诉他,她一点伤都没有,这些药物对她也没有用。

    南敬亭明明是理解了,但是却愿意拿自己的命帮助江白帆,把这场戏演的天衣无缝。

    哪怕最重的那一刀,直接从肩胛骨划到了小腹,血洒了一地。

    哪怕知道,江白帆是为了司渊在布局。

    他也不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