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想替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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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宋词

    这是什么口气?

    纳兰沁雪疑惑的看着南敬亭,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仅有的那一点浪漫。

    早就全部给了年少时代的江白帆。

    现在他们之间只有共同的日子。

    纳兰沁雪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生活。

    实际上根本不行。

    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一个心不在焉的丈夫。

    更何况他们现在只是领了证,还没有在一块儿睡过。

    名不副实,什么都没有,纳兰沁雪觉得每天都是一种折磨……

    “我只是想要办一个婚礼。”

    纳兰沁雪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惜南敬亭不吃这套。

    还在慢条斯理的翻着账本。

    似乎账本比她有趣多了。

    身为妻子却被丈夫忽略到这种程度。

    真是让人有苦说不出,自卑,羞愤到了极点。

    “婚礼的意义,意味着我对你的重视,因为是你在娘家人的面前的面子。

    但是现在,我把整个公司都交给了你打理,这还不能代表我对你的重视吗?

    所谓的纳兰家,在帝都还存在吗?

    把钱省下来,你自己装着不好吗?”

    南敬亭漫不经心的说着,纳兰沁雪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炸了。

    这算是什么理由?

    就在她还想要说话的时候。

    南敬亭开口:

    “司千度拿给苏杭的钱,是你派人开车保驾护航的吧?”

    纳兰沁雪瞬间如坠冰窖。

    好像有绵密的冰刀在她全身上下她了一遍,骨头缝里都在阴冷做痛。

    “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纳兰沁雪自己都很清楚,这是在狡辩。

    “我还需要证据?”

    南敬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这段婚姻是可以继续下去的,甚至可以说是可以合作的亲密无间。

    但是,纳兰沁雪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暗害江白帆。

    这触动了他的逆鳞。

    “南夫人的位置需要有人坐着,不是你纳兰沁雪,还会有王沁雪,李沁雪,所以你给我老实一点。

    不要再做挑战我底线的事情。”

    南敬亭把账本放在桌面上,纳兰沁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挤压到了极点。

    南敬亭站起来,雪白的西装,纤尘不染,但是给人的威压,像是从地狱里来的:

    “别以为我不在公司,你就能骗得了我,我知道你每个月都装上五个亿在口袋里,还装模作样的要花几千万的洗钱费。

    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打到你卡上就可以了。”

    纳兰沁雪心都在微微颤抖,南敬亭明明每天只是钓钓鱼,吃吃饭,逛逛街,活的像一个被包养的女人。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纳兰沁雪一直以为自己做事做的特别周密。

    没有人能抓到她的尾巴。

    但是却被那个男人一眼看穿。

    纳兰沁雪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南敬亭扫了她一眼,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迈出长腿出了门。

    纳兰沁雪气愤的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

    人和人生来为什么那么不公平?

    她明明已经做了所有的努力。

    却不如那个男人的十分之一。

    而且她也得不到,那个男人就心。

    南敬亭出来以后,背后跟着樊大姐。

    樊大姐是南家的旧人,更是最早战队跟着南敬亭的人,所以说话特别有分量:

    “少爷,我认为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留了,她现在已经勾结上了……”

    南敬亭抽着雪茄,眼睛深邃:

    “再留一段时间,我另有用处。”

    樊大姐向来对南敬亭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完全执行,立刻点了点头:

    “遵命,少爷!”

    南敬亭呼出一口烟,整个人都在烟雾里,看起来又朦胧又凄美:

    “你相信人生可以忘掉一切,洗牌重来吗?”

    樊大姐对这种很言情的问题没法回答。

    另一边,司渊正在准备两个孩子的满月酒。

    普通孩子办满月酒,就是邀请亲朋好友来吃一顿,上一份给小孩的洗三钱。

    但是司渊的孩子,满月酒办的特别大,几乎抵得上一个公司的年会。

    司明珠很奇怪:

    “咱们自己家里人热闹热闹就好了,为什么要请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呢?”

    江白帆抱着两个小孩子,如今做了妈妈,她看起来特别的温柔慈爱:

    “你哥哥说希望全帝都的人都能为了孩子高兴一下。”

    真正的理由是,封天越狱了,跑回了帝都。

    江白帆和司渊两个人晚上一商量,决定瓮中捉鳖。

    封天恨司渊和江白帆入骨,他们之间的仇恨不死不休,绝对会趁着人多的时候来捣乱。

    事实上,外面招待宾客和里面休息的地方完全隔开。

    然后严密监视各个通道,就能把人给捉住。

    司明珠觉的有道理:

    “我的小外甥,这么可爱,确实应该给大家都看看。”

    江白帆去换礼服的时候,看到了楼道里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

    一身白色的纱裙礼服。

    看起来非常普通,几乎每一个20出头的少女参加宴会,都会这么穿。

    但是,这个女孩转过头来,惊鸿一瞥。

    江白帆心潮澎湃,立刻乱了方寸,连忙追了上去:

    “宋词!”

    有些记忆可以连带着一点一点重新构建出来。

    宋词是她学医的师妹,两个人曾经出生入死过。

    就算具体的事情忘记了,但是感情深入骨髓,牢牢地钉在心里。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宋词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

    “小白,你就那么相信你的丈夫吗?

    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个把别人的生命,当成自己往上爬的阶梯的人。

    你居然会和他一起生儿育女。

    我真的是看错了你。”

    江白帆摇头,笃定的说:

    “司渊不是这样的人。”

    宋词冷淡而失望的笑了一声:

    “是不是这样的人,你推开这扇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初你明明看到了。

    司渊和封天的妹妹在一起,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封筝。”

    江白帆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不明白宋词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推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宋词还在怂恿着。

    江白帆忍不住推开了司渊的办公室门,正好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司渊脸上一片潮红,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还在看着空空的窗户。

    江白帆感觉到特别的疲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眼前特别黑,黑的像墨水,打翻在清水里一样,永远都洗不干净了。

    她当然相信司渊。

    只是不相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