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想替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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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一家人

    司渊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但是没有看到他老婆。

    一般来说,这个点,江白帆肯定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他。

    现在回来没看到人,还有点不习惯。

    司渊属于气场比较冷硬的人,他不主动开口,其他人也不敢和他说话。

    况且,这些人他看一眼就觉得不舒服,更是懒得搭理。

    所以司渊根本没有和这些学员上的长辈们说一句话,直接上楼了。

    那么多的蛋糕全部放在餐厅的桌子上。

    这些奇葩亲戚们看到了,眼睛都红了:

    “这些蛋糕一个要六七十呢,一个只有不到巴掌大一小块,看样子这是买了几百个。”

    “有钱人家日子过的就是好,晚上吃个甜食都得好几千块。”

    “我最喜欢吃蛋糕了,赶紧给我拿一块。”

    “这么多根本吃不完,我每一个都要尝一尝。”

    ……

    司渊本来打算推门而入,但是发现门推不开。

    门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一签吧。”

    江白帆已经难过到了极点。

    司渊肯定是为了孩子一直在忍,但是只有孩子却没有爱情的婚姻,她没有办法忍。

    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司渊听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天,争取早点下班,去买了礼物,就是希望这个女人能高兴点。

    刚回来,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江白帆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离婚。

    这两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你给我开门。”

    司渊也有点生气了,如果这个女人是他的下属的话,肯定已经被开除了。

    但是偏偏是他的老婆。

    老婆意味着两个人已经有了法律上的证明,亲族上的期望,血缘上的纽带,彼此之间要过一辈子的承诺。

    这是一个郑重而庄严的身份。

    因为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他的老婆,所以他格外的宽容,用另外一条标准来要求。

    在这个女人嘴里,怎么变成了儿戏?

    江白帆还在生气:

    “我不想开门,你房子那么多,随便找一套去过夜吧,何必非要一直盯着我不放?”

    司渊继续敲门,有误会,应该解释清楚,不应该这么的怄气:

    “江白帆,你给我开门,我没有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而且我在回来的路上,还给你买了礼物。

    我一回来,你就和我生气,让我吃闭门羹。

    这对我不公平。”

    司渊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和她客客气气的说话,但是这几句话态度已经软和了很多。

    江白帆能听得出来,司渊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别人说话,除了江白帆,他的所作所为不和任何人解释。

    也就是说,她在他的眼里,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

    江白帆喜滋滋的去开门,一双眼睛像是小鹿一样充满了雀跃:

    “你真的给我买礼物了吗?你给我买什么了?”

    江白帆穿着高跟鞋,差点被门框给绊倒。

    明明已经是做了妈妈的人,但是神情还像个小女孩。

    司渊觉得这样的江白帆还挺可爱的。

    立刻出手抱住了她的腰,然后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我给你买了蛋糕,戒指,还有一些棋子。

    明天周末,不需要上班,我先去办公室,处理一些跨国的样子。

    然后回来咱们一块儿吃个饭,下盘棋怎么样?

    下完棋以后,中午还能午睡一会儿。

    下午陪着孩子,弹弹钢琴,讲讲儿童故事好不好。”

    江白帆认真的听着,有些傲娇的表示: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邀请我,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司渊虽然失忆了,但是理智还在,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他发现这个女人是有很多骄傲的。

    给她很多的关心,爱护和理解,才会给一个笑脸。

    像是猫儿一样,会让人抱抱摸摸。

    如果惹怒了她,对她不好,就会像兔子一样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司渊有时候会很想调查一下,江白帆从前到底受到过什么伤害,所以情绪才会这么敏感。

    有时候又会觉得,既然已经结婚了,就不应该翻从前的事情。

    不管她曾经爱过几个男人,现在一心一意爱着他就行了。

    两个人下楼以后,先到厨房饭厅。

    那些精致的蛋糕盒子被扔在地上,桌上的每一块蛋糕都被人啃了一块,看起来一片狼藉,油腻又恶心。

    江白帆气闷的厉害,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原来你说的礼物,就是让我吃别人的残羹剩饭。

    司渊,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当你的老婆,可以直接和我离婚,不需要通过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提醒我。

    我并没有这么缺男人。”

    江白帆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是手被司渊拉住了。

    司渊看到这一幕,也特别生气。

    这些年,在他有印象的记忆里,已经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了。

    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来他家里撒野。

    司渊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他认为在他自己的家里,他的地盘上,他就是唯一的男主人,他的老婆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冒犯江白帆就相当于在冒犯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我和你一样生气,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可以吗?”

    江白帆有些愣神的看着司渊:“你的意思是,你会维护我?”

    司渊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女人,竟然心生怜爱。

    一个女人到底得受多少委屈,才会冷着心,硬着心肠,阴奉阳违的,把心里的想要,说成嘴上都不想要。

    “你是我老婆,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江白帆低下头,不敢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眼睛里的水光。

    这些日子里所有的委屈,好像都消失了。

    他还爱着她。

    “可是这些人都是你的亲戚,他们是你妈妈的妹妹和弟弟,是你外公的孩子们。

    你已经没有了爷爷这边的亲戚,总不能和外公那边也交恶吧?

    你好好和他们说话,其实这件事情也怪我,我没有跟他们说清楚……”

    这个小女人解释的时候也很可爱,一直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脸上的小表情快要萌化了。

    司渊拉着江白帆的手往外走:

    “我一直都认为,可以定位身份的应该是感情,而不是血缘。

    你每天和我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个屋檐下,咱们才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个词真好听。

    江白帆现在觉得,自己老公简直是霸气。

    离婚什么的,瞬间全部都被遗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