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顶流成了总裁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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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裙杀(71)

    两家人见面的地方,选在银叶餐厅。

    宋知星和傅盛带着两人一走进去,就发现餐厅二楼的都被清空了。

    下电梯,迎面看到的就是鲜花和油画妆点的绝美走廊,地上还铺了红地毯。

    规模比上次还要大。

    仔细一看,更像是重新装修了一遍。

    不用想,肯定是傅叔叔的手笔。

    这么大的场面,就算是常梅和宋山峰也吓了一跳。

    “这……这这家餐厅以前就这样的吗?也太豪华了吧?”

    一旁的经理笑容满脸。

    “这是专门为迎接几位准备的,请往里走。”

    说完,在旁边带路。

    常梅一脸疑惑地朝宋知星看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宋知星笑了笑。

    “妈,以后习惯就好了。”

    其实这次的大手笔真的不是傅远丰做的。

    是那位银叶餐厅的老板表示,两家人在他这儿吃饭,这么重要的日子,排面必须有。

    旋即就让经理去布置。

    经理为了讨好老板,弥补上次的仓促,这次准备得尤其充分,规模都往国宴上靠。

    这才打造出了这么一条浮夸又奢华的走廊。

    走进房间,傅远丰夫妇和傅明已经坐在里面,一看到他们进来,立即高兴地上前,握住他们的手。

    “真是好久不见了。”

    他们以前本来就是邻居,虽然多年不见,但交情还在,少了生疏的介绍过程。

    气氛很快就活络起来。

    尤其是常梅和傅母,两人之前才见过,更是关系密切。

    傅明跟在一旁愣愣地叫人,到宋知星时,朝她笑了笑,被宋知星翻了一个白眼。

    她还没有忘记,之前傅盛能把她耍得团团转,傅明也有一份功劳。

    “……”

    傅明尴尬地笑了一下,转头朝傅盛求助地看去。

    “哥?”

    傅盛视而不见,拉着宋知星朝里面走去。

    宋知星好不容易才原谅他,现在怎么会再下水?

    傅远丰夫妇已经和常梅热烈讨论起来,一会儿商量结婚时间,一会儿准备给他们添购新房。

    四个人说得热火朝天,宋知星望而却步,默默坐在旁边吃东西。

    傅盛倒是十分习惯似的,一边偶尔帮他们拿主意,一边给宋知星投喂,就连鱼刺也剔得干干净净,动作娴熟又自然。

    傅明表示没眼看。

    转头朝宋知星看去,发现她接受投喂的动作更加自然,甚至是不是点菜指挥。

    傅明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又回到自己盘子里,剥得一片混乱的螃蟹,顿时心生羡慕。

    “哥,你……”

    “剥不了就别吃。”

    “……”

    吃完饭,几人才终于商量出结果。

    “下个月有个不错的好日子,虽然有点仓促,但用心办的话,应该没问题。”傅远丰坚定地点头。

    “可以。”

    他们一拍即合,当场敲定下来。

    傅母拉着宋知星的手,满脸笑容。

    “之前一直没有和你好好说话,现在总算是见到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傅盛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笑道:“上次他们不告诉我,都给你送了礼物,我可不能落。”

    一边说,把一个黑色绸缎盒子放在宋知星的面前。

    “这是我几年前在国外拍卖会上买好,想要留给儿媳妇的,你戴刚刚好。”

    打开系着缎带的盖子,一套翡翠祖母绿宝石首饰印入眼中,折射着灯光,流光溢彩,包括了戒指、耳环和手环。

    一看就价值不菲。

    唯独缺了项链。

    宋知星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愣了会儿,看着里面的祖母绿首饰,总觉得有些熟悉。

    类似的款式,似乎在其他地方见面。

    她想了想,突然伸手把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拿了出来。

    “这个……是不是一套的?”

    项链挂坠上装点着一枚切割成长方体的祖母绿宝石,风格和盒子里的其他首饰如出一辙。

    明显是一整套的。

    这条项链是上次气息,傅盛送给她的。

    当时宋知星还以为他只是普通保镖,一度以为这是小摊贩手上,十块钱一斤的假宝石。

    平时她一直把项链藏在衣服里,别人看不到。

    “好像真的是一套……”

    傅母凑近仔细看了看。

    “这套首饰是在我在欧洲买的,根据拍卖师的说法,这是某个公爵留下的,整套首饰里的项链却不见了,你是怎么得到的?”

    “傅盛买给我的。”宋知星道。

    傅盛这时候道:“我上次出差的时候买下来的。”

    闻言,傅母笑得更加高兴,把整个盒子放在宋知星手中。

    “这样的话,这套首饰送你就再合适不过了。”

    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宋知星有些迟疑。

    之前她询问过傅盛这条项链的价格,光是项链,价格就已经十分惊人,要是一全套的话,肯定要翻好几倍。

    她正有些犹豫,傅盛低声道:“没关系,收下吧。”

    宋知星才终于点头。

    “谢谢阿姨。”

    这顿饭一直到深夜才终于结束。

    宋知星本来就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幸亏有傅盛帮她挡着,但就算这样,也只坚持到了前半场。

    后半场说了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

    等到回家,只剩下她和傅盛两人,才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只定了时间,剩下的我们来决定。”

    傅盛拿着睡衣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宋知星洗完澡出来换。

    一听见这话,门倏地开了。

    刚洗完澡的人只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挂在肩膀上,随着她走出门的动作,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滑落下来。

    经过锁骨,最后消失在浴巾中。

    宋知星的眼睛被水汽氤氲得水汪汪的,睫毛湿漉漉,头发扎成了简单的丸子头。

    一脸惊讶。

    “我们弄?”

    刚才她坐在包厢里,看着他们说得热火朝天,还以为都定下来。

    原来就说了一个时间?

    宋知星慢慢皱起眉,预感道了以后繁琐的工作。

    傅盛早知道她不喜欢准备这些工作,笑道:“你要是觉得麻烦,我来准备。”

    一边说,一边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

    柔软的布料盖在脸上,宋知星一动不动地让他帮忙。

    “那我多欺负你啊。”

    说是这么说,却满脸笑容,得意地掀开毛巾一角,抬头朝他看。

    头发擦得已经有些干了,带着水气披在肩上。

    墨黑的发丝将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水嫩,宋知星生动活泼的脸近在咫尺。

    傅盛猝不及防,被她看得心头一跳。

    瞬间乱了节奏。

    突然问:

    “洗好了吗?”

    “嗯。”

    宋知星微微点头,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睡衣。

    却别傅盛躲了一下。

    “你干什么?”

    “先不穿了。”

    傅盛突然停下脚步,扯开领带。

    “待会儿我再帮你穿。”

    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在餐厅的时候也规规矩矩,俨然一个成功人士。

    此时领带一扯,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些,整齐的发丝散落下来,随意地搭在额头上,多了几分野性。

    只朝宋知星勾了勾手指。

    “知知,过来。”

    眼睛黑而透亮,心里的念头呼之欲出,盯着她的目光有些热。

    这几天为了给傅远丰做工作,傅盛一直住在家里。

    宋知星被他的语气吓得后背一缩,下意识地往旁边躲。

    “等等……”

    “等什么?”

    傅盛直接扯下领带丢在一旁,走过来把她堵在沙发旁边。

    看着已经蜷缩起来的人,一只手支撑着沙发,深深弯下腰,凑近宋知星的额头。

    声音更低了几分。

    “你不是觉得欺负了我,对不起我吗?也让我欺负一下吧。”

    宋知星后颈都变得粉红。

    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这个心里负担。”

    傅盛皱眉,似乎觉得十分失望。

    盯着宋知星圆圆的小脑袋。

    “可惜了。”

    他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放在她头顶,摸着掌心柔软又带着湿气的发丝。

    声音有些哑。

    “知知,抬头,让我亲一下。”

    带了几分诱哄的味道。

    见宋知星缩着不肯动,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遮去眼底的暗光。

    “知知?”

    又喊了一声,宋知星才抬起头。

    刚有抬头的动作,傅盛旋即勾起唇角,将人揽了过来。

    勾着她的脖子,偏头吻住她。

    一边将人抱起来。

    等宋知星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傅盛衣服都快脱光了!

    她倏地睁大眼睛。

    “你、你这是干什么?”

    灯光下,漂亮的肌肉覆盖在高大的躯体上,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

    宋知星一边往后提,一边心口不一地多看了两眼。

    抱了个枕头放在身前。

    “时间不早,该睡了,晚安吧。”

    说完,倒头就要睡觉。

    头还没碰到枕头,就被傅盛拉住。

    托着她的下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不喜欢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宋知星要是看到他这样,早就热情地扑上来了,现在却越来越害羞。

    “你别说了!”

    宋知星红着脸迅速捂住他的嘴。

    “以前……跟现在又不一样……”

    之前她只把两人的关系当做买卖,没有察觉到自己对傅盛的心意,自然不会有顾忌。

    现在却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傅盛低声问。

    捂住他嘴的掌心被舔了一下。

    宋知星吓得往回缩,憋了半天,才涨红了脸,小声道:“现在……我喜欢你了啊……”

    她的视线有些飘乎。

    刚说完,傅盛愣了一下。

    旋即附身而上。

    “说了,不许说这种让我想把你按在床上的话,怎么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