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修真大佬穿成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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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的儿子

    乱了,乱了,全乱了!

    王若根本没心思听父母的絮叨和指责,别看她刚才挺镇定,但是这几天她已经快疯了。

    从电视上知道贺知年成了省状元后,她就特意去打听了这父子俩的情况。

    贺海居然提前五年出狱了,还做起了生意,现在是大老板了,她攒钱准备买房的那家小区,居然是贺海开发的。

    贺知年居然还活着,转到玉水来上学了,初中只上了一年,高中也只上了一年,十二岁考上大学,还是省状元,这居然是她的孩子。

    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她每一次选的路都是错的,凭什么没了她这些人就能好好的。

    她嫁给刘子恒,刘子恒根本没当上团长,回到地方上当一个小职员,三天两头的得罪人,一辈子没挪位置,到死了还是个小职员,那两个拖油瓶整天就知道折腾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嫁给贺海,早早的劝贺海去做生意,给贺海出主意,结果呢,这人被逮进去了,一判就是十年,她知道这个人有才能,所以没离婚,还总是过去探监,生意上有什么事儿都去问贺海,本以为等人出来了,就能一起发大财。

    可结果呢,婆婆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贺知年都已经九岁了,居然从山坡上摔下来撞死了。

    孩子死了,她也伤心,但等贺海出来,往后还是可以再要个孩子的,可贺海知道孩子没了的消息,差点儿失心疯了,就算没得失心疯,人也废了,整天浑浑噩噩,不想着赚钱做生意,而且为了孩子的死,不光怨上了婆婆,还怨上了她。

    这tm都什么事儿,再次重来,贺海已经进去了,她也不想再继续管这烂摊子了,所以就带着两个人的积蓄走了。

    可是哪成想,没有了她,贺海提前五年出狱,成为大老板,早死的儿子没死,还成了神童、省状元。

    凭什么啊,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王若这几天委屈得直掉眼泪,眼巴巴的过来给人送红包,结果人家还不收。

    “……你别往跟前凑了,丢人不丢人,人家没破口大骂那都是涵养好了,听妈的话,好好过你自个儿的日子,惜福吧。”

    “别说了,你就知道说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看他们混好了,回来跟他们套近乎的,我跟你说根本就不是这样,我以前不回来是有苦衷的,你们什么都不明白,就知道指责我。”

    一个注定要死的儿子,她不敢付出感情,回来见几面又能怎么样,将来还不是徒增伤心。

    还有贺海,如果不是儿子没死,那就是个窝囊废,她怎么能跟窝囊废过一辈子,那她一辈子不全毁了。

    王若一边说,一边哭,比谁都要委屈,这要不是王父王母了解自家女儿,说不定还真信了她有什么苦衷。

    一家人闹翻的那次也是这样,明明把人家的女儿扔在了大街上,事后却比谁都委屈,说人家小姑娘怎么怎么不好,说她只是想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事后还会回去找的。

    不说那孩子是从人贩子手里抢回来的,就算没遇到人贩子,王若又凭什么去教训人家孩子,凭她是小姑娘继母的堂妹?

    王父一把年纪真是听不得这个,见这个女儿一次,他就得短寿三年:“走吧走吧,别在这哭了,我们都不懂你成了吧,你以前就说要跟我们断绝关系,既然已经跟我们断绝关系了,那就赶紧走,别在这儿呆着。”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养出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祖坟是不是偷偷让人给刨过。

    本来今天见外孙出息挺高兴的,可一见到这糟心的女儿,什么高兴劲儿都没有。

    王若也不稀罕在这个家里待着,一家泥腿子,老的老的没本事,小的小的没出息,还鼠目寸光,就知道巴结王竹。

    王若兴冲冲来,气冲冲走,不过她也没想着就这么放弃,贺海怨恨她,这些年指不定在儿子面前是怎么编排她的,贺海现在是大老板了,不能得罪。

    不过没关系,儿子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贺海总不能跟着去,她就有单独见孩子的机会了,到时候再跟孩子解释。。

    孩子都跟妈亲,儿子虽然是大学生,可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比大人好说话。

    *****

    王若出现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这场升学宴,花花轿子众人抬嘛,大家是来祝贺沾喜气的,又不是来找晦气的。

    贺奶奶原来在村里也没什么交好的人,以前小儿子坐牢,她自己觉得难堪,别人也瞧不起她们家,欺负她们家,但现在好日子又回来了,她也乐得跟大家伙讲讲她在玉水的生活。

    “……不用我.干什么,那里又没地种。家务活?不用不用,老.二请了保姆在家里,说是怕我辛苦,这有啥好辛苦的,干了一辈子的活儿,但是孩子的心意,咱们不能不领情……”

    如果说别人听了都只是羡慕,那贺江两口子可就不止羡慕那么简单了。

    城里是真赚钱啊,老.二这才出去几年,幸好他们拿主意让虎子也出去了,出去投奔他二叔,有他二叔关照着,肯定没少赚。

    “妈,虎子怎么没跟着一块儿来,是不是挺忙的,再忙也得往家里来个电话啊。”王秀梅一边往婆婆跟前凑,一边儿跟大家伙解释,“虎子年初就投奔他二叔去了,跟着他二叔干我们都放心。”

    贺江也有话说:“妈,你也是,大孙子在家的时候总给我们打电话,大孙子一过去,也不往家里打电话,您可不能光偏疼那小子。”

    这话在别人听来那是开玩笑,但是在贺奶奶听来,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她不知道嘛,这会儿八成是真心话,没什么开玩笑的成分,那就是一个光顾着自己的主儿。

    不过让贺奶奶怎么回答呢,她已经挺久没见过大孙子了,以前是她躲着人,后来她不躲了,也没再遇上。

    阿年成绩刚下来那会儿,她还去虎子租的房子那儿瞧过,本来是打算过去报喜的,没想到虎子已经不在那住了,退租了,搬到哪去她也不知道。

    “没,虎子没去找他二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贺奶奶不想说两个儿子已经断亲的事儿,“孩子倒是去看过我,我给了他点钱,他去做生意了。”

    “你给他什么钱啊,他才多大。”贺江跺了跺脚,“你有钱给我,我是你儿子,还是他是你儿子。”

    这胡搅蛮缠的劲儿,贺奶奶都觉得丢人,再说她哪有什么钱啊,钱都给贺虎了,林林总总两千多呢,都扔进去了。

    小儿子不给她钱,她上哪儿攒钱去,还能给谁。

    老太太进了城就是不一样了,贺江和王秀梅过来不光是想蹭饭,还打算从老太太这儿要点钱。

    家里穷啊,外边欠着债,里面也没多少粮食,俩孩子一个送出去打工了,一个在家里帮忙干活,都不用再掏那份上学的钱了,可这样家里头也还是紧巴巴的。

    可在城里头住着大房子、有保姆伺候的老太太,好说歹说,硬是一分钱不肯露,私底下居然还跟他们俩说没钱。

    谁信啊,以前老.二在村里的时候都给老太太钱,现在进城就不给了?是老太太自己舍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