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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我们到底是败给了什么人?

    柔和的月光依然静静洒落着。

    静悄悄的默园内。

    正在不断扩散梦幻般的彩色雾气,与已经全部碳化的布娃娃屋中间,两位风度不凡的男子,正在进行一场十分有礼貌的问候。

    除了正在旁边的飘飘云正无语着以外。

    离得远很多的三只鬼有两只都在无语,另外一只鬼还在昏厥着。

    幽冥一边锤着自己受冻了的腿,眼睛盯着那边,满脸无奈,“我们到底是败给了什么人啊?”

    屠夫拎着愤怒,噗嗤笑了出来,声音不大,但持续不断。

    “有什么好高兴的?”幽冥不满地说,“我们这任务可是要接近失败了啊!”

    屠夫慢慢止住了逐渐猖狂的笑声,摇头道:“这可比卡牌游戏有意思多了,游戏里面很多事件都是有定数的,而夜王吩咐的事情就没有完不成的,可这次好像完全出乎了夜王的意料呢。”

    幽冥更加不满地说:“我可是因为夜王的委托从来没有落空的,才接受这份看起来就不靠谱的委托,其他人可根本不敢接的,现在告诉我任务要失败了,我不就白忙一趟了?”

    屠夫仔细地望了望那边正在礼貌问候的两人,说:“事情还没有结束,要相信夜王的判断,我们把愤怒捞回来了,不就是一种证明吗?”

    幽冥仔细回忆了一下,叹气道:“刚才那也不过是我早已经启动了系统能力,出来的时候已经竭尽全力,现在系统能力无法使用,我们该怎么和拥有系统装备的他们战斗。”

    说着又叹了口气,“还有那个欺无炎的系统装备似乎更强了啊,你有系统都没用,现在无法使用了,不是更加不行?”

    屠夫默默地听完了这一车的抱怨,点头承认了事实:现在这边确实战力大减,对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哪怕他们看起来在吵架。

    微微思索片刻后,“我们还有机会,去把另外两人抓来吧。”

    “有什么用?”幽冥的不满似要从那绿鬼面具从满溢而出,变成恐怖诡异的绿色气体,“她们就算死了也只是回大系统树而已。”

    屠夫摇摇头道:“威胁要将她们丢进那彩色雾气里面就行了,永远困在梦境之中,怎样?”

    幽冥那绿鬼面具上似在藐视的眼睛透露出了诡异的光,不满之气瞬间消失,赞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你记得她们之前的定位吗?”

    屠夫回忆了一下,接着四下望了望,发现了两道正在赶来的女性身影,指了指那边,轻笑道:“她们不是自己来了吗?”

    正在跑向这边的欺无悔和圣女,互相发现了对方,汇合在了一起,暂且没有继续前进。

    欺无悔指着那片非常显眼的彩色雾气,“你也是因此而来的吗?我哥应该在那边保护着可爱的小家伙。”

    “不是。”圣女摇头道,“但溶莜艿往那边去,我不放心就跟了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欺无悔望着彩色雾气,眼神中透露着迷糊,摇头道:“不知道,无论是之前那道火柱,还是这诡异的雾气,我都不是很清楚,但不知为何,现在就是想要过去看看。”

    圣女望着彩色雾气,眼神逐渐变得无神,喃喃道:“我们应该去看看,那边有好多信徒呢,作为圣女应该前去带领他们。”

    欺无悔乍一听很迷糊,但很快也如失了魂一般,喃喃道:“那边有好多低价商品,我应该让它们进入我的口袋里。”

    正赶来的屠夫和幽冥看到这一幕,跑动的姿势一顿,险些摔倒,然后勉力恢复了站姿,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的面具,似看到了里面惊恐的眼神。

    幽冥小心翼翼地问:“走?”

    “走吧,总比生不如死要强吧。”屠夫提了提手里的愤怒,“总比生不如死地永远活在梦境里要强吧,他和夜王应该会理解我们的困难吧。”

    刚才看到溶莜艿等三人站在彩色雾气边,其中两人还若无其事地互相礼貌问候,离得较远的他们还以为不进去就没有大事,现在见到这诡异的一幕,恐惧终于是爆发了出来。

    两人提着愤怒,灰溜溜地逃出了这里,放弃了这次报酬很高的任务。

    充斥着礼貌话语的飘飘云这边。

    飘飘云逃开了那“礼貌”的洗礼,稍微离远了点,发现了正如行尸走肉般的欺无悔与圣女姐姐,连忙大喊道:“别吵架了,姐姐们快要死了啊!”

    听到这话的两位礼貌人,顺着飘飘云的视线,发现了快要走进彩色雾气的两女,草草的结束了这场极为礼貌的互相问候。

    溶莜艿小心避开了雾气,脚步迅速地冲向了圣女,在她快要接近雾气之时,一把将其抱在怀里,快速回到了飘飘云的身旁。

    欺无悔就没有那么好待遇了,现在被欺无炎单手提着,来到了旁边。

    溶莜艿瞟了一眼被提着的欺无悔,嘴角抽了抽,但暂且放弃了自己再度问候的想法,而溶莜艿非常暧昧的拥抱姿势,也让欺无炎想再度掀起一场礼貌问候,但也忍住了:两人都侧过头去,忍得是相当辛苦。

    飘飘云刚刚经历了唾沫雨的洗礼后,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再被唾沫淹没,连忙说:“我们赶紧离开吧,那片彩色雾气好像已经很大了,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好的,我们赶紧走吧。”

    溶莜艿和欺无炎同时回答道,察觉到这一点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互相拉开了好远的距离,如此互相牵制着往卡牌游戏屋的方向离开。

    飘飘云有些心累,垂头丧气地也跟着离开,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左右两边和自己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一致,他汗毛直立,此时感觉自己就是战场的最中间,一旦战争爆发,自己又要被唾沫雨覆盖了。

    想要向搭档询问,却没有得到回答,只能硬着头皮忍耐着,背后汗液哗啦哗啦地流进了蓝色上衣里,又变得重了很多。

    就这冷战氛围,一直持续到了默园门口,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通天的火柱过于显眼,围观群众以及各路记者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能破解系统默园通行权限的系统持有者,太难找且太贵的话,这时默园里面也全部都是人了,而彩色雾气里都说不定都装不下了。

    他们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本就亢奋的心情,都爆发了出来。

    “你们就是包场了默园的人吧,包场的感受如何?”

    “那通天火柱是什么情况?”

    “是不是你们打算毁掉默园?”

    “那是什么神秘现象吗?你们是不是从神秘区域里面走出来的人?”

    “是白面王子,想来是白面王子的气场引起的那灿烂的火柱。”

    “白面王子,真的是白面王子?!”

    七嘴八舌之间,有人发现了溶莜艿,而此时白面应援团的成员众多,开始疯狂脑补了起来。

    “白面王子是如此耀眼,那可能就是神对他的嫉妒,降下了神罚,可惜神也无法阻拦他的璀璨夺目。”

    “现世已经无法容纳帅气的白面王子了,又无法将他强行收走,于是只能留下那绚烂的火柱以表愤怒。”

    溶莜艿听到这些话,将怀里抱着的圣女随意交给了欺无炎,然后笑容开始逐渐放肆,手上铁扇子轻轻扇了扇,然后收起了扇子,指向了天空,这时所有的面团们都屏住了呼吸,而周围跟着起哄的人也略微平息下了噪音。

    欺无炎无奈地将圣女接了过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而在面团们的面前直接拒绝白面王子的选择,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聚焦在众人目光中的那仿若光芒万丈的身影,他那能让人帅到昏厥的面庞满是正气,只见他风轻云淡地点头道:“正如各位所言,那确实是你们的白面王子引起的,可惜你们有一点搞错了,那其实是神界的邀请,但我啊……。”

    他突然面色惆怅,目光朝下,发出了王子忧郁的叹息,“作为大家的王子是不能独自前去神界,但众神并不买账,祂们也只要我,就为了不让你们跟去瞻仰我,我怎么可能放下你们不管呢?”

    他微微抬起了头,带着两分无奈,两分惭愧,六分不舍的眼神,让所有面团为之疯狂。

    “白面王子!”

    “连神界的邀请都不要,我们的王子大人最棒了!”

    “白面王子!无所不能的白面王子!”

    接着便是狂热的整齐声音:“白面王子!”

    每个面团的脸上都是极为狂热的神采,她们好似瞻仰着自己的神,所有的信仰随着那炙热的目光投向了溶莜艿,此刻的他就是那真神在世。

    这统一的声音压过了其他杂声,即便人数不算多,但早已经盖过了准备了一车问题的记者们。

    其他人面对如狂热信徒的她们毫无办法,只能退了开来,就算是最尽职的记者也没有办法,但记者里面有人则眼睛发亮:新的新闻题材已经有了,火神降世应该不错。

    混杂在众人之中,依然有一道森冷的目光闪动着,视线如“千穿百孔”指向溶莜艿,想要将他扎成刺猬。

    溶莜艿继续进行着表演,笑容更加放肆,手中铁扇子指着地,哀叹道:“既然如此重大的秘密都被你们知道了,就让已经很疲惫的我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再一起游玩吧,可惜这默园已经不能再来了,有很多建筑被我毁掉了。”

    听到这话之后,所有的面团们迅速地分开列成了两排,恭送着她们心中的神,但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碎碎念着。

    “很多建筑被毁掉了吗?”

    “那是不是有可能被系统树惩罚啊?”

    “白面王子拒绝了神界的邀请,系统树怎么能惩罚他呢?”

    “白面王子都玩了一天了,神界还提什么邀请的事情,真是太不人道了。”

    “对对对,真是不人道啊!”

    溶莜艿走在万人瞩目的道路上,笑容满面,春风得意已经不足以形容,“各位不用担心,这里有城主堡的代言人,他一定会劝阻系统的惩罚的,是不是啊?”,说着就挑衅般地盯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欺无炎。

    欺无炎直直地盯了回去,两道眼神再度交织,一冷一热碰撞了起来,令飘飘云是心惊胆战。

    面团们则是眼含期待地注视着欺无炎,如果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语,那这些天的飞云城堡前注定是不会太过平静了。

    溶莜艿和欺无炎一边友好对视,一边缓缓地走在两排人目光组成的聚光灯之下。

    欺无炎有着头盔遮挡,看不出心情,但心中对这些目光还是有些不适,有些疑惑:平时可没有这种感觉。

    双方走到了这道路的尽头,欺无炎开口了。

    “那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