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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火车偶遇

    还多次提醒我要当心那隐藏在暗中的那股势力,这么多年来他中总觉得暗中有人在监视他,如同附骨之蛆,如影相随,每每想到此处丹增总觉得如芒在背,丹增之所以当了喇嘛,和这股背后的势力脱不了干系。

    信到这里就已经剩下一句话就结束了,

    但是就是最后一句话雷到了我

    信中最后一句话说道:你就是那棺椁里的婴儿,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只希望你不要走老瘸子的老路。如果你此时想要离开,切记要掩人耳目。

    最后署名桑结丹增。

    看完这封信后我心说这也太他娘的扯淡了,一千多年的棺椁里居然会有个活的婴儿。

    更扯淡的是那个婴儿很可能就是我,可是丹增临死也根本没有必要骗我,毕竟老话说得好“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所以这件事到底真的假的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我真的是那个婴儿,怎么着也得给我来点特异功能吧?可是这么多年了吃喝拉撒都和别人一样,除了撒尿比大嘴呲的远点到也没有什么特别。

    关于长生的之秘我暂且先不论,大嘴还和我有一个三年之约,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考虑,我是无论如何也得走的。

    既然丹增让我走的时候要掩人耳目那也一定有他的道理,况且这也不是杀人放火什么的,暂且照他说的做也不会损失什么。

    于是我收拾好东西,就装模做样的参加了丹增的葬礼,参加葬礼的人不多其实也都是这座寺院里的僧人们。

    丹增的葬礼十分简单,僧人们为超度祈福过后就草草的火葬了,这也是丹增自己要求的,按理说葬礼不该如此简单,可是丹增执意如此这谁都没有办法。

    但是我确丝毫也不觉得奇怪,因为我知道,像丹增,和老瘸子这种经常下墓的盗墓贼,身上或多或少会沾染一些尸气,像丹增这种情况吸入的尸气肯定会有很多,如果死后不尽快将尸体烧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尸变。

    所以在我们这行里有这么个规矩,就是死后都必须得火葬,这是一种保险措施,免的自己死后还不得安宁不说还因此祸及家人。

    我看着丹增的尸体被烧成烬,就觉得像是在看多年以后自己,想着自己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心中就有些发酸。

    我见葬礼也经结束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方间,我就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只等着天黑下来以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

    我心里想着丹增说的那个神秘的组织,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暗中监视丹增,既然丹增以经死了,那为什么还要继续监视着我能?

    难不成是因为我可能是那棺椁里的婴儿?这件事情连我自己都是刚知道不久,而且真实性还值得怀疑,那个神秘的组织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越想就越觉得头疼,最后干脆就不想了,心想走一步看一步算了,拍了拍脑袋,什么都不想随即就睡着了。

    等我醒了已经是零晨一点多了,我觉得时机刚好,便趁着夜色翻出院墙,直奔当地的普兰县城,买了最近班次的火车票,等我上了火车已经早上八点多了,一夜没睡我没觉着有多困,就在我的铺上看着老瘸子的笔记本。

    我正看得入神,这时又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看了看自己的车票,又看了眼床位号,方好了行李就想要爬上我的上铺,我见此赶忙向旁边让了让。

    谁成想那人爬到一半又下来了,伸出脖子用鼻子在我的身上闻了闻。

    这人长了一双三角眼,下巴上还留着一撮胡子嘴边上还长了颗痣,鼻孔外面还露着几根鼻毛。

    我心说这人是不是脑袋有病,我认识你吗?你就在我身上闻。

    我见这人这副德行,就觉得恶心,赶忙用手将他推到一边,说道:你谁呀,瞎他妈闻什么?

    谁成想那人脸皮也是真是够厚的,要是一般人听见别人这么骂自己,不当场发火,也得扭头就走了,可是这人居然还和我厚着脸皮套近乎,问了一句兄弟你到哪站下车?

    我不愿答理他,敷衍道:黑龙江。

    那人又问我:兄弟是回老家吗?

    我嗯了一声。

    说完我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意思很明显就是老子不爱搭理你,赶紧滚一边去。

    不想这孙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被搞得有些火了,刚要开口骂他。

    却听那中年人说道:兄弟也是干地里的买卖的?

    我心中一惊,当即戒备起来,看着他说道:什么地里的买卖种地的,你看我像种地的吗?

    那人见我如此的反应,露出他那一口的大黄牙道:兄弟你别紧张,我懂!我懂!他向四周看了看,还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说这人是缺心眼呀,还是他娘的故意的,原本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被这孙子这么一搞,周围的人都朝着我看过来。

    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装糊涂了对他说道:你说什么呢?你要在这样的话,我可叫乘警了。

    那人也许是发觉了,刚才他做的有些不妥,也没说话,随后爬到了我的上铺,消停了下来。

    我也暗自猜测这货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清楚他的身份,我也没敢睡觉。

    等到了后半夜我的困劲上来了,那人从我的上铺伸出个脑袋,小声的对我说道:兄弟是在那里淘沙的?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答,万一这要是个雷子,我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三年前在老瘸子那件事以经有了案底了。

    这回要在出点什么事,我还不得翻了案。

    随即一想这三年来我也没下过地,也算是个品行良好人民群众,就算是他是个雷子又能把我怎么样。

    心中骂了自己贼性难改,什么时候都用这种罪犯的思维方式想问题?

    我心中有了底气便回答道:以前干过几年,现在不干了。

    那人一听我以前果然是个盗墓的,当下眼冒精光。

    开口问说道:我就说吗?兄弟一身的土腥味,我就断定兄弟你肯定是干这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