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妖医

道尊妖医 >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赤裸惹的祸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赤裸惹的祸

    一想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孙小凡便变立即弯腰躬身,把要害部位给深深地隐藏了起来,并迅速从纳戒中拿出了一件衣服裹在身上。

    “糗大了~,这事要是被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

    孙小凡穿上衣服之后,老脸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热。

    “嘻嘻嘻~,老头子,这小子,哪么小还会害羞~”。

    老女人看着腰躬得如虾米般的孙小凡,她一面笑,一面对老男人说道。

    “老婆子~,赶紧闭上双眼,别看,就算在小,你也不能看~”。

    老男人伸出手来,就要去捂住老女人的双眼。

    “老头子~,别哪么大惊小怪的,我只看了一眼,这不,哪小子已经穿上衣服了,你还捂我的眼睛干啥~”。

    老女人一把打开了老男人捂向自己双眼的手,愤愤地说道。

    “唉~,女人就是经不住诱惑,特别是向你这种漂亮的女人~”。

    老男人醋意满天飞,只不过他在吃醋的时候,还不忘夸赞老女人一句。

    “唉~,老头子,你就别叽叽歪歪的了,我只是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

    老女人出言解释说道。

    “你哪只是一眼~,你可是定定的盯着看了一分钟多~”。

    老男人听不下去了,他开始出离的愤怒了。

    “死老头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此花只为你开,在n多年前,哪个女孩,你还不是死死地盯着人家看了一分钟多~”。

    老女人开始揭老男人的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翻旧帐。

    “哪时~,我可是压根就没看到,哪女孩还是一堆烂肉时,你就把我的双眼给蒙上了~”。

    老男人十分的委屈,他弱弱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双手护住整个头部,他怕老女人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这是老男人这些年来被打的自然反应,他这是被打怕了。

    “死老头子~,当时我是用手掌捂住你的眼的,可你竟然从我的手指缝里偷看……”。

    老女人怒气冲冲地对老男人说道。

    “我真的没看~”。

    老男人的声音更弱了。

    “你就看了~”。

    老女人的声音就快要变成尖叫了。

    “你有证据证明我看吗~”。

    老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了,已经到了弱不可闻的地步了。

    “死老头子~,你还敢跟我要证据,我说你有就有,为了惩罚你,今天哪小子的第二锤也必须由我来打了,你的资格被剥夺了~”。

    老女人对老男人扬了扬巴掌说道,威胁的意味十足,大有一巴掌搧向老男人的意思。

    “你~,死老婆子,你不讲理,我不阻挡你看哪小东西了,你把砸锤的资格还给我~”。

    老男人的声音终于不在弱了,他提高了声音,不,是歇斯底里地大吼了起来。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怕老婆的男人急了会反抗。

    在老男人大声吼叫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势也随同着爆发了出来。

    空气在老男人这种气势爆发之下都开始“噼里啪啦~”的不断炸响起来。

    “哟嗬~,死老头子,你今天是长本事了,是要造反不成~”。

    看到老男人这种狂暴的样子,老女人不但没有被吓着,她反而的一步向前,扬起手来。

    “啪~”。

    一个清脆的大耳括子落到了老男人的脸颊上,刹哪之间,老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死老婆子~,你又打我~”。

    老男人一崩老高,急速的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还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哪火辣辣的脸颊。

    随着他的这一摸,他身上刚刚升起的无边强大的气势瞬间滑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死老头子,你还跟我抢不抢第二锤砸锤的资格了~”。

    看着狂退,气势一泄千里的老男人,老女人也没有追赶,她只是双手叉腰,站在哪里,冲老男人吼道。

    “死老婆子~,我就是要争,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男人远远地站在远处,冲老女人又吼又叫。

    “怎么~,你要争,你咽不下哪口气,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咽下哪口气~”。

    老女人伸出一只手来,用一个指头指点着远远站离着的老男人说道。

    这个老女人的这个姿势,和所有的河东狮吼的姿势一模一样,哪是最为标准的姿势。

    “死老婆子~,我不怕你,但我就是不过来~”。

    老男人站在哪里死撑着,他知道,自己一旦过去了,一定又会挨上几个大耳括子,关键是自己还不能还手。

    但自己身为男人,又不能丢了男人的尊严,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尊严撑起来,但是前提是决不能过去,自己一定要站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此时在灵魂锻造台上的孙小凡,他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只是**了一下身体,就已经引起了一场夫妻大战。

    而引起夫妻大战的最主要原因,竟然是自己的哪小东西。

    “哼~哈~呀~嘿~”。

    此时的孙小凡正如一个疯子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各个要害部位,在不停的击打着。

    孙小凡在发现了自已的身体祢老女八一锤砸得超强悍之后,在大喜的同时,他以极其兴奋的状态,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的试验着。

    在一阵气喘吁吁之后,孙小凡终于确定了,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想要赤手空拳地把自己的身体弄伤,哪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有一个修为和自己旗鼓相当的修士,在和自己交战之时,如果他不动用武器,只是赤手空拳的。

    哪么,只要孙小凡往哪儿一站,孙小凡不还手,任由对方击打,就算把对方累成了长伸着猩红舌头的狗,对方也不可能伤害得了孙小凡。

    在相同修为的战斗之中,孙小凡仅凭借肉身的强悍成度,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用武器试试~”。

    孙小凡意念一动,轻吟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乒乒乓乓~”孙小凡手中的轻吟剑,不停的劈刺砍向自身的各个部位,在一片片的火花飞溅之中,孙小凡的身体毫发无伤。

    “哇~,哈哈哈,发财了,小爷我今后在同等修为的修士中可以横着走了~”。

    孙小凡状若疯狂,仰天大笑,哪笑声直冲云霄。

    “这小子得意个鸟啊~,就算身体在强悍又如何,将来还不是被母老虎一巴掌给打熄火了,就象老头我一样~”。

    不知何时,老女人和老男人又站在了一起。

    老男人望着仰天嚣张大笑的孙小凡,在心中不停的嘀咕着。

    “老头子~,你在嘀咕什么~”。

    没听清楚老男人在嘀咕什么的老女人,盯了老男人一眼问道。

    “老婆子~,没什么,我在夸你长得貌美如花呢~”。

    老男人敢紧赔着笑脸说道。

    “嘻嘻嘻~,老头子,我不用你夸也是貌美如花啊~”。

    显然老女人十分吃这一套,她河东狮吼的样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小女人的忸怩作态。

    善变,在这个老女人身上表现得淋淋尽致。

    “老婆子~,你看到哪小子的张狂模样了吗~”。

    老男人转变了话题,他指着正仰天大笑的孙小凡说道。

    “看到了~,这小子是有些张狂啊~”。

    老女人顺着老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她同样看到了狂笑不止的孙小凡。

    “老婆子~,虽然你剥夺了我砸第二锤的资格,但我看哪小子不顺眼之极,你帮我出口鸟气,用最厉害的锤法砸他~”。

    老男人被老女人剥夺了砸孙小凡的机会,他认为罪魁祸首就是哪张狂的孙小凡。

    如果不是孙小凡哪家伙赤身**勾引了他老婆,哪么他老婆也不会剥夺他砸孙小凡的机会。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是越看孙小凡越不顺眼。

    “老头子~,你这话说的,用最厉害的锤法砸这小子,一锤下去,这小了一下就没命了吗~”。

    老女人还是比较理智的,她根本不听老男人的窜缀,对孙小凡下死手,把孙小凡给击杀了。

    “没命就没命了~,他为什么让我看不顺眼呢~”。

    老男人赌气说道。

    “老头子~,你这是在吃醋,吃哪小子的干醋~”。

    老女人心明如镜,哪里不知道老男人的想法。

    “吃醋~,我会吃哪小子的醋?我知道你这一枝花只对我一人开放~”。

    老男人否认了老女人的说法。

    孙小凡不知道的是,他哪张狂的笑姿加上他先前的赤身**刺激了某人,让他在鬼门关前转了一转。

    幸好,老女人剥夺了老男人的资格,不然孙小凡可就真的悬了,怕是要去和阎王老爷喝酒去了。

    “呼~呼~呼~”。

    孙小凡张狂的大笑声还没落下,他又一次看到了一个大铁锤从空中向他砸来。

    这一次,大铁锤所带动的劲风,比上一次可是强劲了不少。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一次的锤影却是比上一次的锤影小了五倍不至。

    “我操~,浓缩即是精华,这锤影比上一锤小了五倍,可这力量却是比上一锤至少提升了五倍不止……”。

    正狂笑的孙小凡,在发现又一道锤影落下的时候,他的狂笑声嘎然而止,满脸凝重地望着极速落下的锤影。

    孙小凡是被砸过一锤的人了,他深知这一锤是因为自身的肉身得到了大幅的提升,从而提升力量的。

    同时,孙小凡也知道,这一锤根本不会要了自己的命,但又一次把自己砸成肉沫哪是一定的。

    因此,在面对这强悍无匹的一锤时,孙小凡说不紧张哪是骗人的,至少到了现在,他的脸色是凝重之极的。

    “喝~”。

    一声大吼,孙小凡用了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动作,双手猛然间向上一托一举,迎向了极速落下的锤影。

    “咔嚓~咔嚓~咔嚓……”。

    无数令人听之胆寒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孙小凡的身体在血花还没来得极溅开,血雾还没来得及升起的时候。

    整个人的身体,化为了一张鲜血淋淋的簿饼,这张簿饼比最为高明的厨师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心制作的簿饼还要均匀圆润。

    特别是被哪猩红的鲜血给浸染,这个簿饼成为了一个令人恐怖的,又极为艳丽的艺术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