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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不够资格?

    “程通事,这里就是右仆射的办公地了,请你在里面稍等吧。”

    守卫将程处渊带到了一处普通的房子外,门虽然开着,但是里面却没有人。

    程处渊道了声谢,便走进了屋子里。

    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环境倒是十分清雅,看得出来,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

    中间是一条走道,走道的两边各有三张桌子,最上首的中间,也有一张桌子。

    上首中央的那张桌子,应该就是房玄龄每次坐的地方,其余的看起来并没有固定的人员,因为他们的桌子上都没有笔墨纸砚

    除了房玄龄的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之外,只有其中一张桌子上,摆着一本书。

    程处渊走到那张桌子前,看了看那本书的书名,便直接在这儿坐了下来。

    因为这本书的书名叫《三字经》,显然这里就是给程处渊准备的座位。

    这本《三字经》并不是程处渊的那本,而是一本全新的,因为作者名字上,已经出现了李世民和程处渊两个名字。

    程处渊拿起这本《三字经》,翻开第一页,只见扉页上写着一些字。

    而且这好像还不是一个人写的,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以及孔颖达,这些人都在上面留下了几句话。

    总结一下每个人的意思,那就是这本书非常适合启蒙孩童学习,里面包含了非常多的道理,甚至值得再大一点的孩子学习。

    这里面尤其是孔颖达写的最多,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字。

    虽然孔颖达这个人,程处渊实在是不怎么喜欢,但是不得不说,评价的十分中肯。

    至于其他的方面,里面并没有进行改动,只是在后面用李世民的语气,在最后写了一段类似于感悟的话。

    里面包含了李世民有点不要脸的自吹自擂,说的都是一些李世民和这本书的不解之缘。

    虽然看起来有些厚脸皮,但是这种效果,的确是程处渊想要的。

    对于其他人的那些评语,程处渊倒是没什么兴趣,毕竟他只需要借李世民的名声就够了。

    放下了这本《三字经》,程处渊便陷入了有些无聊的状态。

    按照现在这个时间,恐怕李世民已经在早朝了,虽然在大唐同样也属于“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状态,但是官员多多少少会说一点问题。

    比如说哪里丰收啦,哪里出现什么问题啦,又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啦。

    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恐怕提到最多的,就是各处下雪的状况,提防着雪灾的发生。

    雪灾这个东西太致命了,哪怕是到了后世,那么发达的科技,对于雪灾这种情况,也会出现大面积受灾的人群。

    更不用说如此落后的大唐了。

    不过按照程处渊的记忆,大唐自从去年出现了旱灾之后,后面很少出现大灾祸了。

    这也是为什么李世民会被称为好皇帝的原因之一。

    因为在史书上,一个皇帝的好坏,取决于他是否勤政爱民,但却不是全部。

    天灾同样是其中的一部分。

    古代人迷信,若是出现了天灾,那就会怀疑这是不是上天降下的惩罚。

    然后既然皇帝是天子,代替上天管理这片土地的人,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皇帝做错了什么?

    当然,在百姓眼中,或者说是他们听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其实哪怕是古代人,他们并不傻,甚至她们都知道,天灾跟皇帝没什么关系。

    用这些话将责任推到皇帝身上,一方面是进一步的约束皇权;另一方面,在一些有野心的大臣心里,这是他们争夺权力或者是扬名的一部分。

    所以,后来天灾这种事,竟然慢慢与皇帝的所作所为挂钩,一旦出现问题,而皇帝又犯了错的话,那下罪己诏都是轻的了。

    身为一个皇帝,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说自己犯了错,那面子何在?

    但是没办法,为了自己政权的稳固,很多皇帝即使不想这么做,也必须要这么做。

    今年旱灾和蝗灾是一起来的,李世民也无奈下了罪己诏,让上天把灾祸全部放到他的身上,不要殃及他的子民。

    所以,面对着天灾,每个皇帝都十分的郑重。

    再加上这个年代的通信只能靠马腿,所以很多事只要一有苗头,所有大臣们都要警觉起来。

    程处渊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自己这发散思维太过于严重了。

    明明刚才想的还是自己要做什么,却在不知不觉间想到了天灾上去。

    不过程处渊无聊的时间并没有太久,不到半个时辰,房玄龄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拜见右仆射。”

    看到是房玄龄来了,程处渊站起身来行礼。

    与之前的称呼完全不同,程处渊不再称呼房玄龄为“房伯父”,而是改成了“右仆射”。

    既然当官了,而且房玄龄还是程处渊的顶头上司,改一改称呼也是应该的。

    “处渊来了?赶紧坐下吧。”

    “我与你父亲是老交情了,在这儿你还是叫我伯父就好,不必那么拘礼。”

    房玄龄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程处渊坐下。

    对于称呼问题,房玄龄并不在意,但是却也觉得叫伯父比较亲近。

    “房伯父。”

    程处渊从善如流,又叫了一声之后,这才重新坐下。

    “今日你来,是不是有很多的疑惑啊?”

    房玄龄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笑眯眯的看着程处渊,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看得出来,他八成猜到了程处渊的想法。

    “伯父说的没错,其实昨天晚上我还有些疑惑。”

    “但是今天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我很多疑惑都已经解开了。”

    程处渊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他又不是全知全能的天才,很多事情不懂也是正常的。

    “哦?你说你解开了不少疑惑,说来听听。”

    “让老夫听一听,你到底知道了写什么?”

    听到程处渊的话,房玄龄倒是来了兴趣。

    “陛下之所以没有将官服发给我,圣旨也没有告知我什么时间来点卯,这应该是说明,我现在还不够来这里的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