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 第72章 这也能遭上?

第72章 这也能遭上?

    “啊!啊!啊!快来人啊!”

    尖细女声划破后院,急促彻响这个院落。

    踏踏踏。

    脚步隆隆,甲衣哗哗震烁,径直朝着李闲厢房门来。

    雄浑惊呼掺杂匆忙脚步,如惊雷炸响。

    “晋王殿下!”

    “太医,快去传太医!”

    为首侍卫飞身上前,紧紧抱住李治,身侧士卒奔出四人,分摊手脚,将李治四平八稳固定原地。

    侍卫眼眶泛泪盯着一脸茫然的李治,沉痛叫嚷。

    “这才堪堪一日,怎么……怎么会成这般模样?”

    话语之间,秦后母更是面显焦躁,啼哭出声。

    “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之间,清泪肆溢脸庞骤然一寒,刺耳尖叫彻响后院。

    “天杀的!定是李闲!”

    “李闲!你个混账东西,为晋王殿下做了什么?”

    李闲脸上挂着方才洗漱未干水渍,依靠厢房门扉,看着一群哭爹喊娘人影,满脸愕然。

    什么情况?

    方才自己前去屋舍洗脸,独留李治一人在外刷牙。

    或许是李治这小子,初次用细软牙刷倍感新奇,不由得玩心大起,多刷上一时半刻,但也不用这般闹腾吧?

    秦后母面庞泛起怒气,怒指依靠门扉人影,破口大骂。

    “我早就看你这小子不安好心!”

    “说,你对晋王殿下,做了什么?”

    质问声音萦绕耳际,李闲心头颇有些莫名其妙,掏出随身携带细盐陶罐,打了开来。

    “细盐啊,有何不妥?”

    原计划从系统换些牙膏备用,可思虑到这段时日花费较大。

    随在李府提炼了些细盐,反正这玩意做菜刷牙两不误,目前也能凑合,便带进了晋王府。

    夺过李闲手中陶罐,秦后母皱着眉,鼻息闻闻,倒置一些摊在掌心,厉声嘶吼。

    “细盐?”

    “哼!御膳房才能少许用到的事物,你也配有?”

    “倘若是细盐,你便品上一点,让我瞧瞧!”

    掌心细白结晶,颗颗纯净,细若粉末,比之御膳房细盐还要纯净几分!

    秦后母决然不信能让李治口吐白沫的东西,乃是李闲口中无毒无害的细盐!

    指尖蘸过一点放置嘴中,李闲瞥过神色各异众人,又瞅瞅被四仰八叉固定的李治,嘴角溢出白沫。

    似乎冥冥之中明悟些什么来!

    皇室向来盐水漱口,牙棍刷牙,粗糙柳枝细丝哪里和后世细腻牙刷相比,自然柔软毛质更加细密,能在刷牙之中溢出些许泡沫。

    这群人,该不会是以为自己毒害晋王,方才致使李治口吐白沫吧?

    思虑即此,李闲也不顾秦后母那张惊疑不定脸庞,回屋拿过牙刷,刷过片刻,果然白沫溢出唇角。

    院落中人看着安然无恙的李闲一片愕然。

    为首侍卫仓皇松开李治,尴尬拱手。

    “晋王殿下,属下意会有误,还王殿下恕罪。”

    秦后母玉面上阴晴不定,泛起红晕,递过陶罐,瞪上李闲一眼,愤愤开口。

    “身为皇子先生,不以学业为重,尽弄些……弄些稀奇怪状无用之物!”

    言罢,垂下发烫面颊,迈着莲步匆匆离去。

    一场乌龙,随着几名侍卫揖礼谢罪告一段落。

    临走之时,李闲隐约听闻几声细微私语。

    “这李闲,竟能造出细盐?”

    “比官家还要纯净,还要细腻,当真神奇……”

    ……

    闹剧方过,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挥手示意李治不要再淘,李闲已然阔步走向凉亭。

    “晋王殿下,带上书卷,修习诗词。”

    清风拂过凉亭,燥热午后让人昏昏欲睡,加之枯燥课业,李闲眼皮沉重,倦意袭来。

    李治倒是孜孜不倦,水灵眼眸盯着书卷字迹,见李闲昏昏欲睡模样,好奇发问。

    “李先生,昨日王先生所做题卷是否极难?”

    “我观王先生,从早都晚皆在纸张演算。”

    听闻话语,李闲提提精神,迎上好奇目光,盈盈一笑。

    “不难不难。”

    “倘若你想学,我此时便能教授。”

    听闻此话,李治顿时精神百倍,心绪涌动。

    连王先生都百思不得解的题卷,自己竟能解?

    小孩好奇心重,探究**更为强烈,便洗耳恭听。

    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李治此刻算是一张白纸,虽是未知数这个新奇概念并未接触过,好在才思敏捷,在李闲几番教授后,竟能逐步融会贯通。

    李闲出过几道算题,便仍由李闲去探究,自己则安坐倚坐,小憩起来。

    “呦~李先生教授皇子,怎的自己却呼呼大睡?”

    不知何时,有声音自头顶传出。

    李闲朦胧双眼,瞥一眼来着,再次合上眼帘,勾起唇角。

    “王先生,此番乃是我李闲教授诗文课业之时,闲人免扰,这等简单道理,难不成王先生也不知晓?”

    细长眼帘未阖,瞥过李治在纸卷上画着一些陌生字符,王术明眉头高高蹷起。

    哼。

    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王术明微眯眼帘,透着冷光。

    “李闲,既是诗文,为何题写一些算学笔迹?你真当我这个算学先生眼瞎?”

    “擅自越权,这样怕是不好吧?”

    “更何况,这古算孤本难题,阁下退给一个孩童演算,有些不合情理吧?”

    停下手中笔墨,李治抬起头颅,怯生生拱手回应。

    “王先生,此番乃是我一时好奇,放才让李先生教授,此事……”

    话说一半,骤然被王术明打断。

    阴沉脸庞扫过悠闲惬意人影,一抹阴冷精光闪现眼眸,王术明面上不悦。

    “晋王殿下无需解释!”

    “古算孤本,天下罕见,李先生既能得此孤本,又能解惑题目,想必算学水准高之又高。”

    整整衣衫,王术明缓缓转身,负手而立。

    “咱们大唐何时出过文学算术全才,李先生既有这等大能,理应开枝散叶,传承衣钵,多多教授才是。”

    细长眼帘微斜,王术明瞥过李治,朗声道。

    “晋王殿下,李先生全才全能,我这个没读过古算孤本的人,又怎敢再教授。”

    “明日,王术明自当禀告陛下,回退书院,再做研修算学才是。”

    说罢,清瘦人影阔步而行,走出凉亭。

    凝望离去背影,李治心头百味交加,低垂头颅,攥着纸角。

    “李先生,是我不好,惹得你两不合。”

    “我这边请示父皇,表明……”

    半躺座椅人影,淡淡一笑,扬过手臂。

    “晋王殿下无需自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