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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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引咎辞官

    李府。

    红拂女俏立府门,美目流盼,秀眉轻皱,颇显焦躁。

    几日前,国学算术首席刘老拜访晋王府,意欲与李闲当面对峙一事,早已在京城之时传的沸沸扬扬。

    李府问讯,全府皆惊。

    终在浮起二人商讨下,李靖今日早朝便是自请罪责之时。

    堪堪接近午时,可街角之处并未李靖马车身影,红拂女焦躁心境,隐有预感!

    朝堂之中,定是出了大事!

    焦躁踱步身影首次有些慌神,挥臂唤过家仆,召军中次子李德謇回府,商议对策。

    家仆前脚策马而去,拐角处传出马蹄骤响。

    美目之中映出马车身影,红拂女焦躁心扉骤然擂响,砰砰直跳。

    马车尚未停稳,红拂女便急不可耐掀帘迎接。

    入手冰凉,李靖苍白面颊冷汗涔涔,红拂女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闲儿,他……?”

    红拂女心头已然一股凉意袭来,美目中噙满泪花。

    李靖步伐虚浮,轻轻捏过挽上胳臂玉手,言语中充斥疲惫。

    “到无大碍。”

    踉跄向前,跨过门槛,李靖轻叹出声。

    “不出意料,书院那边国学刘老得意弟子发难,谴责李闲。”

    “引得朝堂不满之声颇为强烈,李闲已是难容朝堂!”

    短短几句话语,只令红拂女周身大震,瞳孔骤缩。

    素手紧攥李靖胳臂,吐出朱唇话语明显带出一抹哭腔。

    “怎会这样……”

    “这才去过区区几日,怎会与翰林院闹出嫌隙?又怎会被群臣斥责?”

    “可是陛下压下了此事?”

    抱着一抹希冀,红拂女追问出声,清泪滑落,拉出长长泪痕,映上面颊。

    得罪朝中重臣,并非小事!红拂女心知肚明。

    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

    可就是在这长安皇城,红拂女只觉此时的李闲,已然自身水深火热,再走错一步,只怕会跌进万丈深渊。

    眼帘中,李靖长长吸气,稍安心神,重重点头。

    拧着眉峰间,显然藏着些许疑惑,跨入屋舍一瞬,方才开口。

    “陛下此番革除王术明皇子先生一职,痛责诸臣。”

    “可此番光禄大夫魏征,房相尽数加入抵制闲儿风潮,只怕并不会善罢甘休。”

    搀扶苍老人影入座,红拂女倚坐李靖身侧,泪珠盈满脸颊细纹簌簌下落。

    魏征乃是朝中有名谏臣,路见不平坦率直言,倒也无可厚非。

    可房相算是陛下左膀右臂,朝中影响盛大,倘若铁心整治李闲,后果不堪设想!

    悲凉拂过面颊,红拂女啜泣出声。

    “我的儿啊,为何会这般?”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朝堂权利漩涡,声势浩大,你又何必要裹挟进去……好好教授便是,与书院又为何扯上关系……”

    无奈语调中饱含责备之声,伴着呜咽哭泣,整个屋舍颇感冰凉。

    沧桑大手拂过红拂女抖动后背,李靖揽过入怀,苍老面颊上眼圈红红,酸楚眨巴,已然湿润。

    “还有希望,还有一线希望。”

    “……召回李德謇,传老夫一封家书,告知那不知天高的逆子,收敛行径,再也不敢闹出惊天动地的事宜来。”

    “待此事风波过去,老夫自当前去请罪陛下……”

    ……

    晋王府。

    王术明引咎辞官,算是重磅讯息。

    而‘规律作息’的李闲,恐怕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直到荣公公迈着碎步,抄着独特嗓音,宣读之时,李闲方才一脸迷茫,满腹疑问。

    这区区一道考题,竟是惹出这些事端?

    回想起先前,刘老摆开阵仗小题大做场景。

    李闲望着晋王手中展开黄绢,不由得心头嗤之以鼻。

    为人师表,力求上进,乐观进取,方是正道。

    虽说自己有些仗着后世所学欺人之感,但毕竟这题目着实是王术明自己所题,更是自己禀报刘老。

    何必要和一道题过不去?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何必固守己见,接受后世观念,不好吗?

    轻拍身侧李治清瘦肩膀,李闲报以微笑,风轻云淡话语吐露唇角。

    “看来今后,你我注定形影不离,这教授算术一事,又落于我李闲头上。”

    教授自己数载先生贬官,稚嫩面颊多少有些黯然,扬起小脸,语调颇显自责。

    “李先生,是否是治儿犯下过错,引得先生不悦,方才离我而去?”

    扑打膝上尘土,李闲半蹲下来,手掌拂过李治头颅,淡淡一笑。

    “人之一生,过客匆匆,悲欢离合皆是家常便饭。”

    “王先生回院进修,乃是提升自身,为大唐再度添砖添瓦,乃是利国利民好事。”

    婉转说法,纵然容易接受,方才失落人影转而破涕为笑,重重点头。

    “呦~李先生说的轻巧,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抛开,倒是令人佩服!”

    阴阳怪气之声刻意拔高音量,惹得晋王府家仆为之侧目。

    马术教习先生捏着两个铁拳,怨毒目光中充斥仇视,望着晋王身侧人影,眼压切齿。

    “李先生一语弊之,将此事重责推卸一干二净,这等口才,令人艳羡!”

    粗壮手指指向往来人影,马术教习先生继续补充道。

    “倘若不是晋王府出了你这等沽名钓誉,仗手中孤本嚣张跋扈之人,王先生又怎会一走了之?”

    “说到底,王先生不过不耻与你为伍,方才辞官归院,重返学途。”

    “依我看你小子就是害群之马,为祸皇城!”

    陈词锋锐,言辞犀利。

    愤怒呼喝船只李闲耳畔,起身站直,李闲朗声一笑。

    “害群之马,为祸皇城,容马先生抬爱,竟是这般高看我李闲。”

    拱手朝着马术教习一礼,李闲面庞含笑,全然一副若无其事模样。

    “李闲倒是想请教请教马先生,题目乃王先生所书,解答不出难不成也要牵扯上我李闲?”

    “引咎辞官乃是王先生亲自述说,手足口角亦在王先生身上,又与我李闲何干?”

    “你……”

    魁梧人影脸色涨红,憋出一字,堪堪接不出下文!

    怒指李闲手指倏然放下,不忿言辞喷出唇角。

    “油嘴滑舌!”

    “与你这等厚颜无耻,心术不正之人同处一府,支会玷污马某清誉!”

    “这课业,不教也罢!”

    怒气冲冲人影,甩过衣袖,大步离去。

    府邸走廊传出一片惊呼嘈杂。

    “啊?马先生也要走了?那……那这马术,何人教授?”

    “唉~马先生本是王先生提拔,此人一走,只怕府邸其他先生相继请奏辞退。”

    “贻害无穷啊,一个人热闹一府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