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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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长孙府的把戏

    骄阳爬上云端,金辉照耀皇城,略显燥热。

    茶铺搭起的凉棚下,李闲和程处默对面而坐,想喝上一杯凉茶去去微燥的热气。

    本是有自己的铺子,看着人满为患的盛况,身为店铺老板的两人也只好作罢。

    寻上间普通的铺子,待坐定,李闲目光过张贴‘并无煤炭’字样上,心中一动。

    “看来咱们在城中闹下的动静不小,就连着寻常店铺也这般抵触。”

    程处默扭过头来,也看到了字样,拧过眉头,心中升起一抹不悦来,呼喝出声。

    “小二!”

    肩头搭着白布的小厮,热情的迎了上来,微微弓着身躯笑道。

    “客官,小店有上好的……”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程处默指指张贴的纸条,质问出声。

    “这是何故?”

    上下打量一眼素衣整洁的两人,小厮脸上旋即勾出浅笑来。

    “两位想必乃是许久未来皇城吧?这几个字可是大有来头。”

    “近些天来可是有不良商贩,打着为民旗号私下中坑害百姓子民,因而张贴着字条便是要警示咱们子民莫要被蒙骗了。”

    微微撤出步伐,小厮立于门外,抬手一指沿路两条街角,望了过来。

    “客官,这不单单是咱们店铺如此,你瞧瞧,整个长街皆是如此。”

    重新跨回铺子,小厮扯下肩上白布擦着桌椅,随口说道。

    “咱也提醒两位一句,这要是遇上那些售卖煤炉的买卖,可千万不要被蒙蔽,万万不能着了道!”

    “被骗去钱财事小,听闻那煤炉可是焚烧石炭,被毒烟谋害了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程处默眉峰凝起,暴躁性子又要发作,李闲打断絮叨的小厮,挥手道。

    “多谢告知。”

    “两壶茶,要冲淡些。”

    “好勒!”

    一声拖长声调响起,小厮搭过肩头白布,点头哈腰的跑去后面。

    李闲挂起一抹苦笑,靠上椅背,举目望上对面一眼,隐约从穿流人群之中看到对面的字样。

    “这消息倒是灵通,咱们还未大卖,倒是有人替咱们提前宣传了!”

    “省去咱们满大街叫卖,着实省去不少功夫。”

    程处默贴上门槛,看上许久,原本就黝黑的脸颊彻底黑成锅底,愤愤然落座。

    “你还有新心境说笑!”

    “煤炭一事闹成这幅模样,盛传起毒烟一事,咱们那些煤炉卖给谁?”

    “买卖倒不算大事,大不了有茶坊撑着。可俗话说,人言可畏,这些谣言传将出来,咱们程府和你们李府算是身败名裂。”

    说话间,小厮端着茶水过来,摆上案桌。

    推过茶盏,置于两人身前之时,挂起和善笑容。

    “客官啊,先前直言可并非危言耸听,我观两位当时附近村落贵人便多言两句,莫嫌啰嗦。”

    “听闻那商贩如今在乡下做着买卖,不少子民拿着家中鸡鸭去换置,也不知今后还要闹出多少人命来。”

    “哎哟~这些个奸商啊,简直是丧尽天良的主!为了挣些钱帛,骨子里都坏透了!”

    微微弓下身子,小厮一副为你俩好的模样,提醒道。

    “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长孙府邸也站出来澄清过,石炭一事,一旦售出,后果自负。”

    “瞧瞧!咱长孙大人也觉此事不对,方才与这奸商撇清干系!”

    “今儿看两位面善,便多嘴两句。”

    说道兴头上,小厮一搭起肩上白布,直起身来手中比划,激情四溢。

    “干嘛呢?又在偷懒是不?过来上茶!”

    屋舍前头,掌柜从算珠上移开目光,撑着头颅嚎上一嗓子,引得小厮连忙应了一声,方才匆忙离去。

    程处默面黑如炭,捏过杯盏灌上一口,愤愤然喘着粗气。

    “长孙无忌个老狐狸!平素之中也贩售石炭与乡户,虽是少却也有,却不见得挂个什么布告来!”

    “如今挂在这皇城,明摆了这是冲着咱们来的啊!”

    “自己把持着大唐石炭,铁矿小半江山,还不容许咱们这些子民们做买卖了?”

    李闲却另有看法,压下手掌,面上神色丝毫不变。

    端过茶盏捏在手心,惬意的品上一口。

    “话可不能这般说,商人趋利避害乃是本质,这和长孙无忌没有多少关系。”

    “皇城里越是闹成这样,至少证明咱们的煤炉影响不小,总比咱们久居城郊,无人问津强!”

    话语声中,长街尽头遥遥传出呼和之声。

    “让开,快让开!”

    车夫驾驭四驾马车,吆喝着熙攘人群,妇人惊呼孩子的声音中,人群如浪潮分开。

    原本靠近街边的茶铺随之涌入躲避的人来,李闲站起身来,目光随着飞驰马车游离。

    扇过扬起的灰尘,扫过一眼杯盏中细微灰尘,李闲皱皱眉头。

    “这是谁啊?长街纵马,权贵就这般豪横?不顾大唐律令?”

    “我看就该羁押进官府,敲上个几大板涨涨记性!”

    身侧身影上下打量了一眼李闲,笑出声来。

    “公子怕是很少来皇城吧?”

    “云纹金边,檀木车架,这一看便是长孙府邸的马车。”

    “除了下了谕旨,城里又有谁敢于羁押皇亲国戚?再说了,这皇城之中可不止长孙府邸敢这般纵马。要说这过分的,还是当年的李绩将军幼子啊!”

    话音落下,有人扯过衣角,示意他不要乱说,顺口岔开话题。

    “长孙大人向来为人谦和,为人友善,想必此番乃是要是缠身,方才有些许鲁莽。”

    “是哦,看看这养成而去,多半是有皇室要事要办!唉~也不知是哪里出了乱子。”

    “你是吃饱了撑着,人家乃是朝中重臣,轮的上咱们这些贫民操心?”

    烟尘散去,众人尽数走回长街,茶铺前随之敞亮起来。

    李闲倒掉浮灰的茶水,重新斟上一杯,凑上嘴角,望着马车飞奔而去的方向,轻拧眉头。

    宫中要事?

    可最近也并未听闻啊。

    如今皇城之中,闹得最为欢腾的乃是这煤炉一事。

    难不成张贴榜文,引得咱们背后的哪位东家不满?

    想到这个富商能与朝中大臣打成一片,更是能从长孙无忌这样的皇亲国戚手中拿到矿山,李闲心头微微一动,望向对面闷闷不语的程处默。

    “处默,你说咱们背后的那位富商,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闻此话,程处默面色一窒,挤出一抹笑容。

    “呵呵,李兄……你这……你这不是为难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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