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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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另有其人

    虽是谩骂,吐蕃使臣却明显不敢再说些粗鄙之词!

    冥冥之中觉得这阁楼之中似有蹊跷。

    小厮不能上台却敢接出下联,有这样的才华却偏偏在最后方才出场,似乎这阁楼之中另有高人点拨。

    想到此处,吐蕃使臣心中率先萌生几分胆怯,声音也随之小上不上。

    吧嗒。

    一双玉手从身后搭上吐蕃使臣的肩膀,珠玉般的细语声随之传来。

    “国师,此事只怕另有蹊跷。”

    “今日咱们已胜过了几位学士,起足了势头,接下来的事还需细细斟酌,文比便罢了吧。”

    对方不露头,被称之为国师的人心中也不敢轻举妄动,从此人回复出来的下联来看绝非等闲之辈。

    论中规中矩的对弈,赢不了李二爷,倘若此番折辱之联败与这个神秘人物,那还真是难以下台。

    怒拂袖袍,国师一声冷哼,瞥一眼空无一人的窗棂,转身向着台下车辇走去。

    “哈哈哈,真是印证了下联中的话语,小人退场咯。”

    “滚吧!蛮子们!连咱们大唐一个端茶倒水的小厮都比对不过,还敢在此耀武扬威?”

    “你还别说,咱们这大唐真是卧虎藏龙,人才辈出。”

    “可不是嘛!完全出人意料。不过这般回应当时让人舒畅无比!”

    台下嘈杂议论,有人対小厮赞口不绝,有人发泄着心中郁愤,大声辱骂着下下台的身影。也有人猜测起来小厮身份,相约要去茶铺拜访。

    混乱的现场之中,台上胡姬深深望向阁楼一眼,长吸一口气,整理心神。

    国师闹出这般大动静,终究是吐蕃败下阵来,毕竟是初入大唐,该作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

    踩过裸足,扭动腰肢站上高台中央,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响缓缓在场上散开。

    “诸位大唐的子民们,初来乍到,倍感大唐底蕴深厚宏大,文比交锋,恍若饕餮盛宴。”

    “然文比空旷深奥,难分伯仲。三日之后武比,想必拳拳对碰更加热血沸腾,也更易分出高低,还望诸位大唐有志之士踊跃参与。”

    “文人墨客比试,难免会有摩擦,也难免让人血脉喷张引发不悦。小女献舞一曲给各位陪个不是,还望诸位体谅。”

    言罢,胡音丝竹声悠悠响起,先前那些胡人子女身披薄纱盈盈上台,在漫漫音色中轻摇曼舞。

    “嘿!这女人真会说话,掩住自己败落不讲,区区几句话就将那蛮子的行径遮掩。”

    “嗨呀!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毕竟是女人嘛,难不成你还要上台暴揍那蛮子不成?再说了,如今咱们胜了呗,这彩头就很好。”

    “是啊,此时胜负自在心间何必计较那些?那茶铺小厮是什么来历?你们可知晓?”

    “谁知晓啊,可定然不会仅仅就是一个长工这般简单,你瞧那对联,无论遣词、气势皆能压上对面一头!哪里是一个平民子弟能做到的?”

    耳边的声乐,台上妖娆的舞姿早已没有先前那般吸引人,不少人簇拥一起打问着小厮的状况。

    有人一拍脑门,指了指背后不远处的茶铺。

    “看看不就行了?何必在此费神?”

    “被光顾着走啊,等等我,让我也看看救场的英才。”

    “该不会是与我一起春闱的才子书生吧?我的去看看!”

    不待台上演奏完,台下的子民已然去了七七八八。个个都簇拥去了茶铺,或立在门外,伸长脖子打听屋舍中的情形。

    掌柜走出长案,抱着算盘热情招呼着人山人海的茶客,小厮被围在当中不停地解释着乃是有两个锦衣公子出的主意。

    开始之际人们以为是些谦辞,知道有人在三楼雅间中发现了喝剩半壶的茶水,和安静躺在桌上的一贯钱币方才相信。

    “真是奇人啊,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

    “锦衣华服?莫不是某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难不成比房公子学识还要出众?”

    “这才是真正的究学之人啊,也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这般地调。”

    “哎呦~我倒是想起先前皇城中,张贴的那张无名诗词来,莫不是此人?”

    杂七杂八的猜测声在整个茶铺子中传开,关于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也渐渐成为了一个谜题。

    探清真相向店外走去的人,大声告诉着后进的子民们。

    “高人才子已经走了,赶紧回去吧!”

    路过茶铺门口想与小厮道声感谢的房遗爱,看着渐渐散开的人群,和这声高声呼和,心中猛然被揪紧。

    那个曾经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人名再次浮现脑海,嘴角上扬起一抹苦笑,缓缓离去,有细不可查的声音从这个萧瑟身影口中吐露。

    “又是李闲嘛?这小子真的这般厉害……”

    深巷中。

    两个并肩行走的身影,听闻耳畔会场的嘈杂渐渐消弭,微微缓下脚步。

    程处默回头望上一眼空无一人的街巷,望向身侧大口喘息的李闲。

    “至于么?”

    “咱们好歹也算是挽救大唐名誉的功臣,怎么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

    李闲默不作声,拉上程处默的衣襟拐过街角,直到远远离开朱雀大街方才停住脚步。

    随意的敲敲程处默结实的胸肌,李闲缓缓踏上宽阔的长街。

    “你又不是不知晓,我这人生平最怕麻烦,不喜热闹。”

    “当时那场景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怕此刻茶楼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咱们还如何脱身?”

    “那些什么赞誉褒奖,听多了腻味。而且吧,拱手一一回敬也太过麻烦。”

    李闲也怕自己轻易暴露,会引得朝堂上那位又给自己指派任务,强拉去做什么一方父母官,反而不能过上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虽然没有明提,但程处默心中也已经猜测到了,索性不再此事上纠缠。

    阔步跟上前面的身影,搭上肩头,徜徉街头。

    和煦日光拉长两人的身影,程处默回过头颅抱怨起来。

    “哎~倒是可惜,没有再看上一遍胡姬舞姿。”

    “色字当头一把刀,你这小子已为人父,还不收敛收敛。”

    “呵!你年虽不大,说起话来怎么老气横秋?你不想猎奇猎奇?我说的是舞蹈,可别想多!”

    “行啊,你要看,找机会让你看个够。”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