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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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边关陷落

    城外。

    星星点点的火把恍若天上的繁星,在边陲城关照亮了城池前的阔地。

    崩溃来的太快,甚至于连伏允都未想到,竟然攻城之战来的这般顺利。

    城头上还在反抗的是士卒被射上城池的箭矢,钉成了刺猬,整个城池在午夜中哭嚎,‘嘿嗤嘿嗤’拖着巨木撞门的呼喝声中,传出难听的‘嘶啦’破碎声。

    伏允身在队伍前列看着城头稀朗的身影,在惨叫声中不断坠下,待清净之时,裂开嘴角,露出黄牙。

    “终于安静了。”

    “告诉图巴,围城!一个不留!”

    吱嘎!

    破碎的声响从城门处传出,厚实的木门被撞出明显的裂纹,向内凸显。摇摇欲坠的门板簌簌掉着尘土,抵门的士卒瞬间被掀飞出去,扑倒一片落去地面。

    守城的将领眼珠快要龇出眼眶,扔下肩上的檑木,抄起手中长槊。

    “抽刀,备战,砍他娘的……”

    话音刚落,巨大的声响再度传出,巨大的滚木力道未消,径直撞了进来,还未来得及起身的士卒瞬间卷入攻城车辙下,惨叫声中被蜂拥而上的蛮族骑兵踩成肉泥。

    “杀啊!”

    如雷的厮杀声震耳欲聋,冲过门洞的士卒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顶住!”

    守城将领的声音喊的嘶哑,我这长槊的手青筋冒起,朝着冲来的士卒斜刺出去。

    利刃贯穿兽甲,人连同战马冲锋的力道将手城将领带去出去,重重抛去一侧。

    “将军快走!皇城还需人报信!”

    有声音从轰鸣的耳侧传出,橘红色的眼帘之中映出副将的模样,抓起自己的肩胛支撑着提起,满是血污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坚毅。

    噗噗。

    拉人的身影骤然一窒,明晃晃的利刃穿胸而过,带着粘稠血渍的枪尖上血如不断线的珠子,拼尽最后的力气,从沾血的嘴唇中挤出话语。

    “去禀告……皇……皇城。”

    搭上肩头手臂无力的垂下,人影在下一刻耷拉起脑袋。

    啊啊啊。

    守城将领歇斯底里的怒嚎,欺身上前揪住马上的身影,拖行地上,捡起地上不知何物噗噗乱刺。

    挣扎的身形渐渐没了声息,温热的血渍扑上面颊,直到手脚脱力,方才跌坐下来。

    散乱的火焰映照着毫无气息的尸身,守城将领也从狂躁中逐渐清醒,脑海中不时浮现起副将话语,思绪缓缓清晰起来。

    凉州陷落,州牧韩威逃离,俩集镇脱逃的将卒哪里还有脸面禀告此事,只怕早已亡命天涯。那些被昏庸韩威放走的兵卒,接到消息的那刻只怕早已吓破了胆,隐姓埋名苟活于世。

    过去几里地便是坐落在边陲的中原交易大镇,石头城。

    边塞兵城被破,消息倘若带不出去,镇上数万子民连同周遭村落定然遭受蛮人屠戮。

    按扶在地上身形正欲坐起,混乱之中有人大喊一声。

    “这边有汉人将官。”

    来不及多想,守城将领跃上那名死去的蛮兵战马,没命般的狂奔。

    火焰在断木之中燃烧,浓烟卷上苍穹,凄厉的惨叫声不绝入耳,整座城池在烽火中被肆意践踏。

    染血的独骑奔出城池,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狂奔,昔日巡逻的荒山成了自己逃命的路径,黑灯瞎火的奔行了许久,感觉到背后的火把被远远甩开,守城将领缓缓下马。

    望着烽火殷红的天空,悲怆的跪地,泣不成声。

    “昔日的兄弟……我……我对不住你们。”

    ……

    晨曦微露,东方泛起鱼肚白。

    炊烟在大军中升起,李闲拖着一瘸一拐的腿钻出帐篷,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行军几日,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皮,长时间的骑马,感觉腿脚都在抽筋,脚一踩实地,抽的阵阵疼。

    “伙夫已经开火,待会儿有稀粥。”

    李靖看着李闲的模样,心中泛起一抹酸楚。

    这个从小到大生长在蜜罐的人,能在这几日行军之中,没吱哼上一声,确实有些为难与他。

    嘿嘿。

    李闲干笑一声。

    “知晓了。”

    怀揣着两章从家中带出的胡饼,好奇的随着军卒前去排队去盛稀粥。

    临时石砌的灶台格外简陋,烟熏火燎之中,军中伙夫将一条站着盐巴的布条扔进锅中,那些出一根盘臣棕褐的木棍搅动着满锅的稀粥。

    说是稀粥,实则看不见多少米粒,在咕嘟咕嘟再次煮沸后,伙夫捞起了方才丢尽的布条,已过带着盐味的稀粥便算成型。

    伙夫不忘自己率先舀上一勺,趁着热气蘸上一点塞进嘴中,似乎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招呼着士卒前来盛粥。

    呕~

    李闲看的胃中反酸,绷着嘴巴尽量不发出作呕声来。

    这他娘的也能吃?

    程处默那孙子不是将细盐制作方法普及下去了吗?怎么军中就不能改制改制?

    李闲强烈怀疑程处默这小子不厚道,留下了最精华的部分才致使这些伙夫们将先前的盐布用了有用。

    “嘿!果真能碰上你小子!”

    肩头被人从后面拍上一下,程处默瞅着捏着空碗,蹲在地上人影,嘿嘿一笑。

    “就知道你小子讲究,吃不惯这军中伙食。”

    “来,瞧瞧,这是什么。”

    怀中取出一块风干的肉块塞进李闲手中,程处默神秘将李闲拉至军帐背后,悄声说道。

    “你爹改良那些铠甲,秘密购置了些老牛宰杀取皮,阿爹趁机分割了一些烘成肉干,就怕你小子今天这一处。”

    “没想到啊,还真被说中!”

    掏出腰间短刀给程处默分上一般,李闲按了按程处默肩膀。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来,一人一半。”

    捧着半碗稀粥,看着李闲递来的肉干,程处默美美的撕下一块咀嚼。

    “要说这福星还是你李兄啊,我今早要上一块,被阿爹宝贝般藏进袖兜。”

    “听说要来我要来见你,豪气的将整块全塞了过来。”

    就这肉干啃着胡饼的李闲哈哈一笑,手肘捣捣身侧人影。

    “放心!”

    “有我李闲一口肉,再怎么也有你程处默一口汤!”

    实时忽然响起什么,程处默吞下口中的肉食,哽的连喝两口稀粥,扭过头去。

    “李兄啊,我好像看到了怀道,也在兵卒之中。”

    “瞎说什么胡话,那小子此刻只怕在皇城酒肆茶铺中晃悠,过的可比咱们舒坦。”

    “真的啊,应该是他,瞧见我时,目光躲闪,垂着头颅混杂在兵卒中。倘若不是他,干嘛要怕我?”

    “他来军营?这小子偷跑来的?”

    “或许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