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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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风言风语

    越过云端,远去东方的城池。

    “唉……这是什么怨念啊!一个国公之子竟是有这等的野心,仗着自己功勋逆天,竟是拉拢当朝太子。陛下尚且在位,如今竟是向当起什么从龙之臣,真是胆大包天。”

    将近四月末,新种散播,旧粮售卖,清闲下来的人们荷包也鼓胀起来,也有更多的时辰去往茶肆酒楼闲谈。尤其是街面一层木楼搭建的棚子下,不少人聚拢一起谈论着昔日李闲离去的事宜。

    热茶奉上,清香缭绕,尤以这些身在皇城的子民,向皇郊来的亲戚亦或是来往的商旅,将其这件莫名奇妙的事宜时,不少人显得格外兴奋,手舞足蹈。

    显然,这等说辞落去旁人耳中多是不信。

    “阁下莫非是说李闲?可这位公子确实为咱大唐该制耕犁,加装上的马蹄铁的也让咱们的马匹能日行千里也丝毫不见损伤,还是咱们大唐的西征大将,可是为大军带来胜利希望的人啊。”

    “难不成是说这样的人也是咱们大唐的奸臣了?”

    走南闯北自然也就见识多了,听得到的传闻自然不少,一身粘连西域商贩打扮的人呷上一口茶,皱着眉望了过去。

    听到质疑声音,说话的人影也不生气,虽是一身锦绣服饰却并未任何冷眼看人低的模样,呵呵一笑。

    “知晓你们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

    “我有个朝堂上的贵人,前些天来闲聊之时,无意间提及此事,乃是他无意透露出来。”

    “你想想,一个功勋卓越之人,按理说来就算是在醉花楼中闯下祸事,这牢狱之灾也受了,就算有再大的气又怎会轻易让这等人才埋没世间?更何况如今的郡王府公子安然无恙。”

    说到此处,说话的人挪移凳子坐去人群之中,谨慎扫视一眼四周,神秘的压低声音。

    “你们想想。”

    “先前陛下可是对此人袒护有加,当初文武百官力谏啊,陛下全都置之不理,可如今呢?陛下却是放任自流,任他而去?”

    “这是因为陛下知晓了李闲的初衷啊!更是因为咱们太子殿下大义灭亲,不为这等功臣所诱惑啊!”

    像是知晓全部真相一般,说话的锦衣男子一拍大腿,仰头看一眼四周皱眉沉思人影,手指点点头颅继续说道。

    “这人呐,就算是百年不世出的奇才,要是这里动了歪脑筋,想靠着功勋在后世君王面前捞一份好处,亦或是想将未来的君王拿捏手中,这贪念一起,便是祸端的开始啊!”

    背对着一行围拢的人影,按扶在酒桌上的拳头握紧,猛然灌下一口酒酿,声音低沉。

    “你可是亲耳所听李闲是这般说道?你亦或是亲眼所见李公子威逼他人?”

    嘿!

    锦衣男子瞥一眼那尊魁梧身姿,同样锦衣玉带,腰悬佩剑,想必也是富家公子,便稍微收敛先前神色。支吾两句,挺挺胸膛。

    “我……我也是听闻。”

    “那你说说,高官厚禄,无尽赏赐都抛之脑后,却一心一声不吭的离去皇城,这是有何居心?”

    “更何况,这等受子民爱戴的人,却是悄无声息的出行,这般久也不曾听闻消息,不是躲避灾祸又是什么?”

    咯嘣。

    拳头在下一刻收紧,对面蓦然之间被一只手掌捂上,安慰似的轻轻拍打两下。

    仅能让两人听闻的声音,随即在垂头隐忍的汉子身前响起。

    “程兄,算了。”

    “你能教训这些危言耸听的人,可管不住他们那张嘴。”

    “更何况有些事宜,越描越黑。”

    见那尊身影不再言语,锦衣男子正欲起身之时,却被身侧的人影拉住按去座椅,询问道。

    “那李闲除了皇城又去了哪里?难不成就没人知晓?”

    说话的人影瞥一眼埋首案桌饮酒的人影,见其并未动作,知晓此人一身华衣也定然不会好惹,随即目光扫去周遭人影,借着乡野不言政的借口,转开了话题,再度与这些子民说道起来其他事宜来。

    额间垂下的一缕青丝间,秦怀道望去一眼那些聚拢的人影,身子微微倾向前去,靠近对面的程处默。

    “如今咱们离真相错差不远,即是知晓这其中掺杂不少皇子手下的宾客挑唆,便越要沉静下来,将证词拿在手上。”

    “李兄如今身在皇城之外,对于皇城的事宜无从知晓,你也不想让李兄在下次回京之际,走上长街大道便会遭人唾骂吧?”

    眼帘之中,愤怒的人影从鼻腔中喷吐出一股浓浓粗气。

    “知晓了!”

    “我就是见不得李兄会在罢官之后遭受这样的非议!”

    “替他不值!替他为大唐所做的一切不值!”

    秦怀道轻轻拍去程处默的肩膀,压低声音。

    “子民不过是见识短浅,并未读上许多书籍,心智尚未完全打开,容易被蛊惑罢了。”

    “如今就算是北这些谣言所惑,担心起家国大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唉~

    轻声叹息中,秦怀道收回手臂,捏过杯盏大口灌下略显酸涩的酒酿。

    “身处在一亩三分地中的人,又怎会了解到六层高楼中的酒酿是如何火烈。”

    “他们看到的不过是纷杂的言论,其背后这支力量的无形教唆,倒像是酝酿着一场大的变故。”

    目光清亮的越过眼前的人影,望去长街上被阳光晒得发亮的青石地板,秦怀道眼中有担忧神色闪现出来。

    “背后之人有太子府上的宾客自圆其说,也有魏王府邸上的说客趁机在其中将这潭浑水搅得更浑,试着他们的额用意已然凸显。”

    “这皇城,怕是要变天了!”

    重重将杯盏蹲坐桌面,程处默缓缓抬起头颅,望去对面的秦怀道。

    “大唐刚刚经历大战,关中兵卒尚在补充,除去维护皇城秩序兵卒,已无多少可用之兵,倒是给了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可趁之机!”

    “斩过不听话的蛮夷,我这双手倒是还未斩过意图谋反的乱党贼子!”

    “大唐皇城,不能折损在这群道听途说的人群手中。”

    话语落下,秦怀道面色变了变,低沉言语。

    “程兄慎言!”

    “得机会要是能见上陛下一面,或许还能提前挽回几分,也好提前警示一番,也好让陛下早有安顿。”

    酒碗撞去对面半碗酒酿,程处默微微扭头看向周身一眼,压低声音。

    “陛下……病了。”

    “听闻阿爹讲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