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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扯蛋的伦理关系

    话说张易之被秦娘子的美貌所折服,心里打起了主意,询问秦娘子与陈县令之间的关系。

    “她呀,我女儿,是本太爷的女儿。”他-妈-的,想打秦娘子的主意,先叫声“爹”再说。

    那秦娘子也很配合,故意拿身子贴在徐驰后背上,以显示其与干爹的亲热关系。

    张易之笑道:“你小子才多大?能生出这么大的女儿么?”张易之心里何尝不在冷笑?让你先蹦跶几天,到时看本太爷怎么收拾你,竟敢在本太爷面前自称“本太爷”!

    徐驰笑道:“是干女儿,干的,干的,不是亲生的。”

    开玩笑,后世有钱有权的人谁没两个干女儿?漂亮的女人谁没两个干爹?徐驰对干爹干女儿这种伦理关系,是推崇备至的,并以身作则,积极拥趸。

    “这么漂亮的干女儿,陈县令还有么?要不给张某介绍两个?”

    “有有,好说好说——张先生住在哪,我有空就给你送几个去。”我靠!你以为干女儿是萝卜白菜,到处都有得卖?不过,徐驰为了换取张五郎先生对拍卖会的积极支持,总是要有所付出的。人家一掷三万贯,你也不能一毛不拔。

    “好,很好,陈县令果然上路——张某盘桓在本县驿馆,就等陈县令的好消息了。”张易之心想,只要你小子上路,什么事都好商量。

    县衙大堂县太爷的款待,可谓宾主尽欢,酒足饭饱,虽说菜肴的份量有点不够。完事之后,众买家一一拱手告别不提。

    贵宾宴结束之后,一待二十五号竞拍者赵思归走出县衙,单绫便远远尾随其身后,一前一后到了城北一处宅邸。那赵思归进了宅子,单绫正打算找隐蔽处潜入时,蓦然发现缙云县丞周萱也自后头而来,进了赵思归进入的那幢宅子。

    这处宅邸本就是周萱到缙云之后新买下来的,只是徐驰对下属到底住在何处从不过问,单绫自然不知道。既然周萱与赵思归进了同一处房子,关系必然十分密切,可在县衙,二人从无交集,也必然是刻意隐瞒。

    秦娘子说,那赵思归便是在嘉州将她掳掠而来的人。单绫起初并不大相信,只以为她认错了人。大凡掳掠抢劫的盗匪,要么污脸易容,要么蒙头遮面,必不肯让人看见其真面目。一般的盗匪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出入官府衙门。

    如今周萱与赵思归联系到了一起,二人又刻意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且形迹可疑,看来秦娘子没有认错人。非但如此,说不定与慧慧失踪案,也有关联。

    想到紧要处,单绫反而谨慎起来,不再试图潜入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各处仔细察看一遍,那宅子左右及后侧,都与别的宅子牵连,只有正面一个门与外头相通。单绫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只盯着大门,守株待兔,一心只等天黑,方采取行动。

    不得不说,徐驰是一个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众买家离去之后不久,徐驰便带着王胡子,去了兰桂坊。

    一如徐驰第一次去翠烟楼,兰桂坊大门紧闭,尚未开门营业。王胡子好不容易将大门叫开,睡眼惺忪的老鸨探出头来,一见徐驰,吓了一跳,

    “太爷,您,您怎么这当儿就来了?”

    徐驰笑道:“你的意思是,老子这个时候来得不应该?”

    “应该,应该,太爷甚么时候来,都是该的,奴家说错话了——太爷您里边请。”老鸨将门推开,把县太爷迎了进去。

    “赶紧把所有的姑娘都叫来吧,老子我要用。”徐驰也不废话,命令老鸨道。

    “是,是。”老鸨唯唯诺诺,心想,年轻真好呀,精力旺盛着呢,大白天的,尽想着那档子事儿。县太爷倒是个爽快人,不似其他人一般扭扭捏捏,娇羞作态。老鸨扯开喉咙朝楼上喊道:“姑娘们,快快下来,县太爷来了。”

    不消片刻,小姐们自楼上鱼贯而下,一见之下,果然是县太爷来了,个个笑逐颜开。在缙云这样的小县城,在兰桂坊这样的下三流风月场所,兰桂坊姿色平平的小姐们,能遇到像县太爷这种顾客,无论身份相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小姐们虽热情,但大多衣冠不整,素面朝天,显然还没做好接客的准备。

    徐驰笑道:“都去把最漂亮的衣服穿上,最贵重的首饰佩上,化好妆,弄得越漂亮越好,老子我把你们全包了。”

    小姐们傻了眼了:“大人,您说您一个人全包了?”

    “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大人您好厉害呀……”

    一众小姐虽有些不相信,但却希望是真的,一边调笑着使着媚眼,一边依言往楼上去拾掇去了。

    等了半晌,一干女子衣香鬓影,袅袅婷婷又下得楼来。

    徐驰吓了一跳,那刺鼻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那妆容也极是浓妆艳抹,像在脸上刮了一层油漆似的,个个如同戏台上唱京戏的老旦。

    徐驰不得不捏着鼻子,摇头说:“他-妈-的太夸张了,重新来重新来,胭脂水粉少涂一点,弄干净整齐就行了——你们自己看看,脸白得像死人,嘴巴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四十岁的老光棍看见你们,都会硬不起来,谁敢和你们那个那个的。”

    小姐们不敢不依,一则对方是县太爷,二则如果真的和县太爷那个那个了,也是一辈子的福份。于是重新上楼,开始新一轮的打扮。

    一个下午,徐驰又是集体指导,又是个别指导,总算把兰桂坊老老少少十三个小姐弄成了人模狗样。

    “好了,你们都记住,今天晚上,你们都是老子的干女儿,知道了吗?”徐驰吩咐道。

    众小姐不由一愣,随即便释然了,脸上都露出龌蹉的笑容来,敢情是县太爷喜欢玩角色扮演的小游戏。只不过,县太爷的口味未免过重,别的嫖客的嗜好,大多是郎中与病人,或者主人与奴隶。县太爷年纪小,来个母子乱-伦也是想得开的,他倒好,偏偏来个父女的角色。

    “知道了,知道了,县太爷就是俺们的干爹,俺们就是县太爷的干女儿。”众女子一齐应承下来。

    兰桂坊的老鸨在一旁呆若木鸡,十三个干女儿围着一个干爹,又是捶背的,又是捏腿的,县太爷那小身板儿,哪里承受得起啊?

    “知道了就跟老子走。”徐驰也不废话,打算赶紧将她们送到驿馆,讨好巴结一下大周朝的“李嘉诚”先生。

    老鸨急了,“太……太爷您……老身的十三个姑娘您都要了?”

    “这不挺好吗?老子给你拿批发,这样的生意你到哪里去找?”

    “老身……老身是怕您老吃不消,倒没别的意思。”一个晚上十几个,弄不好就得精尽人亡,到时候,兰桂坊就是罪魁祸首。县太爷虽然血气方刚,但也少不更事,老鸨不得不好心提醒徐驰。

    王胡子怒道:“你这老鸨,一张乌鸦嘴,老爷是吃不消的人吗?别说十三个,就是一百三十个,老爷都不在话下。”

    老鸨笑道:“是是是,是老身多嘴,老身该打——只是,只是——那个……”

    “只是那个什么的,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老爷还有正经事呢。”王胡子说道。

    老鸨陪着笑脸道:“太爷将老身的十三个姑娘全都领走了,老身难为无米之炊,今晚老身岂不是要关张歇业了。”

    徐驰笑道:“不就是嫖资吗,说吧,多少钱?”

    “按理说,太爷您来了,便是兰桂坊的福气,老身再提银子的话,显得老身不识抬举,只是,如今这房租老在嗖嗖的往上涨,老身……”老鸨扭扭捏捏的。

    “一个人两百文够了不?”徐驰道。

    “太爷您上次来,每个姑娘都是三百文,如今房租涨了,太爷怎么反而往下跌?”既然把话说开了,老鸨再无顾虑,在商言商起来。

    徐驰道:“老子这不是批发吗?批发价总要比零售价低是不是?欺负老子没做过生意怎么的?”

    “太爷呀您也不想想,老身一个姑娘每晚上接客没有七八次也有四五次,一次按三百文算,一个晚上下来,少则一两贯,多则三四贯。太爷您竟然一个姑娘一个晚上只出两百文,这不是杀了老身么?”老鸨喊起冤来。

    徐驰笑道:“你他-妈-的,你以为兰桂坊是天上人间呀?你以为你家的小姐都是貂蝉西施来的?你他-妈-的还四五次七八次呢,一晚上能不能开胡,老子都得打个问号——老子总共给你三贯钱,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老子去玉楼春。”

    老鸨心想,这县太爷好抠门,竟只肯给三贯钱。如今缙云城里,各地来的商贾越来越多,兰桂坊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每晚上少说也有四五贯钱的进项。但话也说回来,这一切都是托了县太爷的福,县太爷来上任之前,谁敢开门做生意?

    老鸨几番权衡,县太爷还是要好好拉拢巴结的,索性忍住肉痛,大度地道:“您老也别生老身的气,老身一文钱也不要了,只当是感激太爷垂青,看得起兰桂坊。纵使老爷以后来了兰桂坊,老身一律白送姑娘。”

    老鸨高瞻远瞩,一下子看清了与政府官员勾搭上的无穷好处,不就是三五贯钱嘛,就当爹娘迟生一两天。

    徐驰“嘿嘿”笑起来:“你他娘的,怎么突然大方起来?老子也不亏待你,哪天老子有空,把你的招牌换了,老子给你来个御笔亲书,保准你的生意挤破门。”

    老鸨眉开眼笑,对一干小-姐道:“今晚上可要把你们的干爹伺候好,惹得太爷不痛快,别说太爷,老身也决计饶不过你们。”

    众小姐一边答“省得省得”,一边对徐驰道:“干爹呀,我们这就走罢。”“干爹呀,您老悠着点,要不女儿搀扶着您。”“干爹怎的突然害起羞来?干爹慢点,等等你干女儿可好?”

    缙云县令打头,一众浓妆艳抹的女子紧紧随在身后,亦步亦趋。王胡子年纪老脸皮嫩,不敢跟县太爷混在一起招摇,离着队伍老远的距离,算是断后。

    如今的缙云县令,就缙云地面而言,实打实的明星人物,自黄口小儿至耄耋老者,哪有不认识他的?平时县太爷一人遛街,就足以风从云集,更何况今日的县太爷身后,还多了一堆莺莺燕燕的勾栏女子,路人无不驻足侧目。

    徐驰领了一干女子,自城西兰桂坊出来,熙熙攮攮的径直带往城北的驿馆。

    那冯济源正与张易之的两个侍卫闲扯聊天,不意陈县令领了如此多的女子来馆驿,大感惊讶,赶忙迎上去躬身施礼,问道:“大人如何得空来了?这些个……”本来还想问领来女子做甚么,却觉得不妥,半道上把话截了回来。

    “冯老财在这里干什么?”徐驰不答反问。

    冯济源一愣,道:“草民忝为缙云馆驿的驿捉,今日洛阳来的张五郎张公子要住到馆驿里,草民担心仆役们招待不周,是以亲自来处置一番。”

    “驿捉”就是驿馆里的负责人,职责相当于后世的交通局局长。别看后世天-朝的交通局局长混得人五人六的,但在古代,都是不入流的。即就是说,大周的驿捉(交通局长)不但算不上官员,连政府编制都进不去。所以,冯济源在徐驰面前,一直自称“草民”,而非称“卑职”,这也是徐驰不知道冯济源是馆驿驿捉的原因。

    “嘿嘿,嘿嘿,”徐驰笑起来说:“想不到冯老财还是政府公务猿嘛,失敬失敬。”

    冯济源虽不知道“政府公务猿”是什么东西,但上下句一连贯,意思还是懂的,心想县太爷又在耍什么花枪,竟在自己这个小小的驿捉面前说“失敬”之语?

    “大人里面请。”

    张易之在馆驿内听到外头喧闹,出来一看,却是徐驰,身旁围着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轻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大人来了,不知陈大人来馆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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