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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醉翁之意

    韦妃在李重俊的搀扶下,下了马,走至敬晖近前,双手将他扶起来,言辞恳切地道:“将军快快请起,以今日之势,本宫亦不能承诺甚么。但有一宗,本宫对于将军,心怀万分感激。”

    敬晖眼眶一红,心想,太妃娘娘实乃是重情重义之人,日后必然要报效于她。

    敬晖本来就是挺李派,在韦妃的一番拉拢之下,死心塌地地忠于李氏王朝,自然就见怪不怪了。殊不知,敬晖的一腔忠义,却并没有落个好下场。当然,这是后话,此不赘述。

    敬晖满怀伤感地上路赴任去了,骑出老远,还连连回过头来,在马背上朝朝韦妃致意施礼。

    韦妃也没闲着,一路目送敬晖远去,一路挥手道别。两人如生离死别的情侣一般难舍难分。

    二人虽然谈不上情深意重,但韦妃对于敬晖的离去,确实是有些伤感;而敬晖呢,忠心于李唐王朝,也没有半点做作。然而,在徐驰这个十九岁的穿越过来的过来人看来,两人纯粹是作秀,纯粹是政治利益的共同体,纯粹是互相利用,至少韦妃就是这样的。

    徐驰忍住恶心,笑眯眯地看完了这一幕,竟当着李重俊的面揶揄道:“嘿嘿……嘿嘿,你表演得挺好的呀,老子都快尿流满面了。”

    韦妃愠怒地看了徐驰这个杂碎一眼,在心里骂道:你个狗杂种,为什么要破坏老娘的气氛?幸亏敬晖将军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了。

    北邙山俯瞰洛阳,离洛阳城并不远,离位于城北的皇宫则更近,片刻功夫,一行人便已驰至。

    北邙山是山,又不是山,确切地说,徐驰他们狩猎的场所,不过是一大片皇家园林。战马过不去的地方,修了桥,山势稍陡的地方,砌了石阶,灌木太多了的地方,除去了灌木。总之一句话,你可以骑着马,在林间自由晃荡,而不必担心挂破了衣服,更不可能有性命之虞。

    那一大片山林,有专门的军队守护管理,把一些什么兔子獐子麋鹿什么的,不会攻击人类的小动物放养进去。洛阳城里的皇亲贵胄闲得无聊时候,便带上一众帮闲来游玩,美其名曰狩猎。

    这正如后世在人家放养的鱼塘里垂钓,或者在室内游泳池里“浪遏飞舟”,或者是室内攀岩,顶多只能是锻炼身体,与真正意义上的垂钓、游泳、攀岩,可谓是相去甚远,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禁卫们发了一声唿哨,便纵马朝林子中驰去。被放养的猎物惊得狼奔豕突,四散逃窜。

    李显的儿女们虽一直软禁在房州,但身为皇族,四书五经弓箭骑射等最基本的教育,并未曾荒废,还是有专人教授的。猎物惊起之后,一干人莫不欢喜兴奋,争相纵骑驱逐,张弓搭箭,围猎起猎物来。

    徐迟就一混混,自然有混混的自知之明,让他拿着棍棒聚众斗殴打群架还行,让他纵横驰骋弓马骑射就太勉为其难了。再加上徐迟已是而立之年,让他混在一群毛头小伙子小丫头中,他感觉有些掉底子。所以,郡王郡主们都往前冲去了,他老人家却还在后面晃晃悠悠怡然自乐。

    韦妃勒住坐骑,回头望了徐迟一眼,心想,这人也甚是奇怪。说他老成持重罢,他却粗俗不堪无耻混蛋之极;说他年纪青涩罢,他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哪是十几岁的人所能做的下来的?

    韦妃等徐迟晃悠到近前,粲然一笑道:“莫非陈县令于围猎一途无甚兴趣不成?”

    陈县令无奈地笑道:“这样打猎有啥好玩的?就像在窑子里找女人,一抓一大把。任何东西太容易到手了,就没有刺激性——嘿嘿,你怎么不上?”

    韦妃哭笑不得,这混蛋三句话不离本行,以后老娘的脚脖子也不能随便让你乱摸了,免得你占了便宜还说太容易到手,不知珍惜。那韦妃斜睨了徐迟一眼,调笑道:“照陈县令说来,既然无甚兴致围猎,却又怎么来了?陈县令意欲何为?”

    “嘿嘿,嘿嘿……”陈县令看着韦妃直“嘿嘿”,却不说话。

    徐迟并不缺女人,莳花馆的女人多得不像话,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歇,也做的到。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太容易到手,反而没什么兴趣。正是因了这恶趣味,所以徐迟把眼光放到了韦妃的身上。韦妃的美艳及地位,便是徐迟产生兴趣的原因。

    徐迟就是这么奇怪,为了兴趣而性趣,与他的人品无关。

    韦妃拿媚眼儿梭了徐迟一下,一夹马腹,提缰纵马而去。她驰去的方位,却与那些郡王郡主们有所不同。

    下流胚子会了意,也抖了抖缰绳,尾随而去。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韦妃快徐迟也快,韦妃停徐迟也停。韦妃故意恼怒道:“你这厮好没道理,不去狩猎,死皮赖缠的跟着本宫做甚么?”

    徐迟正色道:“微臣一心扑在太妃身上,生怕太妃有什么闪失,微臣之心,上可鉴日月,下可泣鬼神拉,难道我错了吗?”

    韦妃不由笑道:“你这厮正经起来就没个名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比干魏文贞(即魏征)呢,你也不拉泡尿照一照自己,是个何许的人?”

    “嘿嘿嘿嘿,”徐迟嘿嘿着道:“要不微臣现在就拉一泡尿,我们两个一起照一照怎么样?”

    早已为人母的韦妃,却并不曾受过这般轻佻的挑逗,脸上一红,策马又向前去。徐迟紧随其后,拍马跟上。

    驰去不远,也不知为何,那韦妃竟翻身落马,滚落在林地上,表情异常痛苦,额际浸出了细密的汗珠。

    徐迟一惊,连忙跃下马来,将韦妃扶住:“怎么了?摔到了哪里?”

    “脚……本宫的脚……扭了!”

    徐迟有些疑惑,好端端的骑在马上,怎么会扭到脚呢?可是韦妃那痛苦的表情,又不似是作伪,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徐迟问道:“哪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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