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隐婚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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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第九天(可。)

    当路谦说完这句话之后,姜明枝终于从“这么容易就借到了吗不太敢相信”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

    她抬头看了看正低头询问她的路谦,脸黑了。

    果然,善良大方才不是他拥有的基本品德,黑心资本家就是黑心资本家,事事以利益为先,永远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买卖。

    想不付出点本钱就薅资本家的羊毛,简直是痴心妄想。

    姜明枝感受到路谦贴在她后腰的手,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衬衫传递到她皮肤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必须微微往后仰着才不至于全部贴上去。

    路谦依旧在等她回答。

    此情此景,伴随着他暧昧的肢体动作,意图再明显不过。

    前几天她来例假,两人久别重逢后频繁的夫妻生活最近不得不暂时中断。

    姜明枝搭感受着后腰路谦掌心的温度,搭在他胸口的手指渐渐收紧,想到自己绝对不能搞砸的杂志。

    于是,姜明枝忽然双臂搂住路谦的脖颈,整个人主动往前凑上去,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这个好处可以吗?”

    路谦凝着姜明枝澄澈的瞳仁,喉头滚了滚:“可以。”

    ……

    紫悦星河的衣帽间很大,至少姜明枝在这里住了三年,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原来这个衣帽间有这么大过。

    大到令她害怕。

    她原以为这个用来交换的好处跟从前的应该也没什么区别,直到路谦拎起一根被她上次看到就随手扔到角落的领带。

    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姜明枝最后无助到只能呜呜地哭。

    是她小瞧了资本家的劣根性,他付出一百势必会从你身上讨回一万,不把每一分交换得来的好处压榨干净誓不罢休。

    姜明枝一直到回到床上都是懵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才明白光明是多么的宝贵。

    现在好处已经给完了,她多么想像从前一样倒头就睡,但是这次不一样,她付出了这么多,万一路谦爽完后提起裤子不认账,她到时候该向谁说理去,于是姜明枝此时此刻愣是凭借一股毅力撑着,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

    路谦把她放回床上后就走了没有跟着一起休息,姜明枝趿着拖鞋,在家里找他人去了哪里。

    姜明枝找遍书房客房洗手间都没人,正不解这么晚上路谦去了哪里,直到她找到露台,有昏黄的灯光。

    不知为什么,姜明枝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她缓缓靠近,看到路谦正靠阳台站着,指尖有星点的火光。

    姜明枝在看到这一幕时张了张嘴。

    路谦在抽烟!

    路谦竟然在抽烟!

    她跟路谦结婚三年多,虽然除了最开始在美国其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待在一起,但她好歹作为路谦的合法妻子,结婚三年了,今晚竟然是第一次知道路谦会抽烟。

    她在他身上连一丁点的烟草气都没闻到过。

    如果今晚不是她过来,她可能依旧很难发现这个事情。

    相比于那些永远喜欢在公众场合吞云吐雾的导演制片,黑心资本家似乎有刻在骨子里的良好修养。

    姜明枝一直不喜欢别人抽烟,直到今晚她看到路谦靠在阳台,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连抽个烟也能流露出该死的性感,仿佛电影大片。

    路谦察觉到姜明枝的靠近,似乎没想到她这么晚了还没睡,见她来了,按灭手中烟头。

    姜明枝缓缓走过去。

    夜风吹过,平城整个城市早已陷入沉睡,傍晚路上蜿蜒成河的车流此时只剩空寂。

    姜明枝瞥了一眼刚被路谦按灭的烟头,突然不自在地耳廓微红。

    怪不得一把她放下就走了,怎么找都不见人,原来是来这里抽事后烟了。

    她忍不住去回想以前的时候路谦抽没抽,她竟然一直都没发觉。

    姜明枝慢吞吞地说:“你抽烟啊。”

    路谦:“偶尔。”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他接着淡声说。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

    姜明枝听得思索半秒,然后再次耳廓一热。

    难不成是两人每次做过之后?

    从前一年见不了一两次抽就抽吧,现在……

    姜明枝也不知怎么就突然说出口:“以后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不过她说完后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又或者这个“特定时候”根本不是她理解的那个“特定时候”,正暗自懊恼失言,却听见路谦轻轻答了声:“嗯。”

    姜明枝抬起头。

    路谦看着她,问:“怎么出来了。”

    姜明枝这才终于想起自己被黑心资本家压榨到这么晚事后仍旧撑着一股毅力跑出来的原因。

    她拢了拢身上睡袍,回想起今晚自己哭的凄凄惨惨的那个样子,好处都给了现在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于是抬着下巴,十分有理地说:“我是来提醒你马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路谦听后竟然闷闷地笑了两声,然后拉起姜明枝纤细的手腕回去休息:“不会。”

    ……

    《v》本期封面拍摄取景地。

    毛毛对着眼前的两匹马张大嘴。

    她跟着姜明枝进组拍过那么多古装戏,影视基地的马见过没有成百也有上千,总觉得马就是马不都一个样,怎么还能分得出个高低美丑,直到今天她看到眼前这两匹,想掐死从前没见过世面的自己。

    从来不知道原来马也能好看成这个样子,让你一看仿佛就陷进去,像那些让你移不开目光的大美人,无论是眼睛,鬃毛,四肢,甚至是每一块背肌,无不映射出先天高贵的血统,以及后天用无数金钱堆砌的完美,熠熠生辉。

    姜明枝刚去换好了衣服,见毛毛一直呆立在马厩前,出声提醒了句:“口水流出来了。”

    “啊,有,有吗?”毛毛立马回神在下巴上摸来摸去,然后才意识过来是姜明枝在逗她。

    有驯马师过来给马儿整理鬃毛,见到姜明枝,恭敬弯了弯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处给的很足的原因,路谦这次一共从港城直接打包空运了两匹马过来,不仅有姜明枝要的那匹价值七千四百万美金擅长盛装舞步的纯血马,还有一匹擅长竞速,前一阵刚得过国际赛马冠军的阿拉伯马。

    顺带空运过来的还有一个将近二十个人的驯马团队,从蹄甲到饲料,从里到外负责这两匹马的大小一切事物,规模媲美二线艺人工作室。

    两匹马性格都很温顺,擅长盛装舞步的叫crown,擅长竞速的叫light,此时均温驯地垂下头,似乎是在等待来人的抚摸。

    姜明枝先伸手抚摸crown的脖子,感受它精心打理后油光水滑的皮毛,以及皮毛下象征蓬勃生命力的脉搏。

    毛毛小心翼翼地指着crown:“这就是七千四百万美金的那个吗?”

    姜明枝:“嗯。”

    毛毛再次震惊于这不可思议的价格,立马把手拿得离crown远了点,打算去摸摸旁边的light。

    姜明枝:“那匹七千六百万。”

    “也是美金。”

    毛毛:“……”

    姜明枝拍了拍crown的脖子:“没事,摸一下又不要钱。”

    毛毛面对这两匹浑身散发着资本主义铜臭味的马,一时间再次感动到无以复加:“明枝姐,路总对你真的好好哦。”

    “说借就立马给你空运过来。你只借一匹他给你两匹,还打包过来那么多驯马师。”

    姜明枝听着毛毛感动的话,没回答,撅了撅嘴。

    马匹已经找好了,原本被搁置的拍摄今天终于再次启动。

    姜明枝最后在crown和light中间选择了盛装舞步出身的crown,出自ES的全套马具被装饰在crown身上,姜明枝身着ES新一季成衣,直接翻身上了马背。

    时值深秋,文雪峰特意把取景地选在了郊外,镜头里主角只有姜明枝和马,背景则是远郊连绵不断的山脉。

    平城的秋天树木早已干枯,天空灰蒙蒙一片,山脉顶峰更是裸露出岩石本身嶙峋的颜色,绵延不断,带给人只属于这个季节的肃杀萧瑟感,以及山川河流的无限壮美。

    姜明枝就出现在这样的一副背景画面里,她妆容很淡,身着ES本季最主打款的棕色大衣配马丁靴,长发被低低扎在脑后,几缕松散的发丝被风吹乱,整个人骑在马上,眼神故事感十足。

    姜明枝骑在马背上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索性侧身,一脚垂着,一脚直接蹬在身前马鞍上,眼神冷冷地看着镜头,整个毫不掩饰地张扬着挑衅。

    文雪峰兴奋到大叫,举着相机疯狂抓拍。

    杂志大片的女星永远力求完美与华丽,每一个细节都要做到精致无暇,而今天的主角一身简单至极的现代装束,没有色彩鲜艳的妆容,也没有精心布置的背景,在这肃杀壮美的季节里,她脚蹬马鞍,毫不保留地展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然与野性美,野性到粗犷,却让人无法不着迷。

    那匹价值天价的纯血马向来在镜头里熠熠生辉,马背上的人却没有被它夺取丝毫风头与眼光,仿佛有她在的镜头里,无论多么昂贵的马也永远只是陪衬而已。

    姜明枝的杂志一共拍了一个下午。

    Crown温驯极了,任姜明枝在它背上摆什么造型也不乱动,最后姜明枝跃下马背,轻轻摸了摸crown的头。

    有现场工作人员也大着胆子想过来摸一摸,结果刚一靠近,crown直接冲人打了个响鼻。

    工作人员被吓跑了。

    姜明枝惊得张了张嘴。

    路谦的马竟然还知道认人?

    天色渐晚,所有人拍完杂志收工,两匹马被交还到路谦一起打包派来的驯马团队手上,姜明枝坐上回程的保姆车。

    从今天下午拍摄时文雪峰一边按快门一边大叫的反应来看,这次的成片应该搞不砸。

    姜明枝懒懒靠在椅背上,打开微博,搜了搜,看到费音的大粉在透露这次音音的封面拍的绝美,让大家集资准备买杂志草销量。

    还有八卦博主爆料费音这次拍《nyon》竟然请来了从前只给四大刊操刀的国际知名摄影师,妆容衣服布景还有后期全是业内顶级,平常连四大刊都配不齐的团队,所以成片未必会比姜明枝的《v》差,这场戏怕是有的看。

    姜明枝对着这些内容扯了扯嘴角。

    她没心情再去关心费音,跳转微信,对着跟路谦的聊天界面。

    两人聊天记录多了些。

    上次她给路谦发了个“今晚什么时候回来鸭~”,路谦好像不怎么那个理解最后那个“鸭”字的含义,还以为是不是错别字,于是她干脆给这个来自港城的黑心资本家大力普及了一下现在内地年轻人平常的聊天习惯,比如说把说话最后一句“呀”变成“鸭”,回答“可以”直接说“可”。

    不知道路谦懂了没。

    这会儿,姜明枝不再去关注路谦对于聊天用语的理解情况,在想虽说之前已经给了好处,但借了人家的东西,今天用完,现在还是要做点什么表示感谢。

    姜明枝突然想起自己最近瘦了半斤可以吃一顿火锅。

    今晚请他去吃个火锅吧。

    姜明枝觉得这个感谢不错,点点头,直接一边念一边开始打字:“crown和light都已经回去了”

    “为了表示我的感谢,要不今晚上我……啊!”

    保姆车这时突然急刹车。

    姜明枝整个人往前一栽,下半句请你吃火锅的“请”字的刚按了一个“q”,手机直接脱手,噼里啪啦地掉了。

    现在还在市郊,刚才路上竟然跑过一只小羊。

    司机忙回头道歉,姜明枝重新坐起身子,理了理头发:“没事。”

    毛毛把姜明枝掉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擦了擦,屏幕朝下递给她。

    姜明枝:“谢谢。”

    她重新坐定,接过来时手指触碰到屏幕。

    姜明枝翻转手机舒了口气,正准备继续编辑下半句,结果突然看到刚才字打到一半的内容,竟然已经给路谦发过去了。

    姜明枝顿时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发过去的微信内容:

    【crown和light都已经回去了】

    【为表感谢,要不今晚上我】

    然后这一次,很快,她没有再等两个半小时,甚至还没来得及再把后面的半句补充完整,手机震动,对方消息回复。

    路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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