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独宠,王爷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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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厄运还是机会

        她找到玉佩之后却发现藏玉佩的盒子下方押着一封信,看了才知道这这玉佩竟是沈舒眉的亲爹送给容氏的东西,容氏归来之后被沈相发现玉佩强行夺了回来。

    这玉佩的质地雕工足以昭示了拥有者的身份不凡,且当时白帝城的人正好到秘密访大西国,这玉佩质地又不是三国出产的玉石,所以沈相怀疑沈舒眉的亲生父亲跟白帝城有关。

    沈玉洁不知道白帝城是什么地方,只觉得有些耳熟,但能让沈相强忍下给带绿帽子的耻辱将沈舒眉养大,这白帝城肯定不一般。

    沈相抢夺了的玉佩自然有所怀疑,立刻就按照容氏当年被绑架的线路追查上去,发现了一间破庙,里面曾经有人居住的痕迹,想来正是容氏和白帝城的人相遇的地方,沈相多次威逼利诱,终于在回到容氏被掳走之后遇到了一队人马被救,因为被绑匪下了药阴差阳错跟其中一人发生了关系。

    容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要离开,对方不肯似乎一直纠缠,直到两个月后容氏才离开,但沈相看到玉佩觉得两人之间肯定还有什么约定,直到容氏最终弥留之际,沈相才套出话来,原来这玉佩是相认的信物,对方说容氏若是想要找她可以往当初相遇的破败寺庙处留下线索,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前往接应。

    沈相自然冒充过容氏留下线索暗中派人盯着,但是一直没有用,但沈相仍然将这当做一个契机。

    如今政局混乱,沈相知道白帝城跟端木宸有联系,自觉这条线索说不得有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必然是他危难之时,且这人必然是他机器信任的人,他想让看到信的人去等待时机。

    沈玉洁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心中却越发的觉得可笑,容氏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沈舒眉也受了这么多年的磋磨,若这玉佩这线索真的管用,若对方真想要找容氏那早就过来了,怎么可能拖了这么久!

    她看着空荡的偏院,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从丞相之女未来的太子妃一朝跌落成端木严的禁宠,端木严自己不能人事就见拼命的折磨自己,想到那太监在自己身上使的手段,她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曾经她也希望沈相和姚氏来拯救自己,可是当她看到沈相和姚氏的模样她就知道,什么家人,什么亲情那都是在酒足饭饱之后才会有的,姚氏绷不住情绪暴露本来面目,沈相虽然和蔼可亲但是她在端木严那里的遭遇让她早就磨掉了最后一丝天真,洞悉了沈相的真正心思。

    亲人之间尚且满是算计,更遑论别的。

    这世间之人哪个不是自私自利,哪个在意的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眼中的犹豫挣扎最终变成了坚定,她倏然撩开帘子冲着赶车的车夫开口:“大哥,直接往临县去吧,不用去那寺庙了。”

    她不要再按照沈相的吩咐做事,她要撇去一切远走高飞!

    出来的时候她故意将自己整的如此寒酸夹袄里却藏了不少银票,以后她可以一个人自由的生活。

    沈玉洁心中忽然充满了无限希望,对,就是这样,甩脱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前进的马车又是行进了一段时间忽然停了下来,沈玉洁一怔,再次探出头去:“大哥,怎么停下了?”

    沈玉洁说着一抬眼不由的愣住了,前方就不远处那破败的隐匿于林间不正是一座破庙!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不要来这破庙了吗?”沈玉洁心中没由来的慌乱。

    五大三粗的车夫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这里荒无人烟,是办事的好时候,你说为什么来这里?嗯?”

    他说着猛然伸手一把将沈玉洁从车里拽了出来,沈玉洁大惊:“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他说着伸手抱住了沈玉洁亲了起来。

    沈玉洁惊恐的尖叫,一口咬住了车夫的脸,车夫疼的惨叫一声,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沈玉洁扇倒在地。

    “你个小贱人你还敢反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丞相家的逃奴,你再敢叫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官!”

    车夫狞笑,他就住在沈相别苑的不远处,早上看到这女人鬼鬼祟祟的从别苑后门出来,故意搞的这样又脏又臭,但是那皮肤滑的跟水一样,就算脏的也分辨的出来,是以他故意走到她身边拉她上路。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没有防备,真是天都帮她。

    沈玉洁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都落在了这人眼中,她虽然可以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说出来又如何,最好的结果是自己被重新送回京中那牢笼,最坏的可是命丧于此!

    她面露惊慌,车夫见此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语气倒是温和了下来:“只要你乖乖的让老子爽一爽,交出你身上的银钱老子就将你带到临县放你离开,如何?”

    沈玉洁眼中露出犹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子骗你做什么。”车夫目光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扫过。

    沈玉洁咬牙,一副痛苦的模样:“你若是骗我当如何?”

    “我自然会信守承诺,不过你若伺候的不好,我说的一切可就作废了。”那人狞笑着再次扑向沈玉洁。

    沈玉洁眼中满是屈辱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嘴角却勾起了嘲讽的笑意。

    又是这样,在端木严的府中如此,在端木凛的府中如此,如今逃出来还要面对这样的厄运。

    她明明是丞相之女,曾经有望成为太子妃的人,为什么会沦落到妓子一般的命运?

    不,她不甘心!

    为什么沈舒眉一个野种生下来就是嫡女,为什么一样是落难,她化险为夷成了端王最宠爱的王妃,而她却变的卑贱不堪。

    不,她不甘心。

    感受着车夫撕扯她的衣裳,她终是忍不住“啊”的凄厉尖叫。

    车夫见她乖顺就没有防备,冷不丁她这状若厉鬼的一叫吓得竟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沈玉洁见状猛然跳起转身要跑,车夫一伸就扯住了她的腿,她再次摔倒在地,车夫目光狰狞,抓住她的衣襟啪啪就是两巴掌:“你个小浪蹄子你竟然还想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又是两巴掌打在沈玉洁的脸上,沈玉洁的眼中渐渐被绝望替代,在后宫宅院之中她尚且可以用阴谋阳谋算计逃生,可是面对这样的粗野莽夫她真是毫无胜算。

    绝望宛如潮水一遍一遍的袭来,她却止不住大声的尖叫救命!

    明明绝望,她却不想放弃,她想要活下去。

    不管车夫如何踢打她,她就像是感觉不到了一般,唯有喊破喉咙的尖叫。

    车夫看着她状若癫狂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害怕,再看看这深山老林,那不远处破败的寺庙和渐渐下沉的太阳,一切的一切让他本就发虚的心更加惶恐。

    “贱人,你再叫我就杀了你!”车夫说着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正要冲着沈玉洁比划,却停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自远而来,他心中一紧。

    沈玉洁却听见了, 她忽然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声源跑去,车夫回神,连忙去追,然而他刚一抬脚,有石头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打在他的膝盖上。

    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与此同时,两道黑影飞快的从山林中冒了出来。

    两个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面容一个英武一个俊伟,看起来皆非等闲。

    沈玉洁看到他们眼中顿时充满了希望,跌跌撞撞的向他们爬去:“两位英雄,救命啊。”

    那青年见她如此面色一变,连忙褪下外衫给她披上:“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那中年人见此直接走到那车夫面前,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光天化日,你竟然强抢民女!”

    车夫一看对方是练家子,一下子就慌了神:“大侠饶命啊,不是你想的这样,这女人就是个逃奴,我是要抓她回去见官的,谁知道她一直反抗,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对她动手的。”

    “动手就是扯人家姑娘的衣裳?”那中年人被他的说辞逗笑了,但是眼中的寒意更甚,捏着他脖子的手一用力,车夫立刻惨叫了起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沈玉洁看到这样,立刻嘤嘤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开口:“我不是逃奴,我只是相府中的管事丫头,相爷被抓了一直没有放出来,府中的人都走了,我这才离开的。”

    车夫闻言强忍着疼痛开口:“他胡说,她身上有相府的银钱,她分明就是趁着相爷额被抓,偷拿了府中的银钱逃出来的,不然怎么会来这深山老林找什么破庙!”

    “破庙!”一直沉默的青年人闻言目光一闪,立刻看向了沈玉洁,“你为什么要往那破庙里去?”

    沈玉洁一愣,她立刻揉了揉满是泪水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青年人,发现他跟沈舒眉的面容没有相似的地方,又看向那中年人,发现他一身霸气很是伟岸,却也与沈舒眉没有相似之处,显然跟沈舒眉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但是这么在意破庙,说不得就是为了沈舒眉而来,这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