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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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相思与相见(二)

    沈婠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慢慢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妮卡愈发厌恶她此时的云淡风轻,瞪着她说:“你最好答应我!”

    沈婠淡淡笑道:“我若不答应呢?”

    妮卡恨恨道:“那就别快我不客气!”

    沈婠冷哼一声,冲外喊道:“宸宫卫尉何在!”猛然看到妮卡一挥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飞来,沈婠本能的一边避让一边抬手去挡,指尖猝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

    外面的人听到沈婠叫喊,都冲了进来,为首的就是宸宫卫尉夏文泽。

    “娘娘?”他看着沈婠。

    崔尚宫等靠近沈婠身边,沈婠抬起手,看到手上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鲜血正汩汩的往外流淌。

    崔尚宫厉声道:“卫尉,拿下这个妖女!她竟敢行刺皇后娘娘!春儿,快去叫孙太医来。”

    “是!”

    夏文泽将剑横在妮卡颈间,怒道:“说,为何要行刺皇后?”

    妮卡满不在乎的瞪着他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刺她了?我手上可连一件兵器都没有!”

    夏文泽大怒:“你还敢狡辩!”

    沈婠蹙眉盯着自己手指上那个细小的伤口,伤口流了一会儿血,现在已经不流了。香茗用白绢擦拭了一下,竟然连伤口也看不出来。

    可是,方才……明明看到有个东西向自己飞过来,自己也明显触碰到了,应该不会造成这么细小的伤口才对!现在竟然连伤口也没有了!

    她看了看座位四周,也没有找到任何能划破自己手指的利器。

    崔尚宫担忧的问:“娘娘,有何不对?”

    有何不对,沈婠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好摇了摇头。

    香茗帮她擦拭了血迹,以为伤口为很大,却看不到什么,当时便“咦”了一声,心道,这苗女该不会用了什么障眼法吧?可是看那白绢,上面确实多了血迹不假呀!

    夏文泽不敢掉以轻心,架着妮卡不让她动。

    此事很快惊动了楚惜尘,他赶过来时,孙太医也正好赶来。

    楚惜尘看了妮卡一眼,坐到沈婠身边问:“可有受伤?”

    沈婠摇头,示意孙太医给自己诊脉。

    她心里不太放心,妮卡她毕竟是苗女,万一真对自己下蛊或者用毒,可就危险了。

    孙太医仔细给她诊脉,换了两次手,最后不安的说道:“微臣查不出什么来……”

    妮卡很快说道:“看吧,我就说你们大惊小怪了。”

    香茗很快看了她一眼,再看着惜尘道:“可是娘娘方才真的流血了,可是现在却连一个伤口都找不到,未免太奇怪了。”

    妮卡白她一眼道:“谁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血,平白无故的来冤枉人!”

    “你……”香茗气急,指着白绢道,“这就是奴婢方才给娘娘擦拭的血迹,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冤枉你一个不成!”

    妮卡耸肩,道:“可不关我事,反正你们的太医也说没什么问题了,你们总不能硬说我行刺吧?”

    这一切都匪夷所思,沈婠盯着孙太医,孙太医皱眉,微微摇了摇头。

    连孙太医都诊断不出什么来,难道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吗?

    沈婠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惜尘看她一眼,对妮卡道:“看来,朕是太过相信你了,那个腰牌,留下吧!”

    妮卡咕哝一声,将腰牌解了下来。

    惜尘又对文泽道:“把妮卡姑娘送回逸王府上,亲自交到逸王手上,让他好好把人给看住了!”

    “是,皇上。”文泽对妮卡做了个相请的动作,语气却十分恼怒,“请吧!妮卡姑娘!”

    妮卡哼了一声,嘀咕了句:“以后就是请我进宫我还不乐意呢!”

    妮卡被带走,惜尘再次问孙太医:“真的什么都诊断不出来?”

    孙太医默默摇头,惜尘沉吟半晌,只好说:“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也许是障眼法也说不定,她是苗女,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奇怪。”说罢又拍了拍沈婠的手背,安慰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沈婠此时也没有旁的法子,若真是有事,恐怕也逃不过,遂冲他笑了笑。

    惜尘让别人都退下,只和沈婠坐着说话,他说:“是朕太大意了,不该让她这么放肆。原先她只说离不开十二,想跟着十二,朕就让她进宫来玩耍,前几天也没惹出什么乱子,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放肆,惹到你这里来了。”

    沈婠不语,惜尘探究似的问道:“你最近,和十二见过面吗?”

    沈婠扯了扯唇角,心道,果然是在试探我呀!

    并不隐瞒,因为知道隐瞒是最坏的法子,淡淡道:“见过,如何?”

    惜尘扬了扬眉,道:“没什么,只是你如今贵为皇后,他是亲王,你们也该避嫌些才是。”

    沈婠心中大怒,什么避嫌!光天化日之下能做什么嘛!

    强压怒火,面上却道:“我知道了。”

    惜尘放心的点头,握着她的手道:“朕是为了你好。”

    沈婠别过脸,她如今最厌烦的便是听到这句话!

    什么为了她好!当初杀她全家,也说有苦衷!什么苦衷!不过是为了铲除皇权路上的绊脚石罢了!

    却依然温顺的倚在他肩上,腰间的荷包里散发出阵阵幽香。

    “这是什么?”惜尘捏着那个荷包问。

    沈婠心中一突,强笑道:“不过是个香包。”

    惜尘道:“哦,以前没见过,你不是不爱这些么?”

    沈婠深吸一口气,道:“这味道不错,比那些香料好闻很多。”

    “哦?你如今还调香?”

    沈婠笑道:“那是以往不懂事时,打发时间罢了。”

    调香,并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受教她用度的师傅之法,训练鼻子的灵敏罢了。

    任何毒药都不可能无色无味的,所以刚才妮卡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无法分辨,因为她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若是无聊,倒是可以随意把玩。”惜尘这样说,又道,“过几日去了西郊行宫,想必会更闲,就带些香料过去玩吧。”

    沈婠笑笑,不置可否。

    妮卡被夏文泽亲自带回逸王府,惜朝面色僵硬的谢过文泽,将文泽送出府。

    回头就面色阴郁的盯着妮卡,妮卡嘟着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只不过不想昂你们见面罢了。”

    “你到底对阿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惜朝喝道。

    妮卡瞪着他说:“就是让你们不得见面!”

    惜朝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给她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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