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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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三)

    七月二十八日,御驾从西郊行宫返回京城皇宫。

    趁着众人忙碌,沈婠悄然拉过香茗来问:“琪嫔那边如何了?”

    香茗低声道:“娘娘放心,有素娥在,就算有人想动手,也寻不到机会。”

    沈婠略略点了点头,又道:“一来她们认定抓住了琪嫔的软肋,琪嫔不会反水,所以暂时不去管她。二来……”她顿了顿,便泛起笑意,“她们目前最忧心的还不是琪嫔,大约是本宫吧?”

    香茗飞快的瞥了一眼沈婠的小腹,道:“所以,娘娘更该顾念着自己才是,奴婢们也会万事小心。这下要回宫了,宫里又是太后她……”

    沈婠低声道:“我会当心。”

    一时前面来人请皇后上车,如此,御驾浩浩荡荡的回宫。

    行了一日路程,方才回到皇宫,彼时天已擦黑了。

    回到宫中,少不得要与惜尘一同到太后那里请安。

    自从惜尘猜测琪嫔的九合香一事牵扯到太后,对太后也愈发寡淡起来。

    但毕竟太后是惜尘生母,亲自扶了惜尘起身,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半晌才道:“还好,未有清减。”

    她愈是这样,惜尘愈是疑心,面上却不表露,心中却清冷好些。

    “劳母后惦记,儿子不过是去行宫避暑,朕有贤后,自是不会清减。”惜尘落座后,淡淡说道。

    太后瞥了一眼沈婠,漠然道:“皇后贤惠不贤惠,哀家倒是真不知道。只是听说皇后后来请去的芳婕妤和琪贵人,一个死了,一个说是不祥之人,这又是怎么说的?”

    沈婠面上含笑,心中腹诽:那自然要问太后娘娘您了!

    口中道:“芳婕妤失足落水,实在可惜,臣妾正打算回宫之后追封她为贵嫔。至于琪贵人,她如今已是琪嫔了。”她抬起头,对上太后有些浑浊的眼,“琪嫔也是个没福分的,先前虽有皇上眷顾,可不知怎的,每次皇上一宠幸她,总会觉得头晕眼花,因此,臣妾就着钦天监夜观星象,发现琪嫔星象冲撞了皇上,是大大的不祥呢!”

    太后本就心中有鬼,此时听了,更觉惊恐。忙看向惜尘,问道:“皇帝,果真有此事?你如今可还头晕眼花了?”

    惜尘心中一沉,淡淡道:“母后切勿忧心,自从将琪嫔禁足后,朕便没有感到不适了。”

    太后抚了抚胸口,叹道:“那就好,那就好。若因一个琪嫔,连累了皇帝的龙体,那实在不该。宫中女子虽然不多,却也不能以身涉险。”

    沈婠唇角弯了弯,眼角瞥到惜尘的目光,心中又叹了叹。

    太后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让琪嫔分沈婠的宠罢了,何况,这个馊主意到底是太后出的,还是裴妃出的,还未可知。

    当初,庆妃能想到让太后以身试巫蛊,而太后为了除掉自己不惜触犯这些。如今,也极有可能是受了裴妃的挑唆!

    不管是太后还是裴妃,这两个人,沈婠一个都不会放过!

    沈婠于寿安宫总觉得坐立不安,正要示意惜尘回去,却听太后又道:“唉,想一想皇帝你今年才选秀,可这么快就折了这么多,也不知是她们福分太薄,还是这宫中秽气太甚!”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沈婠。

    沈婠只当不觉,正襟危坐,唇边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太后道:“如今西陲大捷,西国国主又伤重,可见有段日子不会进犯我国了。趁着这大喜,不如再一次选秀,皇帝以为如何?”

    沈婠面色不改,惜尘却皱眉道:“选秀本是三年一次,如今今年选了才几个月,又得再选,太过劳民伤财,还是作罢了吧。”

    太后不悦道:“哀家也知道如此大费周章,可是皇帝你也该为了子嗣想一想啊!你身边统共那么几个人,却又不怎么待见她们,只一味守着狐……哼!好在裴妃劳苦功高,养育了皇长子,不然,哀家真要被你气死!”

    沈婠听她硬生生咽下去的“狐媚子”三个字,不禁想笑,侧首见惜尘脸色十分不快,便又忍住。

    惜尘不耐,起身道:“儿子累了,先回去休息,母后也早些安寝吧。”

    说着,便拉着沈婠离去。太后唯余长叹。

    帝后二人刚走,姚嬷嬷就走进来道:“太后娘娘,裴妃求见。”

    太后想了想,道:“让她进来。”

    因各宫早就得到消息御驾回宫,所以宫中早已打扫得当。

    沈婠回到自己熟悉的寝宫,觉得身子总算轻快起来,对崔尚宫等人道:“今日大家都乏了,安歇了吧。”又问惜尘:“皇上今夜在此处过夜吗?”

    惜尘道:“朕不在此处,能在何处呢?”

    一时,两人洗漱上床。

    抱着沈婠娇嫩的身躯,惜尘叹道:“朕万万没想到,朕的母后,也会对朕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婠侧首抱住他,虽心下不喜太后,但此时不能落井下石。便道:“其实,皇上也不用如此烦恼,犹记得当日庆妃否?”

    惜尘怔了怔,沈婠道:“太后爱子心切,又怎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呢?大约是受了旁人蛊惑,又或者以为九合香并不伤身,所以……”

    不等沈婠说完,惜尘已含了森冷怒意,齿间狠狠吐出:“裴妃!”

    毕竟是自己生母,他也不愿意将自己的母亲想的太过不堪,因此,所有的怨怒,都迁移到了裴妃身上。

    沈婠悠悠叹道:“知道又如何,如今裴大将军又立战功,这一回朝,少不得又加官进爵,连带着裴妃,也不容小觑了。”

    惜尘静默,抱着沈婠的手臂忽然紧了紧。

    沈婠知道,帝王之心,已起杀意!

    裴大将军虽然战功赫赫,但——所谓臣强则死!如此功高震主,如惜尘这样连父亲都容不下的君王,又怎会容得下手握重兵的裴大将军呢!

    心中了然,只要裴大将军一倒,裴妃就不足为惧。

    到时候,除掉裴妃,易如反掌!

    带着笑意,沈婠的身子动了动,背朝着惜尘睡过去。

    惜尘也转过身,伸手撩起她睡裙的裙摆。

    “呀!”沈婠短促了叫了一声,身子躬成虾一样的形状,猛然感到身体从后面被贯穿,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有一时的不适,但随着惜尘的挑逗与动作,她的身子也变得舒缓起来。

    仿佛是某种宣泄,他的动作愈发猛烈,直冲撞的她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呻/吟愈发迷乱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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