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邪帝宠妃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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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即将到来的阻力

    话说得嚣张,却也是事实。时雨点头,正还要说,就听见外头的宫女进来道:“主子,霍嫔娘娘过来请安了。”

    请安?花流萤皱眉,霍纤柔比她得宠多了,正当红呢,怎么会来冷宫跟她请安?

    还不等她想明白,人已经直接跨进来了,亲亲热热地上来拉着她道:“嫔妾见过华嫔娘娘。”

    打量她两眼,花流萤皮笑肉不笑:“霍嫔娘娘大驾,有何贵干?”

    “嫔妾瞧着个开心的事儿,特地来跟娘娘分享。”霍纤柔笑眯眯地道:“娘娘好歹也是花家的人,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微微怔愣,花流萤看了看她:“什么事?”

    “淑妃娘娘不是不得宠么?”霍纤柔道:“丞相爷为此也算是费尽了心,现在天天在皇上身边替淑妃娘娘说好话,想必不日皇上就会隆宠淑妃了。淑妃一得宠,娘娘身为她的姐姐,说不定就被皇上宽恕,接出去了呢。”

    心里一沉,花流萤皱眉看着她。

    霍纤柔一脸阿谀,看着她道:“这宫里啊,花无百日红。嫔妾今日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娘娘亲近亲近,免得以后失了宠,也落得个无人问津的地步。要是娘娘随着淑妃一起发达了,还望能提携提携嫔妾。”

    语气里满是奉承,眼神也跟以往来巴结她的人没什么两样。花流萤刚开始还觉得霍纤柔可能是来挑拨的,但是一看这神色,好像说的是真的。

    花京华会帮着花寻月争宠?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花寻月和吴姨娘原来在府里也是跟万氏和花京华过不去的,怎么可能转眼就帮上了?

    花寻月在她失宠之后进宫,想踩着她往上爬已经是让她心生不悦,现在位份比她高,就不停让人回花府炫耀,更是令她不爽。要是花京华要摒弃前嫌帮她,那就别怪她做些动作了。

    “要是真有那么一日,本宫也算有个盼头,断然不会忘记霍嫔娘娘今日的情谊。”笑了笑,花流萤道:“你有心了。”

    霍纤柔一笑。

    宫中若说势力,也就如今的花家最大,前朝有花丞相撑腰,后头有淑妃和华嫔。就算华嫔是被贬了的,那也是个有封号的嫔,比她还高出一头去。

    庆幸的是,花家人可真不团结。

    花京华用紫玉佩陷害她的仇,想来也是可以慢慢报了吧。霍纤柔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丹蔻,勾了勾唇。

    要不是太后处处打压,她现在早该坐上妃位了。也不至于这回得以升位,还要被迁远了居所。

    还是坐山观虎斗吧,她倒是有点好奇,这花家三兄妹,到底谁技高一筹?

    紫辰殿。

    花春打了个呵欠,将整理好的折子放在帝王的桌上:“已经都弄完了,今日臣还是可以早些出宫的。”

    本来赖着不走就是为身份拆穿做个铺垫,现在铺垫也不用了,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帝王抬头看了她一眼:“路上小心。”

    花春:“……”

    这四个字从皇帝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够奇怪的。虽然就是一句随意的关心,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干笑着行礼。

    和皇上的关系好像突然奇怪了起来啊,说不上亲近,也说不上疏远,皇帝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但是她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

    是时候少进宫,好好冷静一下了。

    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隐隐地发着热,花春大步跨出宫门,迎面就撞上了贺长安。

    “今日这么早就出宫了?”贺长安微笑着看着她,走过来道:“难不成昨日通宵将事情都完成了?”

    心里一顿,花春发现自己的别扭是哪里来的了。

    贺长安。

    这个人是她到这里来了之后第一个觉得有好感的人,甚至奉为男神。有点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一直将自己当兄弟。而自己,却跟皇帝有了那么点亲近的举动。

    怎么说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遗憾。

    “今天办事效率高,我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朝着他笑了笑,花春道:“等有空,咱们再出去玩吧。”

    “好。”

    察觉到花京华有些古怪,贺长安一边应了一边打量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微微一顿。

    “受伤了?”伸手抹了抹那红色的痕迹,抹不掉。贺长安挑眉:“这是?”

    花春一惊,连忙拉高了领子:“没什么,昨晚蚊子有点多。我就先回去了哈,二哥去做正事吧。”

    说完,拔腿就跑。

    眸子里满是诧异,贺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指尖,想到点什么,脸色顿时沉了。

    内殿里。

    宇文颉正亲手画着地图,就听见攻玉侯阴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陛下。”

    抬头看他一眼,帝王道:“今日心情不好?”

    “臣有要事与陛下说。”

    放下手里的笔,宇文颉看向他:“但说无妨。”

    深吸了一口气,贺长安神色严肃地道:“臣知道花丞相有些男生女相,也有些柔弱,但是他是个男人。”

    微微一顿,帝王挑眉:“这个……朕知道。”

    一想到贺长安不知道的事情,宇文颉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脸部线条都柔和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贺长安皱眉:“既然知道,皇上也该明白,朝臣不可以色事君王,此乃祖训。方才花丞相身上的痕迹,臣看见了,宫中除了陛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在紫辰殿里如此对待丞相,所以臣斗胆进言,往后请陛下莫要留丞相在紫辰殿过夜。”

    宇文颉深深地看了他两眼:“这话也只有你敢来同朕说。”

    “臣若是不说,任由皇上走了歪路,将来后悔都来不及。”贺长安沉声道:“还望皇上听臣一言。”

    “朕与花丞相,没有做违背祖训之事。”帝王道:“你可以放心。”

    没做违背祖训之事,难不成京华脖子上的东西还当真是蚊子咬的?贺长安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皇帝脾气倔他知道,看来今日说的话他也未必能听进去,那就只有他来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