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邪王太凶猛梁长乐慕容廷

第一女相:邪王太凶猛梁长乐慕容廷 > 第94章 她在上他在下

第94章 她在上他在下

    梁长乐尴尬的笑了笑,“阿云,你有事吗?”

    “二哥说,没事也可以找小嫂嫂。”尚云自来熟的挽着她的胳膊。

    梁长乐其实挺喜欢尚云的性格,她身上有种侠义之气,像行走江湖,不拘小节的侠女。

    “嗯,没事也行。”梁长乐点点头,总好过她去应付顾汉成。

    “小嫂嫂忙不忙?今晚我们去喝酒如何?”尚云趴在她耳朵上,“明成心情不好,叫了我跟阿琛去喝酒。你也知道,阿琛是个闷葫芦,我一个人怕劝不住他。”

    梁长乐一听,犹豫片刻,就点头答应。

    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但听听贾明成怎么说也好。

    尚云见她答应,高兴的跳起来,挽着她的手出去的时候,小声问她,“怎么我来的时候,他们还问我是燕王府,还是齐王府的人呢?小嫂嫂和燕王府的关系也很好吗?”

    梁长乐一听,汗都要下来了。

    明面儿上,她本来就跟燕王府有关系好不好?

    “咳,回头,你问齐王吧。”

    尚云性格大大咧咧,她没细想这话,话题很快岔远了。

    梁长乐来到酒肆,就有点儿后悔……她没想这么快就跟慕容廷再见面。

    尚云说的时候,也没说慕容廷也在呀?

    慕容廷似乎也没想到她会来,见她与尚云挽着手……其实是尚云挽着她的胳膊。

    他还挺高兴的,对尚云比了个大拇指,又冲她招招手。

    梁长乐怀着上坟一般的心情,来到他旁边的食案后,离他一丈远的坐下。

    “过来坐。”慕容廷直接说道。

    梁长乐头也不抬,“坐这儿挺好。”

    “我叫你过来坐。”慕容廷扬声说。

    原本有丝竹歌女之声的雅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俩。

    梁长乐心头起起伏伏……她是他的狗吗?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

    她抬头跟他瞪眼。

    所有人也都惊惶万分的瞪着他俩。

    “嫂嫂,你跟二哥生气了呀?”尚云小声问道。

    梁长乐憋了一肚子在胸口,脑海里闪现他在香阁里,在那没有浮力的浴池里,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怒从心生,冷笑,“我叫你过来,你过不过来?”

    慕容廷似乎愣了一下。

    满屋子的人,却是抖了抖……他们跟齐王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齐王叫板呢。

    慕容廷僵了片刻,却呵呵一笑,当真端着自己的酒杯——站起来了!

    他慢悠悠走到梁长乐身边。

    这人身高腿长,气场八米。

    他坐的远还好,离得近了,梁长乐脊背上的汗刷就出来了。

    生气归生气……好好活着不好吗?

    在场之人,也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甚至自顾灌酒的贾明成都停下来,蹙着眉看他们,“二哥,小嫂嫂她年幼……”

    贾明成竟还替她说话,求情?

    慕容廷却屈膝在她身边坐下,把酒杯放在她酒杯旁边,伸手搭在她肩上,“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呗。”

    屋里霎时更静了。

    众人下巴都碎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慕容廷倒自得其乐打圆场,“唉,世风日下,你二哥在家里没地位……平日都是她在上我在下。”

    “咳……咳咳咳!”梁长乐几乎被口水,呛出内伤!

    什么叫她在上他在下……

    慕容廷溺爱般轻拍着她的背,“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梁长乐翻了个白眼……她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面的贾明成酸涩笑了笑,冲他们举杯,“祝二哥小嫂嫂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他说了一溜的漂亮词,自己灌了三杯。

    慕容廷仰头陪了一杯,低头拿走她手里的酒。

    梁长乐瞪眼看他。

    “给她换杯花草茶。”慕容廷吩咐说。

    梁长乐原本就说,这辈子不再喝酒,情到此处,差点儿忘怀。

    她没拒绝花草茶,乖顺的喝了一口。

    “二哥对小嫂嫂真好。”尚云在一旁说。

    梁长乐没头没尾接了句,“可能是习惯。”

    慕容廷却听出话里别有深意,“什么习惯?我倒是想养成习惯,可你也得给我机会呀?”

    他俯下身来,脸蹭着她的脸,呼吸扑在她脸上。

    梁长乐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刺他,“王爷早就在别人身上培养出这细心体贴的习惯了,我不过捡个现成。”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怎么听都有点儿醋精的意思啊?

    梁长乐暗掐自己大腿,怎么他一离得近,她就失去理智呢?

    吃一堑长一智,她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我在谁身上养成习惯了?念念若不把这话说清楚,我可不饶。”他捏住她的小手,当众揉捏把玩。

    他眼里调戏的意思,浓烈的都要溢出来了。

    梁长乐紧闭着嘴,发誓不再乱说话,只暗暗使劲儿,要摆脱他的魔爪。

    对面的贾明成却已经灌了两坛子的酒。

    子琛不会劝人,直接去夺他的酒坛子。

    贾明成喝醉了,一拳打向子琛的下颌,“别管我,把酒给我。”

    子琛:“不给。”

    “给我!你少管我的事儿!我跟她认识那么久,她每一场戏我不落的去听,一开始不明白她的心思,我包下戏班子,在我家园子连唱三个月。”

    “得知她洁身自好,不给人做妾,先前有个富商,要买她为妾,她连夜就跑了。后来戏班子为了保她,打得她卧床一个月,又捅给富商的悍婆娘知道,才留下她……”

    “我怕她委屈,求我娘答应我娶她。我娘只有我一个亲儿子,她还能真看着我不回家吗?她再跟我熬一段时间,苦日子就过去了!”

    “她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要离开我,另嫁他人?她嫁的是什么人啊?把她卖到那种地方?”

    贾明成真的喝醉了,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子琛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他看看慕容廷。

    慕容廷说:“把酒给他,他的量,再喝一坛就倒了。”

    子琛听话把酒还给他。

    贾明成抱着酒坛子,喝的没有洒得多。

    梁长乐忽然问,“你知道她在筹钱吗?”

    贾明成眼神迷蒙的扭头看她,但目光一直没有焦距,“筹钱?呵,她一向爱钱。当初为了一百两,离开我,现在又要多少?”

    梁长乐心说,巧了,还是一百两。

    贾明成却笑了声,“呵,我知道,卖她那病秧子老公病了……她在筹钱给他治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