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邪王太凶猛梁长乐慕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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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嫌恶

    就好像一直小奶猫,亮出了它锋利的爪子,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梁长乐此时已经歇了用琴音杀人的想法。

    她琴音的威力,迄今为止,除了慕容廷还没人真正见识过。

    叶从容既然已经来了,那她就陪他好好玩儿玩儿,就像猫在咬死老鼠之前,一定要逗弄一番一样!

    父皇将叶从容从死人堆里捡回来,像儿子一样抚养,给他一切用度都比照皇子分利。

    叶从容却喂父亲服用癫狂的药,把父亲弄得狼狈像傻子!

    最后还叫父亲死在她面前……

    这样的仇恨,她怎能让叶从容痛痛快快就死了呢?她一定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梁长乐休息一会儿之后,又给秦逸弹了近一个时辰的琴。

    她知道叶从容是什么时候走的,也非常清楚,叶从容走的时候,气息凌乱,心烦气躁。

    任凭是哪个男人,知道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心情都不会好的吧?

    梁长乐只是没猜到,叶从容除了因为侯思晴的事儿生气之外。

    他还有别的想法……比如,把她抢过来,看她在自己身边张牙舞爪的奶凶模样?

    梁长乐在他走了以后,琴音平稳了许多。她也终于帮秦逸冲破了他自身所受内伤的损害,以及辖制。

    “秦公子日后,每日早晚都可以吐纳,练习心法,内力也可以一点点恢复。”梁长乐说。

    秦逸当即便运气试了一下。

    那种久违的浑身舒畅的感觉,叫他惊喜万分,就像是一个修习之人,忽然到了一个能量充裕之地,连大口呼吸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能增益他的功夫、身体似得。

    他兴奋的若非在人前,必定已经手舞足蹈起来。

    如此也更叫他相信了眼前女孩子的厉害之处,“顾长卿所言不虚,你竟真的在年节以前,为我治好了这病,你希望我怎样酬谢报答你呢?”

    梁长乐想也没想,抬起头说:“永不与我为敌。”

    秦逸怔了怔,不由笑起来,“我绝不会与你为敌的,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你怎么会提这样的条件?”

    “秦公子记在心里就是了,要记得您今日的话。”梁长乐说,“时候不早了,我该休息了。”

    秦逸心下奇怪,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她哪里觉得自己是要与她为敌的样子?

    他明明是想交好她,若能娶她就更好了,但夜国皇帝已经把她指给了齐王,若是齐王救不活……那自己还有希望。

    只是如今这时候,齐王的情况尚不明朗,这种话不能说出口,否则就显得趁人之危。

    秦逸感觉舒畅,没有多逗留,因实在是晚了,他告辞离开,急于回到庭芳苑,好精心吐纳调息,运功感受自己的内力在身体里畅通无阻的感觉。

    以前那种艰涩,缓慢,内力有阻的感觉去而不反,他终于、终于可以大有精进了!

    秦逸对以后的突破充满信心!

    他本就是有天资的人,若非那年受伤太重,而这些年一直被旧伤拖累,他的功夫早不至于局限在此。

    跟秦逸的喜出望外不同的是,叶从容的脸色就没好过。

    他暗中进了官驿,没有亮明身份,只见了叶泉和侯思晴。

    “叶泉先退下。”

    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光线不是很明亮。

    他瘦削的脸笼罩在一片阴暗中,更显的冷厉骇人。

    叶泉有点儿担心侯思晴,虽说他也很生气,但还是关切多一些。

    “主子,那秦使的话未必可信……”叶泉想劝主子,也想给侯思晴一些提示,叫她知道如何应对。

    但他话没说完,叶从容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叶泉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如同被一双大手掐住,叫他呼吸困难,心中满是惊惧。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叶从容冷笑,“叶泉,你记得你的命是谁的吗?”

    叶泉冷汗嗖的出来了,“是主子的!”

    说完,他连看也没看侯思晴,便躬身退了出去。

    侯思晴也有点儿怕,但她仗着自己跟叶从容有这比别人更亲密的关系。

    两个人最近的距离,他们都有过了,他还能真的跟自己生气不成?

    侯思晴这么想着,娇声说:“爷来夜国,怎么提前也不说一声,我好有所准备?”

    叶从容冷冷看她,那眸子,那表情,像极了一直吐着芯子的毒蛇。

    仿佛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毒死了。

    侯思晴心虚,飞快的别开视线。

    “你准备什么?准备编好谎话骗我吗?”叶从容问。

    侯思晴吓了一跳,“我怎么敢?相爷说的哪里话?”

    她戏很好,眼泪说来就来,泫然欲泣的样子,真叫人心生怜惜。

    但叶从容不是一般人,他没有一般人的心软,他看着侯思晴这幅样子,只觉得恶心。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幅样子吗?你就是这样去勾引赢国的男使?他摸了你哪里?”

    叶从容伸手拽住侯思晴。

    侯思晴脚下一绊,重重的倒在坐榻上。叶从容翻身压上来。

    他很瘦,却很重,身上都是精健的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摸了这里?还是这里?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怎么他还会把你勾引他的事情捅出去?看来你是没把人伺候好啊?”叶从容语调讽刺。

    侯思晴要被他吓死了,眼泪哗哗的往外淌,这会儿不是装的,也不是戏。

    她是真的怕,怕的要死。

    叶从容的手,就像一条冰冷的大蟒蛇,他手指爬过的地方,她皆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错了……相爷,我真的知错了,我那日喝醉了酒,鬼迷了心窍!”侯思晴抖着嗓音说。

    叶从容一听这解释,反而坐实了秦逸的话,他心中更添厌恶。

    他翻身从侯思晴身上起来,拿出身上的帕子,把摸过她的那只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上好的绢丝帕子,他啪的扔到一旁,脸上嫌恶毫不遮掩。

    侯思晴瞧着,直觉的浑身冰冷,脸面发白,一阵阵羞辱感凌迟着她的心。

    叶从容口中,还吐着毒蛇一样的言语,“看来你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怪我没有满足你。”

    侯思晴狠狠的抖了一下,“相爷,您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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