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 苏菀

苏菀

    晏久初在牢里没事做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幻想过,等到她真的可以出去的那一刻,她要付云归跪在地上说他错了,然后求着她走。

    所有的场景她都想好了,唯一没想到的是,晏家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算算时间,从她中午吃饭被抓到现在,半天都不到。要是那边速度再快点,说不定她还能趁天黑前回到家里吃上晚饭。

    晏柏松过来告诉她可以走了的时候,她正听留宋教她怎么玩叶子牌。

    遗憾她还没真正玩上两局,人就得走了。

    她跟晏柏松提起付云归半个时辰前曾跟自己说过的话,撒着娇耍着脾气非得要他亲自来送。

    她知道,跪在地上说他错了这种事,付云归是不可能做的,可是要他亲自送她出狱,那还是可以的。

    只见付云归慢慢把手伸向她,不卑不亢道:“阿九,我来接你出去。”

    晏久初仰着鼻孔出气,只用眼睛的余光去瞟他,思索一番,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倒不是多想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只是晏久初影视剧看多了,觉得这种将自己手搭在别人手上的姿势,衬得对方就像个卑躬屈膝的太监。

    对,没有错,她现在看付云归,就是个太监的角色。

    虽然这个太监比她高了很多,腰也没有弯一下,表情也不谄媚,但她的的确确是爽到了。

    “付太监”把她送出大牢,晏家大房二房所有人都等在牢房外。

    晏久初顺着台阶往上,在隐隐可以看见几个人头的时候,把手嗖地一下从付云归手上收了回来。

    她双手提起裙摆,跨着台阶跑上去,嘴里喊着“爹爹”和“娘亲”。

    她其实只被关了半日,但许敬月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心疼地泛了泪花。

    “娘亲不哭。”她笨拙地擦擦许敬月的眼泪,给她笑了笑。

    许敬月也勉强挤出个笑,“好,娘亲不哭。”

    一旁的晏伯明看着女儿回来了,也是赶紧给她披上披风,“有话回去说,回去说。”

    “嗯。”

    一家人忙着团聚,谁都没有空管付云归,只有晏柏兆在临走前脚尖转了个圈,回到了他身边,压低声音问:“事情可调查清楚了?不会再抓一次人吧?”

    “人还是要抓的。”付云归遥望晏久初上马车的背影,淡淡道,“只不过,跟你家没关系了。”

    这回有关系的是纪言殊。

    ***

    晏久初这晚收到了爹娘和哥哥们满满的爱,好容易把他们全部送走,收拾收拾正要吃点夜宵,却又迎来了个不速之客。

    “妹妹啊,是哥哥对不住你。”晏柏松抱着酒坛子去又复返,在她屋里喝的烂醉,“哥哥就不该把你带去白云山啊,嗝——”

    晏久初郁闷地看着这个人,只想叫人把他轰走。

    不论她去不去白云山,她都是会被抓走的吧?毕竟跟纪筱已的仇是早就结下的,跟他真没多大关系。

    可是他应该还是被爹娘给骂了。

    “二哥哥,我不怪你,真的。”晏久初趴在他耳边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你要赶紧回去,不然娘亲看到了,就该生气了。”

    “不怕!”晏柏松大着舌头挥了挥手,“我看到爹娘房里都熄灯了,我才过来的,妹妹你也别怕。”

    这么早就熄灯了?

    晏久初一愣,想到了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脸色逐渐有点红。

    晏柏松浑然不觉,又喝了半坛子酒,醉醺醺道:“五妹妹,你知道你这,你这祝月斋,名字是谁取的吗?”

    这不是装逼常用套路吗?晏久初想,既然他都这么问了,那多半就是他取的了。

    “没错,嗝——”晏柏松又打了个响嗝,“就是咱们祖父取的!”

    晏久初:“……”

    那你搁这装什么逼呢?

    晏柏松说着说着就笑了,胡乱摸了摸自己脸颊,道:“他们都说,从前祖父是咱们家最厉害的人,武能上阵杀敌,文能比肩苏柳,是,是不可多得之人才,你二哥哥我,嘿嘿,就继承了祖父这文人的一面。”

    想起他作诗的确还不错,晏久初便道:“二哥哥继承了祖父的文采吗?”

    “文采?”晏柏松听到这两个字,难得认真了片刻,不过旋即又摇了摇头,“你二哥哥我文采自然是好的,只是啊,苏柳,多情!”

    提到这两个字,他又自顾自“咯咯”地笑了起来,“五妹妹,你说哥哥也跟你一样,多好,什么都不记在心上,什么都不懂,整日无忧无虑的,多好。”

    当个傻子哪里好了?

    晏久初无情提醒他,“可是那样二哥哥就不能才名远扬了。”

    “也是。”晏柏松忽感扼腕,吸了吸鼻子,默默又饮了一口酒。

    屋里酒气熏天,混着原本清甜淳蜜的沉香,叫人有点上头,昏昏欲睡。

    晏久初看不下去了,起身去外头院子里招来冬藤,喊她想办法将晏柏松送回去。

    “苏菀,苏菀……”晏柏松半张脸趴在桌子上,面色潮红烂醉,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喊着哪个女人的名字。

    他是自己抱着酒偷偷过来的,小厮也没带,冬藤自然扛不动这样重的一个他,只能又去他院里喊人来。

    但天色这么晚,二少爷喝的这样醉,又倒在小姐屋里,说出去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只能偷摸着行动。

    这一偷摸,就被路过的晏柏兆抓了个正着。

    “你不是五妹妹屋里的吗?五妹妹今日正被吓着,你不在祝月斋伺候,跑到这边来做什么?”

    晏柏兆条理很是清楚,晏家少爷和小姐的院子分在东西两侧,晏久初身边的丫鬟哪里需要往这边跑。

    冬藤听到大少爷这样问,顿时紧张地不知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晏柏兆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她可能怀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而他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些。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他更为严厉地质问道。

    冬藤吓的扑通一声跪下,把实话一股脑全都抖了出来。

    约摸小半个时辰过去,晏久初趴在桌上都快睡着了,才隐约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进来。

    她一抬头,晏柏兆正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醉死彻底的晏柏松。

    “大哥哥,二哥哥他好像好伤心。”晏久初揉揉眼睛,实诚道。

    “他伤心随他伤心,你赶紧休息。”晏柏兆不想多打扰她,把晏柏松背起来就往外走。

    “苏菀,苏菀……”

    晏柏松圈着晏柏兆脖子,又亲昵地唤了几声。

    晏柏兆冷着脸,没好气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哥是见到了老情人,多年情伤又犯了,害

    晏久初:所以你们这个朝代的习惯,都是喜欢拿傻子当垃圾桶倾诉呗?

    大长公主:怀疑你在内涵本宫……

    昨天忘了跟大家说七夕快乐,今天补一下吧,本章评论区留言皆有红包呀,祝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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