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未曾有人的身影。
秦如霜看见阿姨正在打扫清洁，急忙走上前去。
“程未央在什么地方？”
“小姐现在没有在家里面吗？”阿姨满脸茫然，看来也对他她的去向一无所知。
“我自己去找找，如果她回来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匆匆忙忙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便利条上，递给打扫清洁的阿姨。
秦如霜同时拨通电话号码，听着冷静沉着的男声。
“任务完成的不错，组织应该会给你嘉奖。”
周立行在此之前便已经得到消息，声音带着几分愉悦。
秦如霜打电话过来并不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情，眉头紧锁，“嗯，你家那丫头在哪？”
“没有在家吗？”周立行站起身来，中断视频会议。
“没有在家，我还以为这丫头和你在一起，那我赶紧出去找找。”
两人似乎同时感受到危机，都立即采取行动。
秦如霜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跳了几下，换了身休闲装，朝着大门外走去。
周立行也同样从办公室离开，挂断电话，打开手机的另外一个页面。
手机定位显示在市中心的一个酒吧，周立行将定位发送到秦如霜的手机上面。
他早就在小丫头的手机上面安装了定位系统，这系统终于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
秦如霜看着有些熟悉的定位，眉头紧锁。
她再一次将电话回拨回去。
“这地方我刚刚执行过任务，警察已经大规模清扫，这丫头怎么会在这儿？”
周立行越发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程未央同时也出现在秦如霜出现的地方，未免太巧。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没有见到程未央吗？”
周立行单手握着方向盘，伸手调整蓝牙耳机的方向，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和许多车辆擦肩而过，车外劲风阵阵。
秦如霜迟疑很长时间，终于犹豫着开口，“两个任务同时执行，所以没有注意太多。既然定位还在酒吧，那我们先去看看。”
两人相当有默契的挂断电话，周立行率先到达，跑车停在酒吧门口。
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这酒吧却无比冷清。
门外的行人稀稀两两，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只是有些凌乱不堪。
偌大的酒吧空无一人，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液体也淋湿一地，空气中充斥着酒精的味道。
在一个小时之前，警察将酒吧里面所有的人带走。
所有人都闹哄哄的站在警局里面，排成一列，一一做笔录。
周立行根据手机上面的定位终于找到手机，手机的主人不知所踪，只有手机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中央。
伸手将手机捞起来，周立行开始有一丝紧张。
如果最开始能够确定小丫头的位置，还不至于出现问题。
可如今在这样乱七八糟的环境之下，手机还和人分离，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如霜跑进来，气喘吁吁。
“是不是被带到警察局去了？要不我们去警局找找？”
周立行想也没想便转过身去，步履匆忙。
“先等等，这酒吧应该有监控录像，或许我们可以查到监控录像。”秦如霜还可以理智的分析，周立行显然已经不那么冷静。
遇到危险的对象越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越没有办法安静的思考。
周立行和秦如霜四目相对，双眼竟然开始有些充血。
“监控录像在哪？”
秦如霜扫视四周，
“执行任务的时候看见酒吧外面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至于里面不清楚。”
两人在酒吧倒腾很长时间，却被周立行派到警察局的人告知没有程未央这号人物。
酒吧里面的确有监控录像，秦如霜在执行任务之前，已经将所有的监控录像屏蔽掉。
正好程未央消失的这段时间，监控录像电子视频上面一无所获。
周立行握紧拳头，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秦如霜也同样是神情复杂，她今天晚上在这里执行任务，以为任务已经圆满成功便离开。
可没想到在自己刚刚离开的这一段时间程未央竟然出现在这里，甚至还消失。
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程未央。
两人匆匆赶去警局，或许还有目击证人。
周立行一言不发，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场，眸光里面冒着火焰，似乎下一秒钟就能将周围点燃。
“丫头她应该没事。”
至少现在还不能确定程未央究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危险。
邮件提示音响起。
周立行将手机扔给旁边的秦如霜，“看看邮件里面的内容，应该是未央手机的短信和通话记录。”
秦如霜接过手机，认认真真的开始查看。
她忽而皱起眉头，还真有问题。
“一个空白号给丫头发送过酒吧的地址，在此前，也有空白号和丫头的通话记录。”
号码被故意做隐藏，所以才会显示空白。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查到号码的可能性。
车子猛然刹住，周立行大步流星朝着警察局走去。
今天晚上或许是个例外，已经到这个时候整个警察局灯火通明。
就连局长也乐哉乐哉回到局内，脸上抑制不住笑意。就在今天晚上，警察局接到两个报警电话，破获赌和毒两起案件。
明天各大新闻的头条肯定是这，并且毫无怀疑，警察局会受到嘉奖。
在喜悦的冲击之下，他们甚至已经忘记去寻找报警的人。
周立行出现在大厅门口，看着里面所有的人排成两列抱头蹲靠在墙边。
目光一一从他们的身影上扫过，的确没有小妮子。
“请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迎上来，开口询问着。
周立行目光一沉，“我想知道今天晚上酒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来询问的显然是个小喽罗，不明所以然。
“你只需要回去报告你的上级，有人的家属在酒吧这场案件中消失，我们需要了解情况。”字斟句酌，语气清冷。
尽管如此，波澜平静无法彻底掩盖掉内心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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