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诱受

独家诱受 > 050我是怎么了

050我是怎么了

    “额……没有,就是觉得很好喝。”

    魏暖杨干笑一声,把酒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滑过喉咙进入到了胃里,灼热的,就像一直存在于脑海中的片段,让人无法忘记。

    一顿饭吃下来,魏暖杨有些心不在焉,偶尔和砚名对视,便马上移开视线。砚名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不动声色。

    两个人吃完饭,魏暖杨婉拒砚名送自己回家的要求,前往地铁站。

    夜晚的地铁里没有白日的喧嚣,有些空旷,甚至是寂寞。魏暖杨捡了一张靠门的椅子坐下,解开领带塞进西服的口袋里,头微微扬起,无力的靠在侧壁上。

    那段往事,是魏暖杨一直不愿提起的,甚至比起乐正独还要值得珍藏。

    曾经的他是那样的胆小,即便喜欢乐正独喜欢到心痛,都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讲,只能憋在心里,独自承受。高考前夕,乐正独走了,他崩溃的大哭,那种仿佛被人抛弃的愤懑充满了他全身,他开始自闭,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和沟通。

    就这样过了一年,他考上了大学。新的环境让他很不适应,每天独来独往,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记得很清楚,他接到一个补课的兼职。因为对那片高级住宅区不熟悉,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雇主家。后来电话响了,雇主质问他为什么还没有到,他一边解释一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房号。

    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见了和雇主口述一样的号码,便进去了……

    之后的记忆是清晰和模糊掺半的,他从开始的拒绝,到沉迷,再到最后的索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等从那栋房子出来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

    魏暖杨捂着脸,无声的叹息。他后来有去找过那个人,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没有踪迹可寻。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人嘴里的酒味,和砚名给他喝的一模一样。

    ……

    乐正独回到家,脱下西装扔在地上,几步走到冰箱前,拿出水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不但没有熄灭心火,还把胃冰的一阵抽搐。

    他们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乐正独脑袋里一直想着这两个问题。一双剑眉紧蹙,越想心里越焦躁。魏暖杨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居然当着他的面和砚名走了,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烦躁的把冰箱门狠狠摔上,冰箱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和他做无言的抗议。

    握着水瓶的手,指尖青白,运足了力气和自己较劲。乐正独开始后悔,他应该拦住魏暖杨,不应该让他和砚名走。要是不走的话,他们可以吃饭,可以聊天,他甚至可以让魏暖杨留宿在他的私人领地。

    可是……他偏偏什么都没有做!

    乐正独在房间内走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的助理。魏暖杨和人资闫希希关系很近,她一定知道魏暖杨家的地址。

    助理接到乐正独的电话时,差点以为是诈骗电话。乐正独声名远播,被誉为“走后门的冰山”,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何况是打电话了。

    乐正独不想和他闲扯,低声训斥了几句,要到了闫希希的号码。之后又打给闫希希,要了魏暖杨家的地址。这一圈一来,十几分钟过去了。

    把写在宣纸上的一行小字撕了下来,乐正独抓起车钥匙飞奔下楼,很怕耽误一分钟。

    车子一路急行,从上海的这一边,开到了那一边。到了魏暖杨家楼下,乐正独眯起眼睛盯着黑漆漆的楼房,不能确定魏暖杨住的是那一间。

    回到车里,只能望楼兴叹。

    拿起手机,想拨给闫希希,问下魏暖杨的电话号码。刚刚播出,就被他突然掐断了。乐正独皱着眉,盯着手机通话记录里的两串数字,心脏穆然一紧。

    他在做什么?魏暖杨和砚名约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紧张?为什么想立刻、马上见到魏暖杨……

    一连串的问题,让乐正独彻底傻眼了。

    “我是……怎么了?”

    大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乐正独不敢再往下想了,那个答案是他不敢触碰的。

    用力踩下油门,乐正独留恋的看了一眼老旧的楼房,下一秒钟,车子滑进了主道。

    ……

    魏暖杨这几天很心烦,每天都是下班时间一到,就飞快的跑出公司,躲避砚名。但马有失蹄,砚名毕竟是风熵的员工,对分公司的一切了如指掌,大多数时间都把他堵个正着。

    这天,魏暖杨依然鬼鬼祟祟的从大厅的玻璃向外观察,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砚名不要来。

    赶巧,乐正独和助理办完事,两人一前一后的从门外进来,看见魏暖杨时,怔了一下,表情很不自然。

    魏暖杨也看见他了,几步冲了上去,把乐正独扯到墙角,问道:“砚名有没有和你说过,他今天忙不忙?是不是开会?”

    乐正独刚刚舒缓的情绪,因为魏暖杨的话,又起了波澜。冷眼看着他,冷笑道:“你怎么不自己问?你放心,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你们的好。”

    魏暖杨眨巴下眼睛,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至于是怪在哪里,他无心深究,他就想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能躲开砚名。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也是认真的,以后少拿这样的问题烦我!”

    乐正独说着,拨开魏暖杨的手,大步走了。站在不远处的助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忙一路小跑追了过去,嘴里开开合合,不知道和乐正独说了什么,很亲密的样子。

    魏暖杨目光幽怨,直盯得人家进了电梯,才蔫蔫的叹了口气。

    今天情况不明,还是先躲躲再说。

    自打砚名离职,他的位置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替,所以办公室也一直空着。

    魏暖杨不想回自己的办公室,因为砚名已经知道他调岗了,找不到他,就会问他们部门的同事。万一知道自己故意躲着,那得多尴尬。

    打定主意,魏暖杨进了另一部电梯,按下十三楼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