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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先下手为强

    乐正独不避嫌的握住魏暖杨的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一次他是抱着平常心回来的,就算看见父亲,也不打算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想告诉父亲,他们的套路很伤人,希望彼此能为爱而爱,而不是各自的利益。

    “别担心,没有更坏的结果了。”

    魏暖杨信誓旦旦的说完,没一会儿就被狠狠打脸了。出租车停在一处巨大的废墟边上,四周除了烧焦的围墙,和几匹瘦骨嶙峋的马之外,哪里有别墅的影子,哪里像个马场。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去问问。”乐正独说完,飞似的跑到几个打扫卫生的工人身边,询问这里的情况。

    魏暖杨则呆立在原地,怀疑自己分析错了。

    “昨天晚上起的火,说是有个工人扔烟头,赶上昨晚风大,扑不灭。而且这里的老板姓孙,马场是从银行那里拍来的。”

    乐正独脸色发白,他也开始迷茫了,虽说有可能是砚名察觉到了什么,但也不至于把马场烧掉,这样的大手笔,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出来的。

    “是不是我推测错了?就算砚名知道你怀疑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线路?昨晚我们还在上海。”

    魏暖杨的问题,乐正独回答不出来,他现在脑袋里混浆浆的,很混乱。

    “我再去问问。”

    魏暖杨说了一句,又跑到几个工人身边,一张小脸委屈巴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大哥,这里的主人是我远方亲戚,昨天上午还说让我来投奔他,现在这里烧了,他电话还打不通,我得怎么办?”

    说着,用力揉揉眼睛,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了。

    几个工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都看向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点的工人,那人被大家这么一看,有点慌,恼怒道:“都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烧的房子!”

    “那是谁烧的?这家主人出现了吗?大哥,借一步说话。”

    魏暖杨忙追问了一句,拉着男人走到乐正独身边,同时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红抄,塞到他手里。

    “你这是干啥?”

    “大哥,我们是真的有投无路了,我看你也是实在人,你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男人抬头看看乐正独,再看了眼魏暖杨,笑道:“你们这钱我不能要,这房子确实是昨晚烧起来的,不知道是谁点的。等火灭了,警察也到了,有个男的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我们的孙老板,是他们说的房子是工人扔烟头弄的。我们老板在,我们能说什么?”

    “是这个男人吗?”

    魏暖杨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正是砚名的。男人看了下,点了下头,便不再说话了。

    从马场出来,魏暖杨仔细回想了下,他和砚名接触中确实没有多说过什么话,但是他也没法保证乐正独没有因为生气多说什么。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没有和砚名说过。我和他那么熟了,他一个眼神我都能猜出是这么意思,怎么会暴露自己。”

    “那就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魏暖杨自嘲的笑了,难道砚名在他家里不成,还能听见悄悄话?

    “等下!”魏暖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乐正独。“砚名有没有偷着塞给你什么东西,比如窃听器?”

    “不能吧?他哪有这个胆子。况且咱们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了,还是你放的,你不记得了?”乐正独说着一摊手,又补充了一句。“你那天生病那么急,我连手机都没带,他想放总得有地方吧?”

    “闹鬼了?难不成他钻进你肚子里了,偷偷听我们说话……不对,油画!”魏暖杨突然叫道,一双水眸瞪得大大的。“那幅油画是什么时间拿出来的?”

    “你生病那天……遭了!他不会是报复我吧?”

    “我要疯了,你家都是什么人啊!”

    魏暖杨捂着头,不想再看乐正独一眼。要不是亲身经历了,就算是亲爹亲妈告诉他,他都不会相信会有人这么做。这算什么?拍窃听风云六七八吗?

    乐正独同样头大,一张俊脸冷的和冰块似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要是油画里真的有窃听器,那他是被监听多久了?

    魏暖杨缓过劲儿了,拉住乐正独的手,安慰道:“这都不算事,只要有线索就好。特么的,小爷我就不信邪了,砚名还能一直得意?他有窃听器,我还能设陷阱呢,将计就计!”

    “你打算放假消息?想到办法了?”

    乐正独被勾起了兴趣,他现在也不着急找乐正崇了。与其自己找,还不如等他主动现身。

    魏暖杨勾勾手指,示意乐正独靠近,等人傻呆呆的凑过来,他笑嘻嘻的对着人家的脸亲了一口,飞似的跑开了。

    办法还要细想,他只是不想乐正独不开心。

    北京的地铁人挤人,脚挨脚。乐正独坐地铁的时候不多,自然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全程被魏暖杨拉着袖子,一副任君所为的样子。最后,魏暖杨见他实在是难受,不得不提前上车,步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乐正独出了地铁,长长的吁了口气,刚才被吵的脑子里乱成麻,都快窒息了。

    “你念大学时,天天坐这个下上学?”

    “不啊,第二天有课就住校,没课就回家,或者出去玩。我妈总怕我吃不好,几天不回家她就会打电话催我。”

    乐正独看着魏暖杨尖细的下巴,很想当面谢谢伯母,不然他家的暖暖可能会更瘦。

    “你都不知道我妈有多夸张,开学当天一次性给我办了两张饭卡,就怕我吃不饱。”

    “饭卡?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魏暖杨不禁大叫一声,好奇的问道:“国外不用饭卡吗?去学校的饭堂吃饭用的,不需要用现金,相当于银行卡。”

    乐正独表情有些僵硬,尤其是魏暖杨一直盯着他的样子,让他很有压力。他到底是应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怎么感觉实话实说的话,会被魏暖杨当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