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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后悔吗?

    乐正独笑着扑倒魏暖杨,一双大手如同带着电流一般,在细嫩的肌肤上带起阵阵战栗。低下头,忍不住吻上近在咫尺的粉唇,贪婪的汲取魏暖杨的气息。灵活的舌敲开贝齿,伸进去与他的舌头纠缠。魏暖杨也极为积极,不断的索取乐正独口中的涎液,时而轻柔时而粗暴。

    热情的亲吻,让两个有些迷醉。

    魏暖杨的身体很单薄,却不是骨感的类型,至少有几处肉感十足,令乐正独十分钟爱。薄唇怜惜的吻住,轻轻舔着。魏暖杨忍不住叫出声来,兴奋的指尖微微轻颤。

    乐正独起身,慢慢退下裤子,手指轻抚修长的美腿,撩拨的魏暖杨紧张的抓着床单,努力打开身体,方便乐正独接下来的动作……

    初次的情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乐正独怕伤着魏暖杨,魏暖杨怕乐正独走不出心里阴影,都在极力的配合。等完事后,两个人都累的满头大汗,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乐正独握住魏暖杨的手,内心无比的满足,以后这个男人就是他一辈子的伴侣了,虽然未来很长,不确定的因素很多,乐正独却很期待和魏暖杨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

    魏暖杨转头看他,一张小脸莹白,透着淡淡的粉。鼻尖和下颚都是汗珠,嘴唇微张,被咬的通红。

    “不后悔?”

    乐正独笑笑,反问道:“你后悔了?”

    “当然没有。”魏暖杨抿着嘴笑,乐正独的技术虽然不怎么样,可比照片好用多了。真枪实弹的操作,果然不是意淫能比得了的。

    乐正独被他笑的颈椎骨发凉,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俊脸上笑意盈盈,像只刚刚偷完腥的狐狸。“那再来一次?我会很温柔的。刚才太紧张了,这次一定会让你满意。”

    乐正独的话,魏暖杨从来都是相信的,这一次也是。乐正独即便忍的难受,又同时克服心理的恐惧,但对他是真的很温柔,很怕他没有感觉,更怕弄伤他。

    魏暖杨抬起手臂,搂住乐正独的脖子,笑的如沐春风。“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喜欢。”

    ……

    砚名搭乘的飞机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给魏暖杨打了电话,可他预想中的桥段没有发生,魏暖杨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他不信邪,又给乐正独打了电话,听到的是同样冰冷的电子音回复。

    砚名凝视着手机半晌,直觉发生了他难以接受的事。到了魏暖杨家楼下,天已经黑了下来。砚名看着窗户上透出的暖白的灯光还有两道闪烁不明的身影,心脏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窗户上映衬的影子交织在一起,缱绻,暧昧。有时靠的很近,有时又稍稍离远了一点,不过又很快的再粘在一起,似乎是在嘻笑打闹。

    “替我约一下白晴潞。”砚名吩咐完,放下手机,目光阴鹜,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扇窗子。

    ……

    第二天一早,乐正独洗漱完,吻了下还赖在床上的魏暖杨,匆忙上班去了。如果说昨天只是开始,那今天才是**,工程出现的问题,势必要在今天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乐正独先去质检部拿回了检测报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和他猜测的一模一样。这一份东西看似没那么重要,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地基出现了什么问题。可媒体需要,公众需要,只有这种盖着红艳艳的印章的白纸,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走到这一步实属无奈。乐正独在jy集团没有根基,还是从风熵过去的,遇到事情,很容易让人怀疑其衷心。

    不过这种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了的,很可能影响公司声誉。

    由白晴潞牵头组织的早会,在乐正独刚刚踏进公司时就开始了。乐正独得到消息,也赶了过去,环视一圈在座的众人,压着火气,低声问道:“开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叫我?”

    白晴潞神色难看,但很快恢复正常,微微一笑,回道:“这种会一般不会叫当事人在场,免得尴尬。”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要听听了,看看你是想把哪条罪状安插到我身上。不过在听之前,我要先澄清一件事,那就是歌剧院地基的问题。”乐正独淡淡的看了白晴潞一眼,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收敛,把质检报告从文件袋里拿出来,分发到几个重要高层的手里。

    “这里是上海最权威的建筑监察部门出具的检测报告,合作的混凝土公司以次充好,用配比混乱的混凝土浇筑最重要的地基。而工地现场的负责人不但没有及时查处,还装作不知道,直到我到了现场,还在想着怎么推卸责任。这种问题,需要我一个设计师负责任吗?工地总负责人不作为,有记者在现场肆无忌惮的跟拍,他全当没看见,我问责时,含糊其辞,这个责任又要谁负?质量问题是每个建筑施工都会经历的,出现状况,为什么公司没有出面解决?”

    乐正独语气铿锵有力,一双深邃的眼眸精光流转,紧紧盯着在座的各位。他说完后,无人反驳,有看报告的,有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都不敢抬头和乐正独对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解决起来并不困难,可却迟迟没有人出来承担责任。现在被乐正独这么一问,都怕火烧到自己身上,纷纷做起缩头乌龟。

    “你说了这么多,怎么不告诉大家事情的起因呢?崇震集团的大少爷?”

    白晴潞从座位上站起身,娇小的身体绷的笔直,像一把匕首一样,咄咄逼人。

    “我的身份和这件事有关系吗?员工不负责也和我的背景有关?”乐正独嗤笑一声,眼中满含讥讽。“你是不是想说,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导致这些问题出现。那么我也想问你一句,你当初给我打电话时,是认同我的设计,还是觉得我家世显赫,才有意雇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