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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意外冲突

    “好。”魏暖杨一缩脖子,笑嘻嘻的回道。两个人默契十足,你喂一口我,我喂一口你,全然不把砚名放在眼里。

    砚名本不想理会他们幼稚的行为,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很想使用某种方法,把他们分开。

    “你爸爸叫你,你可以不理。”砚名甩下一句话,深深地看了魏暖杨一眼,便走了。

    魏暖杨没来由的一哆嗦,对乐正独小声问道:“他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能治得住他!”

    乐正独收拾着桌子上餐盒,见魏暖杨手里还拿着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没吃饱啊?”

    “让他看的一点食欲都没有了。对了,让你办的事办了吗?”魏暖杨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拉着乐正独的衣襟问道。

    乐正独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他分明记得魏暖杨用这只手抓过肉干。一对剑眉紧皱,握着纤细的手腕,硬是把人拉进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才出来。

    魏暖杨撇着嘴,抓一下怎么了?明明是黑衬衫,非要穿成白衬衫的效果是要闹哪样?

    “事办了吗?”

    “办了,你交代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办呢。”

    “那他刚才为什么瞪我,不瞪你?”

    魏暖杨睁着两只大眼睛,学着砚名的样子,趴在乐正独胸口,努力的瞪着。乐正独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大手轻轻掐上他脸上的两坨软肉,低头对着额头亲了一口。

    “不是你让我在阳台上说你抓到他的把柄了嘛,你还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定要利用好我的油画。”

    “哼哼,算你识相。滚走吧,你爸找你。”

    “怎么和你老公说话呢?想我晚上收拾你啊?”乐正独放下手,搭在魏暖杨的翘臀上,暗示性的用力抓了下。调笑道:“昨晚独守空床,想我了吧?”

    “想你个大头鬼,整天被你欺负,你当我是病猫呢?少惹我。”

    “我欺负你?暖,你说这话,风大都能闪了舌头。”乐正独扶正魏暖杨小脸,不让他躲,贴在他耳边问道:“现在你回家,除了在床上动一动外,还做过什么?上厕所都撒娇让我抱着你去。”

    魏暖杨越听脸越红,用力拍掉乐正独的手,骂道:“小爷我以后在床上也不动了,累死你得了!我怎么不做了?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勤快,不给我机会呢?张个大嘴就知道说我,动脑子不累啊?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壮的和打桩机似的!”

    “嗯嗯,不说了,我错了,哈哈哈……”

    乐正独不怒反笑,抱紧魏暖杨,喜欢的想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魏暖杨抿着嘴,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享受乐正独的软语相求。

    他们这里腻味完了,乐正独到了父亲的办公室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乐正崇等的不耐烦,便想起来自己让砚名查魏暖杨背景的事。砚名深知他的脾气,故意把话说的含糊不清,勾引乐正崇自己去查。

    “爸,你找我?”

    “怎么现在才来?”

    乐正独见父亲脸色不好,看了砚名一眼,冷笑道:“爸,你以后找我,可千万别请砚董事长这么大的领导,动不动就要罚我工资,我得赚多少钱能够罚啊。”

    “怎么回事?”

    乐正崇转头看向砚名,虽然明知道乐正独说出的话带有情绪,他还是打算给砚名一个下马威。

    砚名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仿佛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般。从办公桌上拿起精美的请柬,走到乐正独面前,握住他的手臂,把请柬放在他手心上。

    “这什么?”

    “你回来了,总要在个合适的时机向外界公开,不然谁知道你是我的儿子。”

    “就这么点事,搞的这么神秘。”

    乐正独嗤笑,打开请柬看了下,是一个比较有名的企业家的寿宴,不用想,受邀的一定是非富即贵。

    “就咱们三个?”

    乐正独合起请柬,明显对同行的人不是很满意。这样的场合,他想带着魏暖杨去看看,毕竟论结交,还是魏暖杨有手段些。

    “你想带魏暖杨?”

    “我带他有什么不对吗?”乐正独皱起眉,总觉得父亲有些阴阳怪气。把请柬扔给砚名,冷笑道:“你们爱带谁带谁,我自有办法。”

    “乐正独!你站住!”乐正崇低吼了一声,双手按住桌面,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脚虚浮,没有力气,只能作罢。

    乐正独应声而立,慢慢转过身,说道:“爸,你不就是想让我出名吗?这个简单。”

    “你个小兔崽子,这里是我说了算!你从进来就没有一句人话,因为什么?就因为没带魏暖杨?”

    “你老糊涂了吧?这事和魏暖杨有什么关系?”

    乐正独忍不住回呛。到底是谁的不对?他吃饭吃的好好的,非派砚名这个煞风景的去找,他来了又甩脸子给他看,阴阳怪气的,真搞不懂老头子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乐正独!”

    “我要上班了,晚上会去。麻烦您别总叫我的名字,听着太瘆得慌。”乐正独背对着父亲挥挥手,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乐正崇萎靡的靠在椅子上,无力的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砚名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低低的笑了。

    “你笑什么?”乐正崇从座位上支起来,脚步蹒跚的走到砚名身前,轻声问道:“你在笑我管教不好儿子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笑你和舅妈养了独二十几年,最后却抵不过一个男人在他心里的分量,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也同样养不熟你吗?”

    乐正崇阴测测的笑了,斑白的两鬓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在整齐,落下一小簇头发,显得他很狼狈。

    砚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舅舅,我本无意与你争什么,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你何苦这样说我呢?”

    “你的东西?这里有你什么东西?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有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