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诱受

独家诱受 > 187除了我,谁会在乎你

187除了我,谁会在乎你

    突然,胳臂被人狠狠的拽了一下,砚名皱眉,刚要骂上一句,就听到身边的人大声喊道:“砚名,快看!那个人!就是盛传的采饭大盗!哈哈哈,这孙子,别人的饭还没吃,他就偷偷端走了,简直变态!”

    “采饭大盗?”

    “真的!我们都看见了。喂!采饭大盗!看这里!”

    砚名目光幽深的盯着对面教学楼下,站在边上躲雨的小个子男生。明明中间有很大的空地,他却不去,非要躲在角落了,半边身体都淋湿了,露出纤细的脖颈。听到喊声,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下,低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别叫了,又没采你的饭。”

    “谁说没有,昨天就是。”

    “你不是说不吃的吗?你都不要的,这还算采?”

    “对哦,这不算,哈哈哈哈!捡饭大盗!捡饭大盗!看这!再特么的让我看见你捡老子的剩饭,老子弄死你!”

    室友比起中指,身边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就连对面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聚在一起,把柳恒圳孤立了。

    这时,柳恒圳抬起头,看向这边,一双没了眼镜遮挡的双眼,满含怒火。又因为被淋湿了,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都是水珠,看起来毛茸茸的,莫名有些喜感。

    这一眼,砚名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很想感觉下那么浓密的睫毛贴在唇上,会是怎样的触感。

    “别闹了!都是校友,至于吗?”

    砚名冷声斥责一句,声音温怒,这边的人都听到了。纷纷低下头,都不敢说话了。

    砚名在大学里很出名。家世显赫,相貌英俊,学校里重视的德智体美劳没有一样落下的,就连竞选学生会主席,都是全票通过。

    所以,柳恒圳这个刚刚进校的菜鸟,认识他。

    之后的几次,砚名没有刻意用什么技巧,柳恒圳就开始对他感恩戴德了。

    即便如此,柳恒圳这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孩子的木讷程度,还是刷新了砚名的世界观。

    这天,柳恒圳来砚名这里还书,寝室里的人戏弄他,把刚泡好的方便面撒在他衣服上了。他们怕砚名骂,一窝蜂的跑了,赶巧砚名又回来了。

    砚名见他这样,觉得是个时机,便招呼他进去,给他拿了件衣服。柳恒圳拘谨的连接衣服的勇气都没有,一直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两个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砚名无奈,只好说道:“衣服都脏了,被人说捡饭也就算了,还要人说你是要饭的么?”

    “我,我可以洗干净。”

    砚名眼睛一亮,本想试试柳恒圳的胆量,没想到这个人还挺上道的,居然主动提出洗澡。

    “浴室在那里。”

    说完,柳恒圳还是没有动,砚名只能又补了一句:“门上有锁,你是想让我出去等你吗?”

    “不,不是的。”

    细细小小的嗓音让砚名莫名有些期待,他目送着柳恒圳进了浴室,等了一会儿又眼看着他出来,穿了一身刚刚洗过的湿衣服。

    这波操作,砚名傻眼了。原来柳恒圳说的洗,是指洗脏了的衣服。

    柳恒圳穿着还在滴着水的衣服,一边道歉,一边低着头往出走。

    “等等!”砚名一把拉住他,推到墙上,修长的手臂按在柳恒圳两侧的墙壁上,怒道:“你玩我呢?”

    “对不起,我下次,下次……”

    “没有下次!你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从我这里走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我虐待你了?衣服在这里,你尽快给我换掉!”

    “我,我不能穿。”

    “为什么?”

    砚名又一次大吼,吓的柳恒圳一哆嗦。紧紧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小团阴影,睫毛墨黑,根根分明,比女孩子涂了睫毛膏的还要卷翘。

    砚名目光微暗,像着了魔一样,伸出手指触碰了下,软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扫得指尖痒痒的,和他现在躁动的身体一样。

    柳恒圳惊愕的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根本不明白砚名为什么要摸他。只是反射性的挡了下,小声说道:“穿脏了,我赔不起。”

    “……我可以送给你。”

    “啊?”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很多。”

    砚名低下头,纤薄的嘴唇贴在柳恒圳耳边,低声诱惑着。手指伸到门边,麻利的落下门锁,“咔”的一声,把这间寝室和外界隔绝了。

    柳恒圳缩着脖子,一双眸子单纯如出生的婴儿,用力揉了下耳朵,嘟囔道:“好痒。”

    “一会儿会更痒。”

    砚名说完,急迫的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在柳恒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占领了要地,恣意的搅弄。

    柳恒圳瞪大双眼,整个人呆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对。他从小到大,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这样,而且对方是砚名,学生会主席。

    柳恒圳没有反应的反应,被砚名自动归类为默认。稍稍离开了嘴唇,沿着尖细的下巴一路吻到脖颈。手也不规矩的沿着又旧又丑的衣服伸了进去,揉搓着那几根肋骨。

    “救,救命!”

    柳恒圳吓得浑身直抖,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抗,奈何他这副又小又瘦的身躯,根本无法和砚名抗衡,挥出的拳头被砚名几下化解,双手还被锁住,按在头顶上。

    砚名对于自己的做法也理不清头绪,他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比起得到,他更注重床笫质量。与其靠着强暴一个人得到快感,他更倾向灵肉双修。

    可刚刚,他在不确定柳恒圳的想法前,就做出了暴露性向的事,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不能这样!求你让我走,我……”

    “你讨厌我?在这所大学里,除了我,谁会在乎你?”

    “学长,求……”

    “我喜欢你。”

    砚名放下柳恒圳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胸口,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线,缓缓说道:“你听听我的心跳,它们都是因为你才蹦的这么快。我知道你在害怕,这里让你感到恐惧,只有我能保护你。我能给你财富,让他们不敢笑你。”

    “不可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