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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阴谋的序章

    ——地下酒庄——

    里面,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几乎开到了最高点,像是要活活震聋所有人的耳膜。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打扮妖冶的女人们嘻嘻哈哈地混在男人堆里尽情卖弄,用她们捻熟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女人妩媚柔软的娇躯完全地舒展在男人的怀抱里,两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过多的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和女人鬼混在一起,笑得暧昧煽情...

    懒得去理会眼前这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吻诺雪迅疾地向359包厢走去,来不及敲门,伸手推入。

    刚踏进包厢,看着里面隐没在暗黄色灯光里的七八个黑衣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猛地一个男人向前跨了几步,一个手刀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唔...”感到脖颈上突如其来传来的一阵刺痛,吻诺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瞬间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给她灌下去。”男人一把抓起她褐红色长卷发,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外拉扯着,接过另一个男人手上递过来的透明小玻璃瓶,猛地捏紧吻诺雪削瘦的下巴,将瓶身一斜,全部倒入她的檀香小嘴中。

    强烈的痛楚之下让吻诺雪涣散的神智稍稍回笼,她被迫上扬着头,忍着头顶被拉扯的痛楚,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快要被活生生扯掉了,痛苦!可想而知!下意识地想掰开男人那只肥硕的手掌,但身上的疼痛和阵阵强烈的晕眩让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可笑,最后她只能被迫吞下那些猩红色的液体,血一样猩红的液体。

    模糊的视线中,包厢门再次被人推开,耳边,一阵尖锐的高跟鞋踢踏声响起,很明显进来的是个女人。

    “小姐,按您的吩咐都做好了。”瞬间,刚才还犹如刽子手般残忍的男人转眼间却变成了一条卑躬屈膝的哈巴狗,讨好般地看着进来的高傲女人。

    “很好,扒了她的衣服,扔到木屋去。”女人动听的嗓音响起,没有过多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极其可怕骇人,没有多作停留,神秘女人高雅地抬脚迈出包厢,不曾理会倒在地板上狼狈不堪的吻诺雪。

    耳膜隆隆地响着,吻诺雪无力地咬着下唇,拼命强撑着微弱的意志,她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没有给她多做思忖的空间,“哗”的一声,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被人撕裂,吻诺雪感受着突如其来的羞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无力反抗。

    “不...要...”低弱的声音似乎连自己都听不清,唇角微微抖动,好像在喃语什么?潜意识正在一点点流失,终于她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眼睛死死地闭着,只感觉到痛苦就像海浪一样,一潮强过一潮地将她席卷。

    只是在意识完全沦陷的前一秒,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抬起,又狠狠地摔下!疼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

    ......

    “记住你的任务,w!”电话那头,异常冷冽的声音。

    “是,boss。”僵硬的背脊直挺,小心翼翼说完嘴里最后一句话,w才警觉地关上手中的通讯器,肩膀瞬间松垮了下来。

    看来boss已经派人盯梢他的一举一动了,他必须赶快动手。

    “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与生俱来的敏锐让w的心弦一下子紧绷起来,他故意选在这个静谧的地方向boss报备,抬眼望去,四周只有一片茫茫的灌木丛和一间破烂不堪、储放杂物的小木屋。

    木屋?想是察觉到了什么,w疑狐地朝着木屋走去,每一步却走得极其小心,左手死死按住西装裤袋中的武器,每根神经都敏感地绷着。

    果然,隐秘在黑暗夜空中,一个黑色团影慌慌张张地从屋子里闪出来。

    “砰”的一声,火药的枪声已经响彻天际,扰乱了这本该宁静的夜空,点点硝烟气息。

    w收好枪,迅疾放入裤袋中,修长的身子走过去,缓缓蹲下,看着地上那滩猩红的血迹,脸上现出了一道凌厉的冷笑,望着刚才那个人逃跑的方向,冷哼一声,不死也只有半条命。

    他的枪法一直是组织里的佼佼者,从未失手,引以为傲。今日他会留那人一条命,只是让他回去告诉那只老狐狸:好好保着自己的命,否则游戏就没意思了...

    冷静片刻,w整整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准备离去。忽然本该安静的木屋响起轻微的骚乱,他疑狐地回过身,难道木屋里还有别的什么人?

    箭步跨过去,举起手中备好的短枪,一脚踹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双眼犀利地四下察望。

    猛地,西装裤脚被一股力量死死拽住,w本能地转过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同时扣起手中短枪的扳机,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个不明物。

    “说!你是谁?”阴着脸庞,冷厉着语气,双眸死死盯住前面那团隐隐的“东西”。

    由于刚才他卯足全力的一个回旋踢,很成功地将那个不明物惯性地滚向另一边,撞向那些废弃的钢管器具,发出一阵响声。

    木屋内黯淡的橘色灯光,w侧脸看过去,却只看到那个不明物背面的玲珑曲线,惊鸿一瞥让他瞬间明白,那“东西”显然是个女人,该死的竟然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半响没有任何动静,w却不敢太大意,这说不定又是那只老狐狸玩的新招数,一只手举着短枪稳稳地上前,左脚毫不客气地踢向那裸露的背脊,难不成死了?

    终于还是戒备地扳过女人的正面,想一探究竟,而对上那张熟悉苍白的脸颊之后,w只像是被雷劈中般错愕,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她?该死的,他竟然伤害她!

    心痛、纠结、自骂的心情混在一块,他忍不住颤抖起来,口齿有些含糊地低吟起来。

    “宝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