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冷漠的语气,说话的口吻倒是令野风想起了一个人,是整日跟在成身后的那个女护卫?
没想到向来极其注重**的成吟祁竟然会让一个自称下属的女人接他的电话,早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正常了,呵,这倒有趣了。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叫成吟祁那个混蛋滚过来听电话。”快速回笼心神的野风,连带着暴躁的怒气朝着电话那头的无辜人员吼去。
震耳欲聋的男性怒吼声透过手机的传话筒蔓延,却依旧没有令冷漠如常的夏居安惊扰半分,“少爷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居安的眸光一敛,扫了扫浴室玻璃门上那道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淡淡回应。
好个不方便!哼,野风冷笑,唇角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了几个调,“我再说一遍,叫他听电话。”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
那头的夏居安却是因为如此皱了皱眉头,她讨厌将同样的话重复第二遍,所以噤了噤声,不加理会。
只不过与此同时,掌中的机子却被人从身后抽了回去,然后侧眸,对上了成吟祁那张微微变色的面孔。
“哟,听声音,像是欲求不满啊!”成吟祁慵懒地靠坐在贵妃椅上,自顾自地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才懒懒散散地揶揄出声。
刚冲完澡的他赤着上半身,发梢上的水滴顺势垂落在他的胸膛之上,晕开,形成一副极其养眼的画面。
只是身后的夏居安仍旧持着一张淡然如水的冷颜,眼眸没有丝毫变化,伸出拿过衣柜里的干净毛巾,然后静静地为成吟祁擦拭起那头湿漉漉的黑发。
期间,成吟祁也只是享受地眯了眯眼。
“该死的,成吟祁,你对诺雪做了什么?你竟然该死的在酒里动手脚。”
本就怒火滔天的野风尤其是在听到成吟祁这句挑逗与挑衅并存的话语之后就变得更加暴躁了。
没错,他是欲求不满,不仅仅是欲求不满,他还怒火冲冠,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有脸敢嘲笑他!
“动手脚?哦?我以为这是你求我这么做的呢?”那头,成吟祁似乎并未将野风的怒意放在眼里,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故意装出一副半惊讶的语气。
该死!野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尽量控制着自己即将暴走的脾气,才继续咬牙切齿道,“对,是我求的你帮忙,但阁下,我并没有求你在酒里面放春药吧?”
阴冷的声线,紧绷的音量,是人都会轻易觉察出野风此刻压抑的磅礴怒气,只可惜成吟祁却不足为惧,依旧风轻云淡。
“咦,是春药吗?可卖给我的老板只告诉我那是情药而已啊!”
“那不还是春药。”他真的会被活生生气死,野风黑着脸,完全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可是在美国,它就叫情药啊。”成吟祁继续不怕死地回击,深深的唇角弧度扬起,一脸奸诈。
...闻言,野风额上已经不自觉地显现三条斜线,连嘴角都有轻轻抽搐的可疑性。他已经没有什么**再和这只狐狸讨论究竟是春药还是情药的问题了,当务之急是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