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我还不突破的话,可怎么办啊。蓝冬冬哀嚎。
想到唐川能去那个地方,而她去不了,蓝冬冬不高兴。
;今天下午,就突破。唐川已经请了假。
;你这么有把握?蓝冬冬自己都没把握,却见唐川说的言之凿凿。
;略有。唐川道。
下午,别墅一间大房子里,唐川和蓝冬冬对面盘腿坐着。
而狄元雷,在外面守着。
突破境界,实力大大提升,但是突破的时候,也有不小的风险,稍不留神,就可能走火入魔经脉寸断。
但是,狄元雷担心,唐川并不担心。
他有足够的控制力,能保证蓝冬冬顺利突破。
;我现在的实力,也只能保证初径突破至道通,如果是道通到鼎成境界,我未必能够控制。唐川暗道。
鼎成境界,几乎是炼体者终极阻拦,现在,已经多年没有炼体者突破至鼎成境界了,道通十重,就是极限。
而唐川,真正的水准,估计在道通二三重的样子,具体哪一重,他自己也无法判断。
距离道通十重,还有一段距离。
鼎成,更是遥遥无期。
;开始了。唐川让蓝冬冬伸出手,闭眼。
蓝冬冬闭上眼睛,双手平着前伸,并不是那种出掌的姿势。
唐川也抬手,捏住蓝冬冬白皙的小手。
蓝冬冬只感觉有两股莫名的热力,从唐川的双手上传来,顺着自己的手臂,一路往上只肩膀,两股热力在胸口汇聚,然后一路往下,进入丹田气海。
;这……蓝冬冬不明白,为什么唐川能做到这样,她的眉头微动,想要睁开眼睛。
;不要睁眼,注意控制丹田气海里的灵气,不要外溢,其余的不要管。唐川低声道。
蓝冬冬安定下来,照做。
那汇成一股的热力,到了蓝冬冬丹田气海之后,就好像龙卷风,在旋转。
一开始,只有这股热力旋转,接着,带动蓝冬冬丹田气海里的灵气,也开始旋转。
灵气被带动的越来越多,蓝冬冬丹田气海感受到的压力,越越来越大。
;唔。蓝冬冬脸上发红,额头也冒出汗来。
;坚持住,努力维持丹田气海的状态。唐川再次道。
当灵气全都被唐川那股热气调动旋转起来,直接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气旋风暴,在蓝冬冬的丹田气海里肆虐不休。
在气旋风暴的作用下,蓝冬冬的丹田气海,越来越深,在临界值上波动,只需要一步,她就能突破至道通境界。
修行者的修行,好像平地凿井。
炼气阶段,只是划出一个圆,确定井的大小,然后每一层的进步,都是将井挖的更深。
井的深度,就是境界的层级。
同样境界下,修行者的丹田气海深度一样,但是广度,不一样,有的天才,非常宽广,有的却是比较狭窄。
就像是一个水盆,和矿泉水瓶高度差不多,但是两者能存的水,不可同日而语。
绝大大部分修行者,炼气阶段,画的圈圈并不小,可是进入初径,进入道通,井就会越来越窄,好像是倒着的锥子形状,而不是普通直上直下的水井形状。
唐川要做的,就是替蓝冬冬将炼气阶段和初径阶段划出的圈子保住,往下挖的时候,依然可以这么大,而不是挖一口小井了事。
但是,想要这么做,并不容易。
很多大家族和门派,都想尽了办法,尽量让自家子弟丹田气海变得更加宽广,并且在进步的时候,不会逐渐缩小,他们要的是水桶形状,而不是阔口碗的形状。
随着唐川的引导,蓝冬冬的小腹好像要炸了一样。
;唔。蓝冬冬闷哼出声。
;再忍耐一会儿。保证道通境界的宽度,可以让你体内的灵力保持一个相当的数量。唐川道。
;嗯。蓝冬冬双颊飞霞,汗如雨下,勉强答应了一声。
随着唐川对气旋的加强,蓝冬冬丹田气海进步的屏障,终于被打破。
蓝冬冬,进阶了。
蓝冬冬顿时精神一震,她能感到,自己的道通境界的宽广程度,竟然和初径境界的时候,几乎一样,甚至没有明显的台阶边界。
;这……蓝冬冬也听姑姑蓝凤雉说过,曾经有大能做到过,但是无一例外,那些大能,甚至可以进入圣者境界。
炼气,初径,道通,鼎成,金丹,归元,半圣,圣者。
;呼。唐川收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的心里,和蓝冬冬一样兴奋,因为他做到了。
而这一次,并没有魔医系统的帮助,完完全全的是他自己做到的。
当然,一些不明白的事情,他也会和系统沟通,系统有时候讲解,有时候啥也不说。
;有这一手,你在任何门派都是香饽饽。蓝冬冬道。
;是呀。唐川觉得自己很悲催,自己能让别人很好的修行,可是自己,不行,甚至丹田气海都没有打开。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唐川就是促进别人进步的吉祥物。
但是,他也算个吉祥物而已,暂时不能从这件事里,获得什么好处。
;虽然没有让实力更进一步,但终究还是有好处的,我对别人体内灵力运转的方式,更加的了解,这样在战斗的过程中,可以让截脉术发挥最大的作用。唐川暗道。
在门外的狄元雷,知道蓝冬冬进阶之后,立刻打电话告诉了门主蓝凤雉。
;门主,冬冬小姐突破了。狄元雷惊喜的生意都颤抖了,蓝冬冬是黑风门最年轻的道通弟子。
比被誉为天才的蓝凤雉,还要早一年,蓝凤雉是二十岁的时候进入道通境界。
;好的,你们可以去那个地方。
听了狄元雷的汇报,蓝凤雉沉默半晌,才回答了,但是她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
蓝冬冬从狄元雷手里接过电话,向蓝凤雉说了自己丹田气海的异样。
;什么?你说你的道通境界和初径境界的宽广程度,竟然几乎一样,没有明显的台阶?蓝凤雉终于不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