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从古至今,向来都只能够执行命令,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资格。
很快,鬼影就通知了其他五位影子杀手,并且告诉了他们要对付的目标。
虽然他们都知道基本不可能会是秦龙的对手,可是这些影子还是毫不犹豫的到了柳青白身边。
在会场门口,柳青白坐在一家咖啡厅的门口区域,喝着咖啡,身边围绕着六位他的影子。
而炎婵娟,此刻正在附近的一家商场里头购物,金雀也形影不离的跟在她身边。
秦龙则是带着一众龙队,坐在商场公园的长凳上,金婉芝也就坐在秦龙身边。
金婉芝疑惑的看着秦龙,又看了看时间,忍不住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
;几点了?秦龙问道。
;晚上十点了。金婉芝打了个哈欠。似乎有点困了。
;今天你得晚点回去,我送你。秦龙语气平淡。
而这话在金婉芝听来,简直如同天籁。她整个人趴在了秦龙肩膀,激动的问,;那你是不是愿意做我男朋友了?
;你想多了。秦龙往旁边挪了挪,和金婉芝保持了距离,;你现在回去太危险。如果你跟着我被人宰了。我肯定你家人会来找我麻烦,我讨厌麻烦。
金婉芝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他们在等什么?秦龙忽然开口问道。
;什么?金婉芝疑惑的问。
;仙灵骨还没出现,而柳青白和炎婵娟,显然也对大厦里的经济大会结果不关心,那他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秦龙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金婉芝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回答,;不知道,也许他们只是在这儿玩儿?
秦龙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金家的丫头怎么会如此单纯。
;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你都好好给我带着。秦龙点燃了一根香烟,嘴角微微上扬,;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在玩儿什么花样。
秦龙此刻所在的商场正对面,是一个商业大厦。
在大厦的楼顶,正有一群全副武装的队伍,头上还套着头套。
这一支队伍莫约有三十人,其中带头的首领,看样子却是一个女人。
她身材娇小,带着黑色鸭舌帽,蒙着面巾,站在人群中间。
;柳家和炎家,都是在等灵骨,待会灵骨一到,立刻给我出手,趁乱杀了金婉芝!
女子的声音透着一股凌厉,提到金婉芝的时候,咬牙切齿,似乎对她恨之入骨。
;头儿,金婉芝身边好像也有一群人保护,那是谁?一个队员问道。
女子拿起望远镜,朝着金婉芝的方向看了一眼。
当她看到秦龙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呢喃,;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和金婉芝……
女子低下头,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头儿,那是谁?队员接着问道。
;不管他是谁,今天不惜一切代价,干掉金婉芝!
女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语气坚决坚定。
;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炎婵娟带着金雀在商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也来到了秦龙所在的商场,找了个奶茶店坐下。
秦龙坐在商场门口的公园长凳上冷笑了一声,;炎婵娟和金雀,在对面的奶茶店,看到了吗?
;看到了。你是想请我喝奶茶吗?金婉芝笑嘻嘻的说道,;好无聊啊,咱们也去喝奶茶呗?
秦龙转头给了她一个白眼,完全无言以对。这眼神像是在说,;你到底是不是金家小姐?怎么能这么单纯?
;你几个意思?金婉芝拍打着秦龙,噘着嘴,;真是无聊,在这儿干啥啊?
;在我们左后方的咖啡厅里,柳青白还在,你看到了吗?秦龙接着问道。
;嗯啊,不就是在门口坐着吗?金婉芝理所当然地说道,;人家都知道做在咖啡厅,坐在奶茶店。你怎么坐在这儿?不热吗?
;我穷。秦龙实在无言以对。
;切。金婉芝给了他一个白眼,显然不相信秦龙的说辞。
气氛又进入了沉默,只是秦龙在心里暗自想着:这个金家的小姐,到底是不是如此单纯?如果这是她装出来的,想要靠近我,那目的又是什么?
秦龙正想着呢,周围的人群忽然发出了一阵惊呼。
;哇撒,这干什么的?这么大排场?
;不是什么大领导来检查吧?
;不可能,大领导来检查也不会这么高调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看着远处驶来的一支车队。
这车队由六辆防弹车组成,六辆防弹车旁边还围着一圈开着机车的骑士。
这些骑士各个都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显然也是经过上头同意的。
;来了!秦龙眉梢一挑,心中暗道。
坐在奶茶店里的炎婵娟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终于到了。金雀,待会你有把握吗?
;小林放心,灵骨今天我们势在必得!金雀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二少爷的病,有救了。
炎婵娟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那金雀姐姐就拜托你了!
;小姐放心。金雀说着,起身离开了奶茶店,站在了围观的人群之中,伺机而动。
在咖啡厅里的柳青白自然也坐不下去了。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对一旁的鬼影说,;今天你带队,灵骨如果拿不到就算了,但是秦龙,必须死!
;是!
鬼影答应了一声,立刻带着其他六位影子走出了咖啡厅,也钻进了人群。
秦龙坐在公园长凳上,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这么快就坐不住了?看来这是灵骨了。
;这就是运输灵骨的车队?金燕子有些惊讶的说,;那咱们赶紧看热闹去啊,坐着干什么。
;不着急,你在这坐着。秦龙说着,便随手让两个龙队成员也混进人群,伺机而动。
;你不就是为了灵骨来的吗?怎么现在不去了?金婉芝疑惑的问道。
;我对灵骨没兴趣,我只是担心有人想找我麻烦。如果今天他们不对我动手,我是无所谓。秦龙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