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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死囚

    “霍老先生,刘世杰说凌寒非治死了刘老爷子,这就是城主府坐实的罪行?”

    林若萱眉头皱着,凌寒非从未透露过给刘老爷子治病的事,才会至于凌寒非突然被捕,而她们皆手足无措。

    “唉,这事也怪老朽擅作主张。老朽得知凌神医与刘世杰产生矛盾,就牵线搭桥,想着凌神医治好刘老爷子,双方的矛盾或许就能解开。可没想到,老朽的自作主张,却给凌神医带来天大的灾祸。”

    霍白悔不当初,如果他不牵线搭桥,刘飞龙就不会知道凌寒非有把握,不请凌寒非去治,刘老爷子的死活,自然与凌寒非没有关系。

    “听老先生的语气,莫非您认定凌寒非一定能治好刘老爷子?”

    林若萱不愧是女强人,也或许是自幼痛失双亲,让她比同龄人更加坚毅,遇事更为冷静。

    霍老爷子脸色一震,底气十足的认定:“当然,凌神医的医术天下无双。”

    “那依照老先生的推论是?”

    “唉,没有推论,老朽做事,只讲证据。行了,你们安守本分,不许惹事生非。”

    霍老爷子模棱两可的话,让林若萱眉头紧锁,总感觉老爷子是话里有话,又或者在暗示什么,又或是,他并没有一定要救凌寒非的意思。

    “爷爷,你一定要救救凌哥哥,刘世杰会害死凌哥哥的,他会害死凌哥哥的啊。”

    霍婷婷死死的抓住老爷子的手不放,无助的她,只能求老爷子了。

    “婷婷,回家去住几天,你爸妈,也想你了。”

    “不,我就要在这里等凌哥哥,这里是凌哥哥的家,也是婷婷的家。”

    “好吧,我让你妈妈过来陪你。”

    霍老爷子似有急事,随便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而去。

    城主府的地牢,在洛城有着特殊的代表性。凡是在洛城辖区内被判死刑的死囚,在执行死刑前,都得送入城主府地牢,由城主府验明正身,审查案卷后,再决定是否批准执行。

    除了威胁到城市安全的特殊案件,城市特战队柄没直接逮捕嫌疑人的权利。

    而凌寒非,不但被城市特战队逮捕,还不经审判,就被关进了死囚室。

    凌寒非坐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并未对环境和身份的改变而焦虑,反而,他十分冷静。

    从刘诗雨打电话通知那一刻起,他就无数遍的回忆全部治疗过程。试图从中找出,自己是否有遗漏或者错误的地方,才致使刘老爷子都活过来了,却说没就没了。

    令他欣喜的是,无论如何回忆,如何深查,都找到任何一点纰漏。这样一来,就排除了是他出现的纰漏而害死人。

    他对自己的医术,虽然保持着敬畏,但他敢说,只要他确定能治的病,治愈的几率,绝对在八成以上。

    “尸体,只有验尸才能确定刘老爷子的死因。”

    仿佛重新活过来了凌寒非急忙起身,敲着铁门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快来人啊。”

    乓乓乓的敲击声,让巡逻中的狱卒愤怒难耐,几步冲到铁门外,拉开铁门上的小铁窗吼道“找死啊!”

    “兄弟,快,快告诉刘少,我要验尸。唯有如此,才能查出刘老爷子的死因。快,迟了刘老爷子被火化就来不及了。”

    “你叫谁兄弟,一个死囚跟老子称兄道弟,你也配。”

    狱卒呆在这种常年不见光的地方早就心理扭曲了,对他们而言,死囚都是死有余辜的败类,临死前,能让他们找点乐子,是死囚唯一还剩下的价值。

    凌寒非眉头一皱:“死囚也是人,你没必要看不起死囚吧?”

    “哈哈,死囚是人吗?死囚如果是人,他们就不会成为死囚。死囚,就是社会的败类,就是杂碎,就是比狗都不如的畜生。”

    凌寒非目光一冷:“不是每一个死囚都丧尽天良,死囚,也有为自己辩解的权利。还未执行,他们就还是生命,你怎么能这样侮辱生命?”

    “侮辱?哈哈,就你们这种杂碎配老子侮辱吗?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想见刘少,给老子把痰吃了再说。”

    狱卒对了小铁窗吐了口痰,要不是凌寒非闪得快,只怕满脸都是。

    看着地上恶心的口痰,凌寒非森然的表情一闪,愤怒的拳头轰在铁门上。

    隔着铁门,狱卒却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盯着铁门上凸起的拳印,吓得尖叫一声,疾呼道“有人越狱,有人越狱,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砰砰砰!

    刹那间,整个地牢的警告声令人不寒而栗,大量狱卒冲向凌寒非的牢房。

    “快,他要越狱,快啊!”

    隔山打牛中了一拳的狱卒,眼里闪烁着报复的怨毒。

    冲上来的狱卒并未打开牢门,而是提起高压水枪,对着小铁窗打开开关。

    顿时,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在凌寒非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加上光滑的地板,冲得他摔倒在地。

    不仅如此,不是人力能够抗衡的冲击力,直接将他冲到牢房一角,后背撞在精钢打造的墙壁上。要不是他即使运转内力,只怕脊柱都要给撞碎。

    砰砰砰!

    巨大的高压水柱,撕裂着他的皮肤,即便有内力护住五脏六腑,也痛得他牙关打颤。

    更恐怖的是,高压水枪中的水,是经过冷藏,水温接近冰冻的临界点,喷在身上,跟掉进寒冬腊月的冰水中没什么区别。

    “行了行了,别把他给弄死了,刘少还要留着他为刘老爷子陪葬呢。”

    十分钟后,中了一拳的狱卒阻止下,狱卒才关掉高压水枪。

    牢房里,凌寒非身前的囚服,被撕成破布条。凌寒非如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条命只怕也去了四成。

    中了一圈的狱卒冷冷的一笑后,扫了一眼铁门上的温度计,见室温还在十度,森然的扭动调温开关,将温度设置为零度。

    刹那间,房顶的出风口,一震白雾喷撒而出,牢房内的温度骤降。仅仅两分钟后,温度计上就显示已经到零度。

    “小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小铁窗关闭,牢房已成了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