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的我想做夏油杰的猴子[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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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01

    今天的天气好像并不是很好,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有着层层缕缕的阳光穿透云堆。

    下了车的时候,太阳却没有那么晒了。

    七里夏树原本还想撑着夏油杰刚给她买的伞,见状只好收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天,云层很厚,“今天会下雨吗?”

    “下雨也可以用它,我问过店员,是晴雨两用。”

    “……哦。”七里夏树扯了下嘴角,轻飘飘的笑:“学长,你太贴心了。”

    夏油杰微笑着,“是吗。”

    “贴心得很像那个——”

    “……”

    夏油杰猜得到她要说什么,尤其是她嘴角狡黠的笑,太明显了。

    他淡声略显无奈,试图制止,“夏树,我是男孩子。”

    “嗯,所以是,男、妈妈。”七里夏树歪着脑袋笑,束成马尾的发辫嚣张地晃过弧度,笑意恣意又灿烂。

    夏油杰露出一个彻底无奈的表情,低垂眼时,覆盖住了眼底的笑意。

    他眉眼看起来很温和,再次抬起眼时,对她微笑着:“我是男妈妈,那你是不是就是小孩?”

    “……”

    七里夏树顿时咬着牙,“你敢叫一声试试。”

    夏油杰淡笑:“小孩。”

    “……”居然还真的敢。

    这不是挑衅是是什么?

    七里夏树忍不住了,捏着拳头:“打一架吧夏油杰。”

    夏油杰看了一眼她的拳头,她很瘦,手腕很细,手指也是骨节分明。

    在福利院长大,伙食本就不如普通家庭的精心养护,又缺乏关心和照顾,估计饭也没有普通家庭的小孩吃得那么均衡合理。

    瘦得近乎营养不良。

    如果不是她总是扬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脸,大概看起来会像个风一吹就摔倒的柔弱小姑娘。

    “夏、油、杰。”

    七里夏树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现。

    夏油杰怔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在走神。”

    七里夏树已经被他搞得没脾气了,“我在跟你下战书,你这也能走神,你这样真的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夏树喜欢喝牛奶吗?”

    “?”七里夏树沉默了半晌,才露出一个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的表情,“你刚刚在说什么,喝牛奶?你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吗?”

    “抱歉,我下次换话题的时候铺垫一下。”

    “你别铺垫了。我不喜欢喝牛奶。”

    “那你喜欢吃什么?”

    “辣的,咸的,酸的,反正口味越浓越喜欢。牛奶那是什么东西啊,难喝死了。”

    七里夏树说完,看见夏油杰的脸色有一点变,她乐了:“你怎么又皱眉啊?我喜欢吃什么都惹你不高兴吗?再说了,我可没打算惹你不高兴,是你自己要问的。”

    “没什么。”夏油杰语气缓和,“以后,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走廊里传来紧张不安的脚步声。

    他们此时已经回到了福利院,正在回教室的楼梯上。

    这串脚步声的主人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看到了正在上来的夏油杰和七里夏树,脚步声猝然停下。

    视线相对的瞬间,对方的眼底划过紧张。

    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招呼:“是夏油君和夏树啊,那个,现在自习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家现在在下面的操场集合呢,马上就要到活动时间了,你们怎么上来了?”

    是名岛惠子。

    七里夏树抿着唇,冷淡地回答她:“不关你事。”

    她说完,继续往楼梯上走。

    经过名岛惠子身边的时候,名岛惠子目光闪了闪,显然还想阻止,但是她知道七里夏树有那种奇怪的力量,她不敢跟七里夏树正面硬碰硬。

    确切来说,整个福利院的孩子对七里夏树都是这样的态度。

    畏惧她的力量,又对她的怪异感到恐惧嫌恶,所以从来不敢正面跟她硬碰硬,只能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次也一样,但是她没想到七里夏树会回来得这么快。

    名岛惠子平静了一下心神,对着夏油杰笑了一下:“那,那我先下去集合了,你们有事的话,忙完了也快点吧,活动时间要到了。”

    “——夏树?”

    名岛惠子惊惶不安。

    因为在她迈开步子准备下楼梯的时候,七里夏树揪住了她的衣领,她微微仰头,面色冷淡:“自己承认,做了什么?”

    名岛惠子目光闪烁了一下,勉强笑着:“夏树,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提醒你和夏油君不要迟到啊。”

    “名岛惠子,你,平时可不会叫我的名字。”七里夏树微微侧头,微笑很漂亮,眼底却没有温度:“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的书本被撕烂的那天,你在全班面前指控是我做的,你很委屈,很可怜,大家都安慰你,不问清缘由就辱骂我。”

    “然后呢。”

    七里夏树轻笑着,眉眼漂亮,“然后你说你识人不清,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你说亏你以前把我当朋友,你说我太让你失望了,你说以后就当做没认识我这个人。”

    “在那之后,你只有两次叫了我的名字。”

    七里夏树伸出手指,轻巧的摇了摇,笑得灿烂:“第一次,是夏油杰的书被撕掉的那天,你在教室里指控我,是我撕掉了夏油杰的书。”

    “第二次。”

    “就是现在。”

    七里夏树捏着她的衣领收紧,把名岛惠子拽到了自己面前。

    漂亮的眉眼愈发恣意潋滟,天真而明亮,如同不懂世故的小恶魔,善良地询问自己即将捏死的蚂蚁。

    “所以,名岛惠子,自己说说看?这次动手的对象,是我,还是夏油杰?”

    名岛惠子的脸色早已木讷呆滞,神色慌张。

    尤其是七里夏树笑得越灿烂,她越觉得恐惧,感觉自己随时会被七里夏树的能力捏死。

    那一刻,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即使自己求七里夏树她也不会放开自己。

    但是……求她身后的夏油杰,或许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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