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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困利比亚

    “游戏开始,你先点还是我先点?”叶南林兴致突然高涨。

    好久没有玩这种小时候才能玩到的游戏了,以前跟着门前小伙伴两三人一组就可以玩半天的东西,现在陡然想起,竟觉得亲切异常。

    “你先吧。”阿肯那顿道,他直觉叶南林此刻心情很好,他想让他继续这么好着。

    叶南林坐下,脱了鞋袜,又把阿肯那顿的也给脱了,就不客气的开始点了起来。

    “哈——你出局了。”说着,把阿肯那顿的大脚趾头给硬塞到里面,让他变成九根脚趾。

    “再来——点点豆豆....”

    “哈,你又输了,你的小脚趾在缩回去...”一番下来,基本是叶南林的脚趾头保留的最多,最终,因为阿肯那顿的脚趾塞回去的太多,他直接以失败告终。

    叶南林非常满意的做起来,心情明媚的不得了:“哎,你技术太差了,这么简单的游戏都玩不赢。”

    阿肯那顿听了笑眯眯:“你真厉害。”

    这种简单的游戏,他岂会不知?

    就算开始没有玩过,后面叶南林说了大致规则,他也明白了,先玩的人的胜算纪律大。

    只不过,现在,输赢对他来说无所谓,他只想让面前的人能开心一点。

    被关在这里时间太久,他可以明显感知到,小叶心中的烦闷燥郁。

    叶南林听后非常受用,立马就飘了:“那是自然,我上学的时候玩过的游戏可多了,这都是最简单的,等出去我教你玩更多的,飞行棋,超级大富翁.....数不胜数。”

    阿肯那顿道:“这些...都是你家乡的独有游戏?”他为何一个都没有听过。

    “那是,我老家里玩的东西可多了。”叶南林想了想,觉得这样说比较中肯些。

    他有些同情阿肯那顿这样的,生在这么古老的国度,不仅玩的乐趣少,估计连吃的都没有几样。

    “这个时间,要是来点油炸鸡锁骨跟冰淇淋就好了。”说完他咂咂嘴,有些想念以前。

    “这又是什么?”阿肯那顿更加疑惑。

    “这些都是好吃的,垃圾食品。”说完觉得对方可能听不懂什么叫垃圾食品,于是又补充道:“就是一种食物,用来无聊的时刻填饱肚子用的。”

    “填饱肚子......还需要无聊的时候才填饱吗?”难道小叶那里的人都是这样对待吃饭的?

    “因为这些都是休闲食品,我们那里真正吃饭不靠这些东西来生活,就像你们吃完饭再吃小点心一样。”这么说应该可以懂了吧?

    利比亚的皇宫里应该跟中国古代一样都有做糕点的吧。

    阿肯那顿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些:“就是饭后小零食。”用来调解自己的。

    在宫内吃完主食后,仆人会端着一碗甜点或无花果椰枣类的小点心摆放上来,他心情好了就捏两块放进嘴里,其实就是吃不吃都不打紧。

    “聪明。”叶南林上去拍了下他的肩膀,送来一句褒奖。

    阿肯那顿怔住,还是第一次有人拍自己。

    不过,他没有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反倒有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流过心脏,只是他现在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等出去,我让人给你做冰淇淋跟油炸鸡锁骨。”阿肯那顿发誓,小叶想吃,他找遍天下的厨子也会给他做出来。

    “真的吗?”叶南林双眼立刻睁大,一股喜气涌上,随即又泄气,霍特不过是在安慰他罢了,这里哪有什么冰激凌跟炸鸡腿,估计吃的都是白米饭跟咸菜差不多。

    “真的,本...我,会找人给你做。”阿肯那顿虽然看不见,但他还是用蒙着一层布的眼睛看着他叶南林的方向。

    他不会轻易许诺,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

    叶南林总算觉得来到这里有那么点安慰了。

    伸个懒腰,哈欠连天:“困了,睡了。”

    玩了一会,又聊了一会,这会总算困意袭来。

    他得休息休息。

    “好。”

    ——

    ——————

    而后几天。

    阿肯那顿的毒素几乎发作的更加频繁,叶南林也充分的给他当了一个良好的解药。

    被对方死死包住像落大饼一样平铺在那里,终于这一天,叶南林受不了的抗议:“龟爬。”

    在阿肯那顿错愕的表情下,他一把翻过来,成功上了位。

    这样总比大饼平摊的感觉好一点,从上往下有一览无余的眼界,运动起来自己也能控制速度,有时锻炼的狠了,他还能体验一种草原骑马的感觉,总之就是比天天人字形状一成不变的好。

    “你最近怎么不出声了?”阿肯那顿额角已经汗湿。

    “专心运动,有调查显示一边说话一边激/烈锻炼,有可能会下气接不上发生猝死。”叶南林说完,打了一个激灵,阿肯那顿忽然将他像空中使劲一送,接着他在落回原处,恰到好处的无缝衔接,就好像在空中抛出一个圆环,翻滚几圈后准确无误的在落回木桩上。

    这力道恰到好处,他浑身鸡皮都起来了。

    今天排毒时间挺久,叶南林事后躺在墙壁凹陷的坑中休息,理理潮湿的头发。

    一股汗湿味道。

    “我要去洗涑一下。”叶南林休息片刻,便起身,这地牢,很深,他居然找到了一处及其隐蔽的角落,在一块石壁的后面,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从上面滴着水珠,不远处一个破成两瓣的瓦罐,不知道是原先就有的还是之前这里有人住过遗落在此。

    他没事将瓦罐放在那个滴水口,一点点的滴着,也能够他平日里擦洗一下身子。

    叶南林非常庆幸自己没有狐臭,不然,光靠这点水源,那种异味肯定是冲洗不掉。

    他撕了衣服上一角自己擦拭完毕,又省了点水弄到阿肯那顿那面:“霍特,你的。”

    叶南林把湿布拧干递给他。

    阿肯那顿看不见,他只能帮他把布子拧一下,但是这动手方面,就让他自己来吧。

    阿肯那顿接过。

    简单擦了下,每次擦拭手上的链子都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叶南林走到前面的石桌上坐下。

    身体最近似乎是习惯了,现在一点难受的反应都没有。

    以前还会半夜觉得疼,现在是一阵舒爽。

    叶南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这样想法也太ws了些,可事实就是这样,他似乎在一次次的健身排毒中适应了那个尺寸。

    这会,他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阵神清气爽。

    “霍特,我们来玩个游戏。”

    又是游戏?

    “什么?”阿肯那顿非常配合,唇边荡着笑。

    “猜谜语。”

    “出题吧。”他从小就有单独的老师教他看书写字骑马射箭,猜谜语应该难不倒他。

    “出题前可先说好了,猜错了要受到惩罚。”叶南林觉得这次要比上次的游戏增加些难度,玩输了的人要给予适当的惩处。

    “哦?”阿肯那顿似乎很意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怎么惩罚?”

    “输了的人,要——”要干什么呢?

    叶南林想了想:“输的人就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我提问题你不能拒绝 ,问什么都要说真实的。”

    阿肯那顿与黑暗中笑意更浓厚了,小叶这是想套他话,故意开的这个游戏吗?

    不过,他似乎也有问题想问他。

    这莫不就是个机会。

    于是点头:好。

    叶南林开心极了:“开始,第一题:五个好姊妹,齐住在一起,样貌差不多,身高却不一。”

    阿肯那顿略微思索,随即晃了下自己的手臂,那铜锁在昏暗的牢中又叮咚响起:“这个简单,是手指。”

    叶南林瘪瘪嘴:“这个是简单的,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没想到他猜的这么快。

    叶南林脑子里飞速旋转,又想到了一个:“一个小美人,端坐水中央,身穿粉红衣,立在绿船上。”

    “荷花。”

    叶南林瞅了他一眼,猜的怎么那么快。

    随即又想到一个:“头上戴个红帽子,身穿一件斑斓衣,平日里不唱歌,却喜欢吊嗓子。”本来想提醒他是猜个动物,后来一想,还是算了,看看他能不能猜出来。

    阿肯那顿低头几秒钟,在抬头,声音轻扬:“是大公鸡。”

    “一个黑老头,从不开口说,若是把口开,舌头掉下来。”

    “瓜子。”

    “夏天枝叶到处开,冬天好像卧龙眠,龙须一直往上长,珍珠却是往下排。”

    “葡萄。”

    啧。

    叶南林觉得老脸有点挂不住了,阿肯那顿猜谜语也太厉害了,出了几个都猜出来了。

    后面要是在猜出来,那他的脸还往那里搁啊。

    于是转念一想,出个另类的,之前这几样都是从古就有的

    这么想着,叶南林清清嗓子:“房子长方方,有门没有窗,屋外热腾,屋内冰凉。”

    阿肯那顿听了果然眉头蹙起,这几句话看似简单,可是乍一想似乎是没有什么东西与之搭配。

    他思索一会,最终摇摇头:“小叶,你说答案吧。”

    同时心中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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