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横祸:半面妖后三擒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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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抹去别人的记号

    夭夭皱着眉,眉心隐隐跳动着,她还未来得及责问出声,一片阴影兜头罩下。随即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夭夭痛得额头隐隐有汗珠渗出。

    夭夭拼命地挣扎,可他的双手双脚却被花想容牢牢地制服住,根本动弹不得。

    “哧”利刃入肉的声音不住的响在夭夭的耳边,夭夭痛得腿都在隐隐打颤,垂在身侧的手用力之下狠狠地抠向了石壁,用力到两手的指甲都齐齐断裂。

    一会儿之后,花想容将埋在夭夭颈项间的头抬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按压着夭夭,凤眸定定地盯着夭夭颈项上那仍不断在往外面渗血的伤口,嘴角勾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夭夭,你是本尊的女人,本尊不准你身上留有其他人的记号,不管是谁的,本尊都要将他们从你身上通通抹去。”他的语气霸道得不让夭夭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你个混蛋!”夭夭想狠狠地骂花想容一顿,可是背后以及脖子上传来的痛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混蛋?你是本尊的女人,本尊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花想容嘴角挑起魅惑的弧度,整张脸艳光四射。花想容说着不容夭夭拒绝地一下吻上了夭夭的菱唇。

    “呜……”夭夭使劲的挣扎却被花想容扼得更紧。夭夭越挣扎,花想容就吻得越粗暴,带着惩罚意味地在夭夭口中攻城略地。

    渐渐地,花想容的呼吸越发地粗重起来,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喷薄在夭夭的脸上,烧得夭夭的面颊也有些发烫。花想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夭夭的身上上下游走着,缓缓来到夭夭的腰间,正准备一把抽掉夭夭的腰带。

    “嗯……”花想容突然闷哼一声,舌尖上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花想容下意识下放松了对夭夭的钳制,夭夭趁此机会,一把狠狠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花想容。

    “花想容,你在侮辱我!”夭夭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我就是这么一个随便的女人?”夭夭眼眶泛红,泪水不自觉地就滚落了下来。

    “你听好,魔渊底下我俩发生的事就当做是我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此后,我们就当那桩事从没有发生过,谁也不准再提!”夭夭最后提高了音量,说完便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

    花想容懒懒地靠在石壁上,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看着夭夭离开的方向,眸色晦暗不明。夭夭跑得极快,她希望能通过奔跑带起来的风风干她的泪水。

    花想容,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不堪……

    夭夭心念一动,突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夭夭不禁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夭夭微微弯腰,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襟,额头冷汗涔涔。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心口痛?”夭夭面色苍白,轻声呢喃道。

    不过这痛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夭夭停下脚步歇了一会儿就好了许多。

    “现在自己的身体真是越来越糟了。”夭夭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地笑,伸手胡乱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路。

    ……

    夭夭懒懒地靠在塌上,闭眸凝神。

    突然一阵如清泉般“铮铮”的琴声传入夭夭的耳中,那旋律是夭夭极为熟悉的曲调。夭夭不禁一下睁开了眼眸,缓步走出了房间,随着琴音的方向而去。

    这曲调,她很熟悉,就是她梦过无数次的那支九转流茔舞的配曲,是被一个叫做竹笙的男子所演奏的。

    “竹笙?”夭夭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心间竟然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痛得她的心都好似揪在了一起。

    “竹笙是谁?重……重寂?”夭夭的薄唇突然不受自己控制地又吐出一个新的名字。

    夭夭伸手扶了扶有些泛疼的头,她有种预感,那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她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个白衣飒飒,始终留在她梦中的人究竟是谁呢?

    夭夭使劲地晃了晃头,赶走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循着琴音便找了过去。不知不觉间,夭夭竟然来到了鼎芳阁的外面,院门大开。夭夭一侧身就躲在了旁边。

    “铮铮”的琴音一阵阵地从里面飘出,一声又一声地撩拨着夭夭的心弦。

    十里桃花下,花想容一袭红衣地坐在一张小几前,几上摆着一张琴,几旁燃着一炉熏香,袅袅绕绕的熏香一丝一缕地从香炉中飘出,透着一种迷蒙梦幻的美感。

    粉色的桃花纷纷扬扬地迎着风飘落,落在花想容银白的发丝上,琴弦上,红衣上,增添了几分瑰丽。在花想容的身周铺叠起一层又一层的桃花瓣,他整个人仿佛是由桃花化作的精灵一般。

    一几一人,一琴一炉,一花一人。

    他修长白净的手指在那张琴上勾拉推划,阵阵优美的曲调如同流水一般从他的手下泄出。

    在他的不远处,卓艺瑶也一袭红火的舞衣在空中配合着花想容的音乐翩翩起舞,而她跳的,正是九转流茔舞。

    她在空中快速地旋转着,红色的舞衣仿佛一团火一般在空中熊熊燃烧着,与桃花树下那一袭猎猎红衣交相辉映。

    花想容眉目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空中那抹红色的丽影,他的眼底心里仿佛只剩下那道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身影。

    夭夭后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脸微微扬起,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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