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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谁曾想祸从天降,清官难断家务事

    “三觉,三觉!你看呐,我要去买那个!你看,你看,就是那个!”

    临安城中房屋鳞次栉比,碧瓦朱甍,万宝楼高耸入云,丹楹刻桷,飞阁流丹,画栋飞甍,尤其是青阳官道上,玉青卵砖铺路,两侧坐落一众富绅贵人之家,更是富丽堂皇,院中秘境连廊,清脆流水缓缓入耳,极目如平镜,徐徐微风下,起层层涟漪,翠绿环绕,花木移影,四季之美浮动眼前,生机勃勃尽揽于怀,犹胜画中,演绎园中万种风情!

    白天虽不比得夜间繁华似锦,歌舞升平,却也是车水马龙,人潮窜动,尤其是早午市期间,热闹非凡。李三觉一早吃过早饭后,便被蝶祈拉着出门,各处兜兜转转,看看买买,才走遍这偌大临安城中一角,摊贩依据道路两侧,走到哪里都能见到,城中巡捕分时辰三三察视而过,安定祥和,百姓安居乐业。

    蝶祈轻微扭伤的脚刚好,一大早便就硬拉着李三觉出了秦淮楼,说什么都要给李三觉买些东西,此时身处临安城中大街上,蝶祈话还没说完,一团柔软便压在李三觉手臂上,拉着一口接一口打着哈欠的李三觉,起身就往水粉铺子里跑。

    李三觉心里叫苦不堪,自从两人彼此确认了心意后,蝶祈便非要与自己睡在一间屋子之中,奈何这小妖精睡起觉来,更是如小猫一般,喜欢钻入自己的怀中取暖,这就算了,还非要拉过自己的一条手臂,抱在怀中。可又想想先前的自己种种行为,心感觉亏欠,李三觉便也接受了,想着兴许蝶祈还是担心自己再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害怕是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甜甜的梦吧。

    然而夜里自己还没睡着,这小妖精倒是先睡着了。可睡着之后,才真是灾难的开始,蝶祈微微昂起头,先是吻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竟然还不罢休,伸出小舌轻轻的,不紧不慢地舔一下,就像小猫舔食一般小心翼翼,琼鼻中呼出的酥热之气,暖暖的噗嗤在自己的脖子上怪痒痒的,带着一阵轻

    微的体香,一双修长白净的**还环绕在了自己的腿上,感觉一丝丝冰凉却又特别宜人舒适。李三觉心中愤愤,却是又不能对蝶祈如何,只能熟可忍是也可忍!

    殊不知一切都是蝶祈故意而为之,一连几日蝶祈这班,却都是以失败告终,使得蝶祈心很是受挫,不经都开始怀疑起来,莫非是三觉对自己提不起兴致来?可是自己却能感觉到的身子很诚实呀!想来当时三觉刚刚回到秦淮楼中也是这般拒绝了自己,好是一番冥思苦想后,想到三觉一直以来的为人性子,或许三觉是想等到成亲之日,洞房花烛夜之时再要了自己?可蝶祈还是始终放心不下,隐隐约约有一丝担忧三觉。

    看着此时身前小跑着拉着自己的蝶祈,那婀娜的身姿,四周行人稀少,趁着身边无行人之际,李三觉便一把搂住蝶祈的小蛮腰,将其拉进怀中,转过蝶祈的娇躯,掀遮面薄纱,一口吻在蝶祈的朱唇上。

    然而李三觉没想到,蝶祈却随后躲开其一吻,小脸转到一边,凑到李三觉耳边,故意小声嘤咛,隔着面纱,口吐热气,反而惹得李三觉一时全身酥软,顷刻被撩拨起来。

    “三觉,我...我想要...”

    愣在原地的李三觉不知所措,便叫这小妖精抓准了时机,娇躯在怀中一滑溜,留下一地幽幽催催银铃般的娇笑声儿,稍稍跑开,引来来一众远处行人的目光,李三觉饶是无奈地笑着,眼中满是宠溺之色,却不料,被身后所来人从身边微微撞过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回过神来!

    此时,临安城中刺史府内。

    “李当心啊!你给我出来!”

    本坐在太师椅上,正专心处理政务的临安刺史李当心,忽闻这院外女子喊叫之声,吓得险些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手中的笔杆子更是一甩得飞远,在地上洒一片墨迹后掉落在地上。

    临安刺史李当心,四旬年龄,身材偏瘦,长的

    高挑,腰背些许佝偻,人未老,黑发却已些许斑白,眉宇间荡存正气浩然凌厉,书卷气十足,朗目疏眉,口阔而直,鼻准如钩,人中端直!

    李当心不敢怠慢,只手提起衣摆摆就往门口跑去,迎面便见一妙龄妇人气急败坏而来,心中虽不知何事,只感大事不妙,面如春风吹娇百花开,赔笑着问道妙龄妇人:

    “夫人,你怎么突然想起到为夫处理政务的书房来了啊?”

    “李当心,我真是瞎了眼了,你给我想清楚了说,昨晚夜里你彻夜未归,我以为你是忙于政务繁重,怎知根本并非如此!说你昨夜背着我哪儿去了!?”

    刺史夫人见李当心急忙出门相迎接,又是一脸赔笑,心中更气的火冒三丈,想到其当初娶我时是如何与我说的,如今我刚年过四旬,便是对他来说已是彻底人老珠黄了不成?!

    顺手就拎过李当心一只耳朵,虽手插蛮腰,眉头紧蹙,可却依旧貌美如远山芙蓉。李当心吃痛,心中诧异自己这素来温柔贤惠,通情达理的夫人,此时这般到底是所谓何事啊?

    “夫人,到底是出了何事啊?为夫这昨夜里都在这书房之中处理政务,不曾到哪里去过啊?夫人,夫人,有话好说,你且先松开为夫可好?”

    刺史夫人冷哼一声,饶是再气,终归还是心中一软,不想是被下人看到,让李当心在其属下面前失了威严,一把松开李当心的耳朵,李当心随即一只手揉捂着此时被松开后,如实被火灼烧着般的耳朵!

    “哼,李当心啊!李当心!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快给本夫人出来,给老爷看看你手中的是何物!?”

    刺史夫人话音未落,院门口处,一刺史府小吏唯唯诺诺走出,头都不敢抬起一下,直到走到跟前,像极了做贼心虚一般,微微抬起头,皱着额头,仓惶看了一眼此时愁着脸满是不解的刺史大人后,急忙跪下开口道:

    (本章完)